福晋凶猛 !十阿哥还在纠结中,原来斗鸡还有这种私下聚赌的。
不想在福晋面前栽面子,尽量不显得自己没见过世面“就你,听戏就睡觉,想让爷背着你会去呀”
故作镇定,就是这样,尽量跟着别人的话题走。
实际上,十阿哥的心,还在斗鸡场上激荡呢。
老幺撇嘴“没见识了不是,跟你说,听戏跟探班可不一样,看戏子们在后台练功,可比听他们在台上唱戏有意思的多”
这是玩家呀。
十阿哥不做感想,反正十阿哥已经看出来了。福晋在这方面比他高了不是一点半点,爹不养,专业领域果然不一样“随着你”
‘玩’自己跟福晋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他们这些皇子显得跟乡下出来的似的。呀,原来世界这么大。就这个感觉。
老幺就这么晃悠着,腰里边别着扇子,带着十阿哥钻到彩云班的后台。
十阿哥心说,幸好福晋没有扇扇子的爱好。这玩意一直在腰里别着。不然更丢人。
跟着一群人看热闹,别说没白来,这还是一个杂合班子。
里面还有杂耍呢。当真是精彩呀。
十阿哥也看出意思来了,别说,确实比在戏台上看着有意思。
在戏台上绝对不会看到空中飞着的鸡蛋,吧唧吧唧的摔碎了。
可这练功的时候不一样呀,一个不注意,那鸡蛋真的能从手里滑下去。
当然了不要去看那些老师傅们,抽在徒弟们身上的棍子,那就更乐和了。
老幺看着十阿哥乐和的差不多了,掏出一定银子,扔给那个教导徒弟的师傅“给小兄弟们弄篮子鸡蛋,练手”
两人才才从后面跑出来。
老幺挑眉“怎么样,幕后比台前有看头吧”
十阿哥实事求是“嗯,有点意思”
老幺得意,能没有意思吗,这就是小品的原形。
就是这个后面都是苦闷,沉甸甸的苦闷,那些都是受罪的孩子。
老幺倒是不可怜这些人,古往今来,想弄手绝活,谁不是练出来的,谁不是下功夫来的。
别看受些罪,那将来都是养家糊口的本事。
十阿哥笑吟吟的看着自家福晋“幺呀,还有啥有意思的地方”
老幺“地方多了,都有点想不起来了。”
不过刚才那个斗鸡的,你看到没有。觉得怎么样。
十阿哥抿着嘴巴“不错,爷看着那鸡也不错,刚才掏银子给买下来,让人送回府了”
老幺瞪眼“你还想亲手玩呀”
不是一不小心,把这孩子给引歪了吧。康熙老头会不会给她按个教唆罪呀。
十阿哥咧嘴“爷看着那鸡的腿很有力气,想必腿上肉不错,所以今儿晚上咱们府上加餐”
老幺扶着墙角笑瘫:“可千万别让阿玛知道,咱们吃的是斗鸡,你不知道阿玛可是对这些东西有感情的很,有一次阿玛的斗鸡伤了翅膀,阿玛愣是把鸡给养死了,都没舍得仍,更别说吃了,人家阿玛都给鸡养老了”
十阿哥觉得经过今天跟自家福晋晃悠这么一遭,再听到董鄂七十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也不奇怪了。
毕竟今天太让人接受力无能了。
走鸡遛狗就算了,自家福晋竟然带着他这个阿哥,还走了一躺寡妇门。这叫什么事呀。
老幺“要不咱们到里面喝口茶吧,走累了”
说着两人就到了彩云班的前台,里面叫好声不断。
十阿哥带着福晋也不挑拣,随便找了一张桌子,也不挑位置,不为听戏,为了歇脚。
小二哥“客官,您还需要些什么”
十阿哥“就来两杯清水就好”
老幺端着清水,坐着歇脚,斜眼看了看这热闹的场合“哎,看到熟人了”
十阿哥抬头“什么人”不太耐烦。可不想有人打扰。
老幺“五哥还有五嫂,看来这出来乱转悠的可不止咱们两人”
十阿哥在后面看过去,可不是自家五哥吗,无限鄙夷的说道“你说他成天的黑着一张脸,还有这个情趣带着五嫂出来听戏,这日子过的可是够悠闲的。”
老幺鄙视自家男人,说的他自己比五阿哥强多少似的“你也不用嫉妒呀,咱们不是也出来了吗”
十阿哥不说话了。五阿哥啥样跟他没关系,犯不上因为这个把好好的气氛弄拧了。
福晋的讽刺就当没听见“幺,你怎么知道那个地方”
老幺喝口水,没抓住重点,今天去的地方太多了“什么地方”
十阿哥脸色红了,有点尴尬“就刚才那个”
老幺看着十阿哥不好意思的劲儿,想起来“你当我什么人呀,我还能专门带着你去看人家偷情,赶巧了好不好,别说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那也是多长时间的事情了,一个偷情的还能常情不成”
十阿哥不说话了。心里倒是舒坦不少。就说董鄂七十在混账,也不能带着闺女看人偷情呢。
这事也是巧了,老幺知道京城里有个会做蜡人的,而且做的不错。
带着十阿哥过去,就是想让十阿哥看看,可巧人家捏蜡人的锁门了。
老幺一高兴,身份体统都没有想起来,带着十阿哥翻墙就进去了。
其实一般时候老幺都想不起身份跟体统来。
可巧你说那么大的院子,就看到人家的老婆偷情了。
而且都是翻墙进去的,跟他们两口子前后脚。
老幺心里还觉得别扭呢。老话说的好,看到这玩意,别扭一整年的,急匆匆的拽着十阿哥就出来了。
谁承想别的这人没记住,就记住这个玩意了“你不会回头,也过去吧”
十阿哥暴怒“你把爷想成什么人了”
两人不吭声了,然后就那么对着乐出来了,这事儿也能碰上,倒是挺新鲜的。
“爷就应当把那女人给送到衙门里面去”十阿哥还是挺规矩的。
这个世道女人的行为那是在挑战男人的权威。〖道〗德规范都是小事。
老幺“那是民间情趣,你掺什么乱呀,这事多了”
老幺说的是真的,哪个村子没有两件这样的事呀。
十阿哥气的脸色通红,作为男人,自然容不下这种事情,还是那句话,这是相当于挑战他们男人的权威“你说什么呢,圣贤书都白读了”
老幺把清水都给灌进嘴巴里“行了,你的圣贤书读的不错,还不是就认你老子,只要我一心一意的跟着你,你管别人怎么样,走吧”
老幺心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朝堂上大放豪言壮语,只认老子不认孔子,那可是京城的新话题。
说完大大方方的拽着十阿哥走人了。
十阿哥虽然习惯了福晋的热情奔放,可这么多人告白,还是让他脸红。
这女人说话怎么不找地方呀。十阿哥别别扭扭的跟着自家福晋后面走。
心里还是很妥帖的,福晋那话说的多好听呀,一心一意的跟着爷过日子。
老幺拽着自家男人往外走,就没看到十阿哥的耳朵红红的。
还有后面的人,那惊异的眼神。
没人认得男装的十福晋,可总有人认得十阿哥,这毕竟是京城,这里里面听戏的,总有那么两个有身份的。
于是无意中,十阿哥爱好男风,在京城的大街上跟个男人拉拉扯扯,俊面通红的话,就这么传开了。
逛了一天大街的老幺算是受了罪了,这都是平时不〖运〗动的结果,小腿肚子夜里都抽筋儿了。
十阿哥给自己福晋揉了大半夜的腿。
早晨上朝的时候,都没啥精神。逛街那就是一个体力活,而且是黑白不带休息的体力活。
在御史大人参奏,十阿哥行为放荡,爱好迥异到时候,十阿哥暴怒了。
单手拎着御史“你的眼睛挂在裤裆上了”这话更是粗俗不堪。
在兄弟们把两人给分开的时候,御史大人的口鼻都已经流血了。
十阿哥怒的是,这人连男女都分不清。
更是不愿意这些人把火给烧到福晋的头上,不能澄清的污蔑呀。
有比这个更憋屈的吗,你说我清清白白的一个阿哥,怎么就有嘴说不清呢。
十阿哥心里怨死了。都是为了维护穿男装的福晋呀,爷亏大了。
这股子邪气,都发在御史身上了。
顺理成章的,十阿哥的俸禄,基本上要等到贵宝郡主嫁人的时候了。
康熙皇帝能让儿子在朝堂上白白的,打了御史大人吗,自然是要处罚的。罚俸。
九阿哥心说他的肩膀子上任务重呀。
要是没有他的买卖,你说十阿哥府的日子怎么过呀。
同时九阿哥开始觉得十弟妹有眼光了。
当初要不是十弟妹在自己这里砸下那么一大笔的银子.
十弟能这么随便的在朝堂上踹人吗。没银子没有底气,你能这么不怕被罚俸吗,你能可这一二十年的俸禄银子,往御史的脑袋上送拳头吗。
五十万两呀,那可不是随便一个妇人能拿出的手笔,只能说十弟妹眼光不一般。
想到这里,九阿哥对董鄂氏善九那是不得不佩服的。
当然了更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
女人的买卖不比他做的小,难怪十弟狂呀。
不说别的,烟huā。就不是他九阿哥能超越的,人家十弟妹掌握着技术呢。
九阿哥想着福晋才刚生下来的儿子。雄心不灭,有了一种跟这女人一争长短的起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