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少夫人:夺吻99次 !林诗诗一听事情十分严重,根本不敢怠慢半分,早饭都没吃,就去亲自寻拓跋孤城。
“总统夫人了,怎么还是冒冒失失的,摔倒了怎么办?”施小玉迎面而来笑道。
“妈可知道孤城在何处?”
“在开会呢,怎么了?”
“我有要事要寻他。”
施小玉和她一道走,“什么事儿,看你着急的不得了。”
“我干姐出了事儿,莫名失踪了,找不到人了。”
“可是安小柠?”施小玉眼睛一亮。
“正是。”林诗诗匆匆的离开,徒留施小玉心情大好。
看来这都是天意啊,不等她出手,人就出事了。
因为丈夫的警告,她早就将跟踪安小柠的人收回来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施小玉欢喜的不得了,自己这件事可不能插手,以免被丈夫抓住把柄,反正这件事跟自己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坦坦荡荡。
林诗诗来到会议室的门口,看着里面正在开会的拓跋孤城,知道虽然事情很急切,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闯进去。
只得静静地在门口等待着。
半个多小时后,会议终于结束。
林诗诗赶紧进去,“老公。”
“怎么了,匆匆茫茫的。”
“我姐姐出了事。”林诗诗踮起脚,在他耳边低低言语了几声。
拓跋孤城整张脸都变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静候消息,这件事我来处理。”
林诗诗点点头,“好。”
待她走远,拓跋孤城立马对自己的秘书交代了下去,要求从B市马上调出侦查组过去,不惜一切代价,短时间内必须出结果。
竟然失踪了。
拓跋孤城想想,就心口发紧,别让他逮着是谁干的,不然他非让那人死的难看至极!
徐家一直提心吊胆的心没有松懈半分。
关注着监控事情的进展。
风平浪静的氛围之下是激流涌进,连呼吸都是紧绷着的。
唯有靳倾言还没有得到消息。
新闻上没有一点线索。
他上哪儿知道。
龙天泽过去的时候,他还在吃早餐。
“卧槽,你还有心情吃饭?”龙天泽询问,“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他拿着汤勺,慢悠悠的喝着粥。
“安小姐昨晚失踪了,我老婆一晚上没睡,金林两家都快将警局给炸了,刚得到消息,已经上报给了B市那边,总统派了侦查组过来调查这件事。”
靳倾言还平淡无波的脸,转瞬狂风暴雨,眼睛要阴郁出墨汁来,手里的汤勺扔在了餐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怎么现在才说!”
“靠,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呀!你向来消息神通广大,敢情你还不知道啊。”
“大爷的,我知道个鬼啊,本来派人有秘密盯着她的,前天晚上才撤销!”
靳倾言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干什么要如她的愿!
狂躁的如同狮子一样夺门而出。
等龙天泽追出门外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是一辆绝尘而去的车尾。
——
安小柠经过长时间的飞机,又经过一晚上的轮船。
终于抵达了R国的地界。
徐白芷心情缓松了口气,联系家里得知那边的动静,她不以为意,安抚家人也安抚自己,不会被查出什么来的。
此时的天色与S国存在着时差,那边是早上七点,这边是晚上七点。
一行人带着安小柠住进了一家旅馆内。
让她吃了东西喝了水。
“你还真不困啊?”徐白芷开口,“我不会动你的,你该睡就睡。”
安小柠也真的是困了,一路上神经都很紧绷,强忍了这个点。
没有吱一声,闭上了眼睛。
见状,徐白芷和催眠师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静静地吃着东西。
约莫过了一会儿,徐白芷眼神示意催眠师开始行动。
催眠师来到安小柠面前,又等了几分钟,这才开始正式操作。
“你现在全身轻松,心旷神怡,进入了睡眠状态,外面的事儿和声响你都不再能听见,但我的声音你始终可以听的很清楚,你和我保持着单线联系,并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你现在一点也不能动了,也不想动了,你很舒服……”
催眠师的声音顿了顿,询问道,“请问你是七月十五出生的对吗?”
安小柠嘴唇轻启,“对。”
徐白芷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兴趣浓重。
“你的出生时辰是?”
“不知道。”
催眠师和徐白芷对视了一眼,后者递给前者一张纸条,前者按照上面的题目询问。
“你的亲生父母是谁?”
“不知道。”
催眠师再看一眼纸条,“你有想要寻找亲生父母的想法么?”
“没有。”
“你的养父母有告诉过关于你亲生父母的事情吗?”
“没有。”
催眠师将纸条收起,和徐白芷一起坐在床边低声交谈。
“看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生辰,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甚至没有想要寻找过。”
“知道了。”徐白芷白了他一眼,“剩下的那三百万等一会儿就转到你账户,你明天就可以安心走了。”
“多谢徐小姐,那我去隔壁睡了。”
“去吧。”
徐白芷眼底涌起一层冰冷,也着实困的不行,一路上不但安小柠没睡,她也没合眼。
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当灯光熄灭的那一刹那,一直装作昏睡的安小柠刷的睁开了眼睛。
她一直奇怪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的,长得既不凶狠,体格更不高大,没想到是一名催眠师。
想催眠她?
他们根本不知道她也会催眠吧?
虽然资历不怎样。
那又如何?
没着了催眠师的道才是根本。
终于可以暂时缓口气了,不知道家里有人发现她失踪了没有。
伴随着这样的疑问,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梦里。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两旁围满了人群。
人很多很多,多的数不清,眼睛所到之处,都是人头。
年纪小小的自己身穿白色的囚服,手上脚上带着铁链。
看起来不到十岁。
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血污,两只眼睛透着无神和认命。
就这么一步一步被官兵羁押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