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我当家 !四女又惊又喜,因为椅子上坐着的不是别人竟是乔玄。新娘们的眼光都不约而同地看着刘墉,露出不解的神情。这里面,最吃惊的莫过于大乔。古时,女子是没有什么地位的,一旦嫁了出去那就是夫家的人了,前面要冠以夫姓。娘家有事要女儿回去,得先向夫家发出请求,得到允许才可以。所谓“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再疼爱女儿的父母即便爱若珍宝,望眼欲穿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不请而回的,因为这种情况大多是被夫家休了回来的,是娘家人的耻辱。古诗《孔雀东南飞》中,刘兰芝回到自己家里,她母亲的第一句话便是“汝今何罪过,不迎而自归”便是这个道理。
因而,大乔虽知刘墉通情达理也没指望着能很容易见到自己的父亲。此时见到父亲慈爱的眼光,大乔不禁心头一颤,只听刘墉微微一笑道:“我刘墉也是无父无母之人,乔公便是我的父亲,你们不会不同意吧?”
大乔一听,惊喜交加,泪水夺眶而出,怔怔地看着刘墉,满是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仪式没完,真想扑到他的怀里幸福地大哭一场。其他女子吃惊之余,更赞叹刘墉情深意重,自己真是嫁对了人。刘墉轻笑道:“莹儿莫哭,哭花了可不好看了。”又对其他三女道,“来,我们拜见父亲,答谢他的养育之恩。”领着四女向乔玄叩头。来宾见刘墉如此深明大义,体贴入微,都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夫妻对拜。”刘墉一边,四个女子在另一边,相对叩拜。
“‘拜堂礼’毕,行‘合卺礼’”。“合卺礼”是将一个完整的葫芦切成两半,用一根红线拴着,葫芦里盛着酒,因葫芦是苦的,所以盛出来的酒也是苦的。新郎新娘共饮合卺酒,不仅象征着夫妻从婚礼开始合二为一,还寓意着夫妻同甘共苦,永结同心。
“‘合卺礼’毕,行‘结发礼’。”
结发礼,首先新郎要亲手将新娘发髻上的订婚信物红色的“缨”解下,高举在空中向众位来宾展示,以象征婚姻得到家族和众人的认可,表示已将新娘娶进门,从此新娘便是新郎的家人。然后新人分别割下一撮头发,用红丝系在一起,藏在锦囊中,系上同心锁,象征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守一生,永不分离。
“‘结发礼’毕,宣读陛下赐婚谕旨,众人跪听。”堂下所有人都跪下身来,虞翻双手捧起黄轴,恭敬地展开,朗声宣旨。在座大多数人虽早有耳闻,但听到献帝亲自赐婚仍不由惊叹羡慕刘墉福份不浅,拍掌声、叫喊声不绝于耳。
虞翻摇头晃脑致辞,“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又笑容满面拉长声音高声道:“礼成,送入新房。”这句出自《诗经?击鼓》的语句原意是指士兵们出征时惜别战友,表达友情的可贵,不过现在已被用来形容夫妻间相濡以沫的情深之意了。
接下来,喜娘、丫环们将新娘送进新房,而新郎刘墉则需留下来与来宾畅饮狂欢。虞翻先向众宾朋作揖道:“诸位。刘公子酒量甚浅,今夜是新人大喜之日,可不能让新娘独守空闱。老夫建议刘公子干了三杯,其他的便由他的兄弟们代劳,如何?”说着,向诸葛亮、廖化、董袭、甘宁、魏延等一指。周仓端着一只大碗,粗声粗气道:“哪位有话要说的,先与俺干上三碗,再来说话。”
众人见此情景不禁莞尔,只是起哄,却无人敢应声。刘墉心中感激,举杯道:“多谢各位宾朋,刘墉在此谢过了。刘墉先干为敬!”众人也都端起酒杯酒碗一饮而尽,以示庆贺。刘墉连饮三盏,放下酒杯,团团作揖告罪。众人见他饮了三盏后片刻便红晕上脸,顿时笑作一团。这一晚整个富义家家都是张灯结彩、喜气融融,共贺刘墉新婚。大家谈论最多的话题便是今夜刘墉怎么和四位新娘共度良宵,甚至还有人为此打起了赌。
因为有许多仪式,四女这一天都几乎没有喝水,也没吃过东西,听着外堂人声鼎沸、鼓吹喧阗,闻到飘来的阵阵肉香,不禁肚中“咕咕”直叫。董芸先忍受不住,轻声问蔡文姬道:“姐姐,我有些饿了,可以吃点东西么?”
蔡文姬心疼道:“原本是要等夫君到来才能开食的,不过咱家夫君不同别人,姐妹们如果饿了,就先吃些果品吧。”
董芸吐了下舌头,轻声道:“既然是这样,那咱们还是等等吧。”
貂蝉问道:“琰儿妹妹,这个是必须要守的规矩么?”
蔡文姬道:“这倒没听说过。我想或许是尊重夫君的意思吧。”
貂蝉笑道:“那不要紧了。妹妹们,我们都来吃点吧。”
大乔却道:“要不,我们再等等吧。或许大哥一会儿就来了。”
蔡文姬取笑道:“莹儿,你该叫夫君才是。”
大乔晕红了脸,呐声道:“我现在叫不出。等以后再叫吧。”
蔡文姬笑道:“莹儿怕是只有你们两人在时才会叫吧。”大乔嘤咛一声,“姐姐!”,垂下头去。蔡文姬正色道:“照理夫君要陪到客人离开的,恐怕回到这里已是深夜了,而且多半是醉得不成样了。”
董芸讶声道:“大哥可不太会饮酒。”
貂蝉笑道:“芸儿也没改口啊。”
董芸“啊”了一声,声如细丝,“我只敢在他一个人的时候叫。”其他几女“噗哧”一笑。
大乔道:“不过我相信大哥今日一定会早些来的,而且不会喝醉。”
董芸吞了吞唾沫,道:“我们说会儿话吧,这样就不会肚饿了。姐姐,今晚我们四个都要陪大哥睡吗?
蔡文姬看董芸说得可爱,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笑道:“芸儿,你这么体贴你大哥,他可欢喜死了。”
大乔羞不可抑道:“我可不要。”
貂蝉也是红晕满面,娇羞无限地道:“羞人答答的。”
董芸此时方回过神来,嘤咛一声,羞得将脸藏进蔡文姬的怀里,一动都不敢动。蔡文熙满脸堆笑,轻抚着董芸的后背,正色道:“我倒有个提议,姐妹们觉得如何?适才我们都看到公子将义父接了过来。我想莹儿一定有许多话要问的,不如今夜就由莹儿陪公子吧。明晚呢,则是芸儿,第三日是貂蝉姐姐。你们以为如何?”
大乔神情扭捏,满脸绯红地道:“芸儿与大哥相识最早,感情也最深,小妹以为今夜还是由芸儿陪吧。”
“我看还是琰儿说的在理,就依这个顺序吧。我是大姐,我最后。”貂蝉止住还想说话的蔡文姬,“霸气”地道,“不用再说了。咦,好像是公子回来了,我们都快坐好。”
在喜娘红红的灯笼引路下,刘墉欣然穿过垂花门,乐滋滋地走进内堂。这是一个典型的四合院,两侧是东、西厢房各四间,分别是四位新娘的临时居所,中间是三间正房,当中为客厅,右侧为卧房,左侧为书房。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院落,植着几棵花果树木,简单而雅致。各处的窗户和门楣上也挂着大红的绸缎,窗纸上均贴着大红的囍字,透着浓浓的喜气。
门口迎候的丫环身着厚厚的冬衣,见刘墉来到,轻轻推开房门,待刘墉进来后,又缓缓关上,里面是一段短短的过厅,是刘墉设计来遮蔽风雨的。内室又有两名丫环,一掀门帘,刘墉顿觉眼前一亮,外面寒风刺骨,里面却温暖如春。
客厅摆设一如结婚喜堂,中堂上挂着一幅《弄玉吹箫图》,处处披红挂彩,红烛高照,喜气洋洋。四位新娘分在两侧,正襟危坐。厅中摆有一圆桌,不一会儿,丫环将各式菜肴、果品、酒摆放了一桌。
刘墉向左右丫环一拱手,微笑道:“姑娘们辛劳一天,刘墉多谢了。刘墉略备薄礼,不成敬意。”说着,将怀里的喜银一一分发给丫环,又道:“刘墉也备下酒席,你们和外面的姐妹都去小酌几杯吧,今晚就不用伺候了。”
几个小丫头相视一笑,接过喜钱,向刘墉福了福,提着灯笼告退而去。刘墉见再无旁人,先走到桌前正中坐下,笑道:“现在没有外人了,你们还不过来?”
四个女子都饿了大半日,闻听此言,都放下矜持跑了过来,围坐在一起。这是有史以来真正意义的桌餐。刘墉很喜欢很享受这种团圆的感觉,满桌佳肴,一家人围桌而坐,举箸共食,其意绵绵、其乐融融。
刘墉端着酒盅,看着眼前的四位美女,一个个花容月貌,美不胜收,不由形神俱醉,提议道:“来,咱们共饮一杯。”
四女也举起酒杯,轻轻一碰,以袖掩唇,饮了一盏。大乔关切道:“大哥,你酒量差,就不要再喝了。”
刘墉笑道:“这是米酒,只少些酒味,没事的。再说今日非比寻常,一定得喝。”脑子一转,又笑道:“在我们家乡成亲时夫妻间有一种独特的喝酒法,你们要不要试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