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我当家 !过了好一阵子,刘墉几个人牵着一大群鹿回来了。只见这群鹿有大有小,有的长角有的没角,体色均呈深褐色,背部及两侧有一些白色斑点。蔡文姬笑道:“你将这些鹿全家都找来了啊。”
刘墉笑道:“没法啊。家长都请来了,只好捎带一家子都来了。”
貂蝉看见里面有几只小鹿蹦蹦跳跳,极是可爱,很是喜欢,想要去摸。那小鹿极是灵活,轻轻一纵便躲开了。刘墉见貂蝉一脸的失望,笑道:“那小鹿还在吃奶,可不容易让你摸呢。不过,你可以把它的妈妈先引进来就可以了。”
刘墉将一截带着叶片的树枝递到貂蝉的手中,貂蝉拿起一端,送到母鹿的面前,那母鹿似乎嗅到了什么,立时走了过来,伸出舌头卷起树叶吃起来。其他的鹿似乎也被吸引了过来,却被刘墉挡开了。貂蝉见小鹿也跟着母鹿来到近前,便要去抱。刘墉道:“别着急,你先摸摸母鹿。”貂蝉依言而行,摸摸母鹿再去摸小鹿,小鹿果然温顺的依在貂蝉身边,再也不跑了。
貂蝉又惊又喜,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墉笑道:“刚才你抚摸了母鹿,手上便有了它的味道。小鹿便以为你也和它妈妈是一类的,所以就不逃了。”
蔡文姬也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问道:“这是什么鹿?怎么有的长角,有的不长角。”
刘墉笑道:“这种鹿叫马鹿!长角的公鹿,不长角的是母鹿。”
“果然形如骏马,名副其实。不过你们是怎么捉到了,难道它们不会逃跑么?”蔡文姬好奇地问。
刘墉将一段树叶上的水珠滴到蔡文姬的手上,说道:“把手伸出去。”蔡文姬不知其意,却也伸出手来,一只鹿似乎闻到她手上的味道,凑过来,伸出舌头将她手上的水珠舔得干干净净。
蔡文姬只觉得手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咯咯”娇笑。问道:“是因为它们口渴吗?”
刘墉笑道:“不是。是因为撒在叶片上的水中我放了一样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
“盐。”
“盐?”
“对,就是我们一日三餐都要吃的盐。告诉你们,盐对所有的动物,包括我们人在内都是极其重要的。身体内缺少了盐就会肌肉抽搐、头晕目眩、恶心呕吐、浑身乏力。甚至会因此而丧命。这些鹿平时都是吃草的,而草里面却几乎不含盐,这就需要啃食一些含盐的泥土来补充。因此,盐便是这些吃草动物的最爱。”刘墉解释道,“但是含盐的泥土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尤其在冰天雪地中,积了厚厚的雪,土又冻硬了,它们没有尖牙利爪,更是难寻。所以,我们将盐水洒在这些树叶、苔藓上,这些鹿闻到盐的味道便挪不开步子,迈不开腿了,就会乖乖地跟我们走了。”
蔡文姬笑道:“这倒像男人喜欢喝酒一样,见了酒便舍不得走了。”
刘墉哈哈大笑道:“你这个比喻倒也有趣。”
休息了一阵。刘墉吩咐着把绳索架在那些体形较大的公鹿身上,因为有食盐的诱惑,这些平时桀骜不驯的公鹿显得极其合作。刘墉以绳做鞭,轻轻一挥,鹿便拉着爬犁前行了。有了鹿拉车,众人不仅可以保存体力,而且速度极快。
蔡文姬问道:“不知圣上是否脱离险境了,也不知董大哥他们那边伤亡如何?得不到那边的消息我总是有些放心不下。”
刘墉答道:“你没看曹仁的大部兵力都到我们这边来了吗?因此可以断定曹仁是上当了,真以为圣上是和我们在一起。董大哥那边的人比我们要多得多,而曹仁余下的队伍人数少。战力又弱,更重要的是没人指挥,没有目标,定然不会以全力相拼的。依我看。董大哥已经护送着圣上安然脱险了。”
貂蝉笑道:“你们究竟把皇上藏哪里了?怎么曹仁便会信了圣上是跟着我们呢?”
刘墉微微一笑道:“其实圣上就在城中,哪儿都没去。我只是打了个心理战,让曹仁上当了。”
“心理战?什么叫心理战?”貂蝉好奇道。
刘墉笑问道:“我问你。如果换作你,你觉得把圣上藏在哪里比较安全?”
貂蝉笑道:“这是你们男子想的事,我可不会想。”
刘墉笑道:“那是你不愿意去想。我打个比方,假如你有一件很珍贵的东西。别人知道了要来抢你的,你必须把它藏起来,那你是会藏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吗?”
貂蝉想了想,点头道:“嗯。我一定会找一个别人不容易想到的地方去藏。”
刘墉得意地道:“这是人之常情,我就是笃定曹仁也是这样的想法。他想圣上的身子是何其尊贵,绝不容有半点闪失,怎么可能没有重兵贴身护卫呢?因此,曹仁的重点只有两处,要么在董大哥那边,要么在我这边,他派人到城中去搜也只是例行公事,不会很认真、很细致的。他最初定然认为圣上在董大哥那边,因为从南门逃路程更近,更重要的是绝大多数兵力都在那边。当他判断出皇上没在董大哥那边时,就一定会认定是在我这边。何况我还找了两个属下假扮成圣上的样子,更由不得曹仁不相信了。”
貂蝉更加奇怪,问道:“可是大哥那个属下只是有一点点像啊。”
刘墉更加得意,笑道:“就是不能太像。太像了,曹仁反而会疑心。”
貂蝉摇摇头,不解道:“我更不明白了,为何不像反而更好。”
蔡文姬在旁边忍不住说道:“姐姐快不要去想了。如果太像了,曹仁反而疑心是故意引他上钩的。男人大多都以为自己才是最聪明的,有时越简单越明显的事他越是不相信,非要自以为是地钻牛角尖。”说着,看了刘墉一眼,笑道:“我可没说你,你别在意。”
刘墉哈哈一笑,挺起大拇指赞道:“你也不用给我面子,我的确也会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现在你用这些俗语可娴熟得很,信手拈来,又极是恰当,不错!”
蔡文姬瞥了他一眼,捂着嘴笑道:“整天和你这个俗人在一起,不会些俗语怎么成?你看看我们几个姐妹,现在有几个在文绉绉地说话了?”
貂蝉也道:“我也是。有次和丫环说话用了个俗语,竟费了好大劲儿去解释。”
刘墉正色道:“和别人说话可以文雅些,但在家里就没必要了。妾身、奴家、在下什么的,虽然都是自谦之词,不过我听起来心中不舒服,都不要说了。”
貂蝉问道:“用‘你’、‘我’这些词会不会太过随意了?”
刘墉笑道:“如果你们觉得太随意了,就叫我相公或者夫君吧。”
貂蝉脸一红,低声道:“成亲后我自然会叫的。”蔡文姬则笑道:“我叫你敢应吗?”
刘墉一拍胸脯,笑道:“我有圣上亲赐的婚书,有什么不敢的。”两女又惊又喜,便要刘墉拿出来瞧一瞧,刘墉取笑道:“你们俩就这么着急想嫁给我么?”
貂蝉顿时大羞,蔡文姬则推了刘墉一把,不觉心中好笑,三人对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刘墉笑道:“等下了山,我再拿给你们看。”
刘墉一路指挥修正着前进的方向,过了半日,便远远看见前方山脚下有一个小镇。此处的积雪也变得薄了,爬犁便再没多大用处了。
刘墉吩咐队伍找了个林子钻进去休整一会儿,自己则将乘坐的爬犁拆了,又取出几段麻绳,又横一截,竖一截将木块搭在一起,交叉处皆用麻绳缚好。众人不解其意,不过片刻,只觉眼睛一亮,原来刘墉竟做了一张简易的椅子,大家都明白了这定是用来背负貂蝉下山的。
周仓请示道:“现在鹿用不上了,要不要宰上几只我们在路上吃?”
刘墉摇摇头,一口回绝道:“不行。没有这些鹿我们能这么快的下山?因此,这些鹿都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怎能做恩将仇报的事呢,对不对?周大哥,你叫几个人将这些鹿都放回山里去吧。”蔡文姬和貂蝉都喜欢这些可爱的小鹿,听到刘墉这个决定又是欣慰又是欢喜,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场,一定会抱着刘墉在他脸上亲上一亲。
周仓有些气闷地说道:“这些鹿的确帮过我们,你说放俺也同意。不过你就是要放也要等到下了山,进了镇才放吧。你看貂蝉姑娘的伤还没好利索,她那么轻巧,用那只最大的鹿完全可以驮着走。现在你全放走了,我们不仅要另找吃的,还要想想两位姑娘如何下山。”
刘墉正色道:“那些鹿进了镇子后你如何放?它们还能回到山林里去?那些老百姓还不得把它们全打来吃了?”
蔡文姬道:“大哥说的对。如果大的鹿被人杀了,那样小鹿就会变成孤儿,好可怜的。周大哥,你也不忍心吧?”
貂蝉也说道:“我的脚也没有什么大碍了,慢慢走还是可以的。周大哥,你快带人把这些鹿放了吧,求求你了。”
周仓听着两个绝美女子软语央求,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你们当真是一家人,俺说不过你。”刘墉三人相视一阵微笑,心中却满是甜蜜。周仓招呼过几人,吩咐道:“你们几个把这些鹿往深山里赶,然后到山下的镇子里汇合。”这些人都是打探消息的精英,自不用担心他们会因此而迷路。
无论如何都得到镇子里去,可是那里会有曹军的埋伏吗?有没有危险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