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我当家 !眼见曹兵进入射程,刘墉一声令下,城上的弓弩手一扣扳机,只听“嗖”“嗖”乱响,下面哎呦连声,立时倒了一大片。『≤,原来刘墉的弓弩手现在全用的是强弓劲弩,威力远超从前。而曹仁因为急于追赶,所带的兵士都是轻装上阵,所用的盾牌也是一般的轻盾,哪能抵抗劲弩的威力。那弩箭不仅贯穿盾牌,而且还射伤了执盾的士兵。而枪兵全靠其他士兵掩护,既无遮挡,便成了活靶子,眼见不妙,纷纷逃了回去。
曹仁一看不妙,令旗一挥,组织弓箭兵和刘墉对射。曹仁的弓箭兵人数虽多,但从下往上射本就吃亏不少,而这些人的臂力又远逊于刘墉这方,因而交战起来极其尴尬。站得近了,便成了居高临下、占尽便宜的刘墉兵的活靶子;站得远了,看着箭似飞蝗,气势逼人,然而大多数箭都上不了城头。曹仁大怒,传令让所有的刀盾兵冒着死伤的危险掩护弓箭手向城上射击,这一手颇见成效,因为曹仁的兵丁是城上守军的十数倍,因而虽伤亡了多人,还是很容易地推进到弓箭的射程,这下数千只箭纷纷向城楼射去,把刘墉的弓弩手压制在城垛里不敢露头。
曹仁哈哈大笑,手一挥,带着长枪马队抢向城门冲去。安昌城极小,城门只是道普通的木门,又没护城河,不一会儿,曹仁的马队便抢到城门下,冲进甬道,砍破木门,刚想顺势攻入城去,突然“轰”的一声,前面的马匹陷入一个大坑,后面的猝不及防。纷纷掉了进去。刘墉埋伏在左右的长刀兵和枪兵毫不迟疑,一阵乱戳乱砍,又杀死了不少。
曹仁的弓箭兵及刀盾兵见同伴杀声震天地冲进城门了,都以为胜利在望,也想进城立个大功,便不向城上密集射击。这一停不要紧。刘墉的弓弩手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纷纷端弩反击,专射弓箭手,这一下箭无虚发,又撂倒一大片。那些刀盾兵眼看无处躲藏,又见城门洞开,只得拼死向前冲去。而在通道里的曹兵眼见前面的同伴坠入坑中纷纷被杀,吓得屁滚尿流,返身而逃。由于两边都不知情。这样后面的拼命往前挤,前面又死命向后退,两相一角力,由于入城的远较出城的多,又有不少兵丁被挤进坑中,迅即被杀。等到后面的反应过来向前也是死路一条时,已是追悔莫及、欲哭无泪了。
曹兵正进退两难,惶恐不安时。刘墉又一队的弩兵向他们射击了。这甬道极其狭窄,根本无处藏身。曹兵顿时乱作一团,拼命往外逃。等曹仁反应过来鸣金收兵时,攻城的部队已死伤大半。
曹仁见这一仗损失极其惨重,更是怒不可遏,骂道:“刘墉,我誓杀你以报此仇。”
刘墉大获全胜。军士们拍手相庆,而刘墉等几个长官却仍忧心忡忡。董袭道:“兄弟啊,我们虽然胜了一阵,不过曹仁人数仍远多于我们。即便围而不攻,我们粮草不济。不久也会不战而败。”周仓也道:“如今曹仁轻兵冒进,我们还可抵挡,若是许都或汝南来援,又有云梯、重盾,我们便抵挡不了,恐怕只有拼死一搏,突围出去这一条路了。”
董袭叹了口气道:“要走,两天前就可以走了。只是我们还保着圣上的安危呢,哪是说走就能走的?”周仓登时无言以对。
刘墉默不作声,沉吟片刻方道:“你们所说的我也想到了。这样吧,今晚安排些值夜的将各门看好,我先去面见圣上,大家也各自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好法子。”
裴元绍道:“只留数人守门只怕不妥,要是曹仁夤夜来偷城怎么办?”
刘墉道:“曹仁今天大败而归,只会怕我们偷营,趁势冲出城去,哪敢来偷城。今晚让我们的军士们休息好,明日恐怕又是一场恶战。”
刘墉见献帝正独坐深思,忙俯身行礼。献帝叹道:“崇如智计突出,手下勇猛顽强,若要冲出曹仁围困极是容易。只是朕拖累你了。”
刘墉惭愧万分,连连叩头道:“陛下此话让臣无地自容。臣有大罪,臣等行事不周,谋划不细,以致陛下身处险地。”
献帝叹了口气,安慰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崇如忠心一片,朕岂能不知?朕倒有个想法,你看如何?”
刘墉心中一惊,忙道:“请陛下明示。”
献帝道:“曹仁要的,不过是朕。朕明日便出城去见他,以朕来换你们脱离险境如何?”
刘墉大惊失色道:“陛下万万不可啊。臣等冒此风险,便是要让陛下脱离曹操,重兴汉室,岂能让圣上再回许都,受其摆布。”
献帝叹道:“爱卿忠心耿耿,朕心中感激。只是曹仁围之甚严,刘表的兵马恐怕不会前来,何必多添死伤。”
刘墉叩头道:“陛下若去,臣等前功尽弃,更有何颜面直对天下苍生。陛下放心,臣等便是粉身碎骨,也要保陛下平安脱离险境。”
献帝沉吟片刻道:“好吧。若到最后仍无良策,爱卿便需听朕的。”刘墉又是惭愧又是感动,只得应允。
此时曹营内曹仁正暴跳如雷骂着汝南派来的信使道:“为什么夏侯惇不发兵来助?”那信使道:“将军息怒。夏侯将军本已亲率大部前来相助将军,不料满大夫来报,汝南突遭袭击,情势危急。汝南若失,许都便无屏障,丞相又远在幽州,夏侯将军只得回兵去救,因而不能前来相助将军,请将军谅解。”
曹仁又惊又怒道:“是黄祖还是孙权?”
“不知是哪里的,也没打旗号,穿着也极是杂乱,但是进退得法,调度有方,颇有章法,定是平日训练有素无疑。”
曹仁又气又急,抬腿踹了那信使一脚,骂道:“滚!”曹仁余怒未消,有人禀道:“将军。刘墉今日大胜,气焰正炽,恐怕要趁机劫营。”
曹仁哼道:“我就怕他不来呢。来人啊,吩咐各营今晚不许睡觉,埋伏在营外,只等刘墉来袭,便杀他个尸骨无存。”
这一夜,天空突降大雪,曹兵露宿野外,等了一夜,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又冷又困,疲惫不堪。曹仁心中愤懑,又接右军来报,与关羽、赵云在新野外相遇,大败。此时此刻,情势万分紧急,不愧曹操帐下大将,曹仁的内心反而平静了下来,传令守住安昌东、西、南三门,以待许都援兵。
刘墉不知襄阳、富义处信息,又见大雪漫天,更是心急如焚,冥思苦想了一夜,有了个打算。刘墉和曹操一样,绝不会独断专行,当下召集校尉以上各级开会,听取众人发言,以集思广益、群策群力,得到一尽善尽美的计策。
有人道,“将军,如今我们不知外面消息。曹军的援兵恐怕便要来了,我看只有突围一条路了。”又有人道:“我同意。我们的粮草不多,曹兵就是不攻,再过几天我们也是支撑不了。”众人都随声附和,议论纷纷。
“我也同意各位的意见,突围是咱们唯一的出路,而且必须越快越好。可问题是我们什么时间突围,如何突围,突围后又怎么做,你们想过吗?”刘墉说道。
众人都看向董袭,董袭言道:“我们先商议了一阵,打算兵分两路。一队由我及二、三两营先出城吸引曹仁的重兵,将军的特务连及周仓的一营则护卫圣上从另一道门突围,这样声东而西,想来应该能骗过曹仁。”
刘墉摇摇头道:“刘墉多谢兄弟们的错爱。曹仁并不是有勇无谋之人,他见不到我或皇上是绝不会上当的。”众人一阵沉默,只听刘墉又道,“我也有个声东击西的法子,我们这样……”
“我不同意,这样将军这边太过危险了。”董袭及众将领纷纷反对。
“说不得曹仁的援兵转瞬即到,我们耗不起啊。不用这法各位还有更好的法子吗?”刘墉反问道,又用不容质疑的口气道,“时间紧急,军令如山,不用再议,你们就按我说的去准备吧。”大家无法,只得眼含热泪,互道珍重,拥抱告别。手足之情,兄弟之义皆化作在这深深的拥抱中。
刘墉安排妥当,又去见献帝。献帝似乎也是一夜没睡,神情甚是憔悴。刘墉拜道:“陛下,臣等已有计策,请陛下允许。”
献帝听后,心中激荡,扶起刘墉,诚恳地道:“爱卿此举极是危险,叫朕如何安心。”
刘墉躬身道:“这是臣下的本份,陛下无需介怀。”
献帝道:“爱卿有何要求,朕必竭力满足。”
刘墉道:“臣正有一事,伏请陛下恩准。”
“崇如但说无妨。”
刘墉伏身再拜道:“臣请陛下为我赐婚。”
献帝微一愣,旋即微笑道:“好!好!朕为爱卿赐婚,你起来吧。”刘墉大喜过望,叫人将一块绢布铺在桌上。献帝提起笔来,略一思索,笔走龙蛇,写将起来。
刘墉看献帝写道:“扬威将军、穆乡侯刘墉雅量高致,爱国奉君,忠贞不二,乃社稷股肱,朕之臂膀。刘君为国尽忠,为朕分忧,殚精竭虑,戎马多年,仍未有家,朕心殊为不安。今朕恩赐貂蝉、蔡琰……”又问道:“还有吗?”
刘墉不好意思道:“陛下,还有两人。”献帝一笑,又续写道:“……乔莹、董芸等一众女子配与为妻。愿夫妻和乐,琴瑟和鸣。建安六年冬。”刘墉喜出望外,正要叩头谢恩,献帝道:“再取一块绫来。”
刘墉不知何意,却见献帝在另一块绫上又书写起来,刘墉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感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