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宠妃:王爷你绿了 !她脚步不稳的晃了两下,扶着一边的桌子才站稳了,用一双满是悲伤地眼睛看向万修染,道:“万郎你对刚认识的那个女人能做到喜爱不舍,为何却要对我如此狠心?难道你跟那些登徒子们都一样,皆是喜
新厌旧,花言巧语之辈?”牡丹哭的我见犹怜,望向万修染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个负心之人,满是控诉和委屈:“没错,当初在知道你的身份之后,我是故意接近了你,可难道万郎你真的以为我只是因为身份而接近你吗?万郎喜欢我
,我欣喜若狂,万郎喜欢上别的女人,我痛彻心扉,看到我变成这样,难道万郎不知道为什么吗?”
万修染挑动着眉角看向牡丹,“难道你是想要告诉我,你是对我用情至深,所以才会做出这些糊涂事?”牡丹用帕子捂着自己的半张脸,的确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我心悦万郎,想要跟万郎你回到晋阳,就算是不能日日陪伴在万郎你的身边,只要能时常见到你,我就已经心满意足;这就是我的小小愿望,可是我的愿望很快就被那个出现的碍眼之人击碎了,我知道自己使用手段是卑鄙无耻,可是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我离不开万郎你,只要一想到我会被万郎你抛弃,而你的身边不再需要我,我就觉得自己
快要活不下去了。”
听着如此深情的言词,恐怕是个男人都会心软。
而万修染在突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的确也是有一瞬间的动摇,可是很快,他就让自己清醒过来。
“如果不知道你擅长演戏,不知道你不择手段的能耐,恐怕我还真会以为你对我用情至深,做了糊涂事也是因为我。牡丹,你真是个倔强的女人,就算是被逼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不肯放弃。”
万修染觉得自己要对眼前的女子刮目相看了,在自己的谎言被戳破之后,她还能迅速找来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自己开脱,如此机智,还真是要人敬佩。“我万修染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在我面前耍手段,而你,不仅当着我的面这么做了,而且还伤害了月儿,似你这样的女人若是继续留在这里,将来不知道还有谁会继续遭殃,或者说在你的心里已经恨
极了月儿,我要是再纵容着你,岂不是在置月儿与危险之地?”
说着,万修染就走近到脸色苍白的牡丹面前,看着美人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他却生不出半点的柔情,因为他很清楚,眼前的女子看似柔弱,实则该狠辣起来连他都要敬佩。“我知道你想要离开凤凰楼,我成全了你,将你的卖身契赎了回来;因为接下来你要面对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惊动没必要的人知道比较好;牡丹,我给过你机会,其实只要你一口承认自己所犯的错,或许
我还能给你一线生机,只可惜,你将我对你的最后一点怜悯之情都消磨殆尽了。”
牡丹看着万修染眼底涌动的杀气,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的所有佯装和手段都在他面前原形毕露,想到他可能要对自己做的事,她真的是怕极了。顿时,也顾不上再继续装下去,忙抓住万修染的胳膊,眼睛里眨着泪,问他:“万郎,你真的要这么无情的对待我吗?要知道,我做着一切都是因为你啊;而且,那个女人不是没出事吗?既然如此,难道你
就不能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放过我这一次吗?”万修染甩开牡丹的手,冷冷的看着她:“不要再说你做着一切都是因为我,牡丹,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做着一切到底是为了谁你自己的心里无比的清楚;月儿的确是没出事,可是她差点就死在了你派去的
流氓手里,你可知,当你对她痛下杀手的时候,她是个比你还要无辜的人。”
牡丹脸色发白的看着待她如此无情的万修染:“万郎你真要如此绝情吗?只是因为我伤害了她,你就要要了我的性命吗?”万修染看着牡丹发白的小脸,就像是一朵将要被风雨摧毁的小白花,抚摸上她的脸颊:“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给了你想要的一切,金钱也给了你不少,当初离开你时,也将你最喜欢的血玉镯子买给了你,
如果你见好就收,或者是知道满足一点,你也不至于将自己置于现在这个地步。牡丹,不要责怪任何人,在这里面错的最多的那个人就是你。”
说完,万修染就不做停留的转过身,然后走出厢房,对着守在外面的手下看了一眼,手下立刻走进了房中,将瘫软倒地的牡丹主仆二人纷纷架了出来。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万修染不会将牡丹继续留在凤凰楼里,只有将她带出去,离开了那些关注在她身上的眼神,她的忽然消失,才不会被他人注意到。
虽说对他来讲,处决一个犯了错且不知悔改的女人并不麻烦,可是这里毕竟是大魏,他在大魏的地界还是低调一些比较稳妥。
……至于楚星月,她自然是不会过问无关之人的生死,对她来说,那些人原本就是跟她无关的人,她从未对他们存过害心,也从未想过与他们认识,只是这些人觉得她碍了眼,用了手段想要铲除她,那也别怪
她任由万修染为了保护她而解决掉他们。
楚星月身上的伤,只要好好休息两日就能完全康复,只是担心万修染察觉到她的体质跟常人不同,所以,她才硬着头皮在床上多躺了两日,直到确定自己躺不住了,这才声称好了许多。万修染在楚星月差点出事之后,对她的保护比以前还要严密,所以接下来的好几天,她都没有机会再跟桃花眼和胡冲碰过面;不过,也是多亏这件事的发生,万修染命令身边的手下加快回程的计划,所以
,他们一行人又在归来客栈中多住了三天后,就在一个还算不错的的天气里,坐上马车离开了曲兰镇,前往南楚。
因为万家的生意将要入驻曲兰镇,为了防止他的身份暴露,所以林非寒也关了自己的小酒馆,在安置好芸娘之后,就带着温子初和萧睿渊几人跟随在万修染一队人马的后面瞧瞧回了晋阳城。因春杏要照顾念念,念及念念还年幼,不适合在这个小的年纪就颠沛上路,所以林非寒就安排不让念念和春杏随他们一起回晋阳,而是在曲兰镇里雇了数名值得信赖的镖师保护在春杏和念念的身边;待天
气暖喝一点之后,再让镖师帮忙将春杏和念念送去晋阳。
到那时,晋阳那边的情况应该也会稳定一些,念念和春杏来到晋阳,相对来讲也会安全舒适一点。
只是,往林非寒没想到的是,在他们离开的第二天,卫豹就带着几个人回到了曲兰镇。卫豹熟门熟路的来到林非寒的小酒馆前,看着忽然挂着歇业招牌的小酒馆,下意识的就心口猛跳,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小酒馆对林非寒来说有多重要,此时小酒馆却忽然歇业,难道是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发
生了什么大事?
看着卫豹突然之间就变的十分难看的脸色,披着黑色长麾的叶南征快速走上前,同样脸色紧绷的问:“大哥,你的脸色这么难看,可是出了事?”
卫豹知道叶南征是个有脑子的人,也知他值得让自己相信,不然,他也不会将他带来见林非寒这些人。所以,对他卫豹并不隐瞒,直接说出自己的忧虑:“大林就是个老狐狸,做任何事都会有原因的,这个小酒馆是他最喜欢的,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舍弃这个酒馆,我担心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
不好的事。”
林非寒若是出现意外,那是不是说明跟林非寒认识的她也会出现意外?
叶南征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开始变紧了,但为了不在卫豹面前露出异样,他只能稳住自己,开口道:“除了这个酒馆,据你所知,他们可能还会去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卫豹看向叶南征,道:“是了,他们可能还会聚集在楚夫人的院子里,走,我们去那里找他们。”
叶南征立刻就跟上了卫豹的脚步快速朝着他所说的小院移动,同时在心里重复着刚才卫豹对他说的那句话——‘楚夫人’?
看来她还知道自己是个有夫之妇,没有忘记他这个丈夫;只是,既然林非寒这里出现了情况,他真心希望她千万不要被他牵累才好。
卫豹很快就出现在熟悉的小院前,扬起手,着急的拍打着院门:“有人吗?快开门!是我回来了!”
“来了来了,这是谁呀,敲门敲的这么急,门都快被你们敲掉了。”听着从院中传出来的陌生男声,卫豹更是下意识的伸出手摸像自己腰间的佩刀,这个声音对他来讲是完全陌生的,既不属于林非寒,也不属于温子初和萧睿渊,更不会是春杏丫头,难道是连这里都出现了
意外?卫豹咬紧了后牙槽,不止一次的在心里后悔着,早知道他就该将这一院子的老弱妇孺一起带到寨子里,虽然麻烦了些,但却最起码能够保证他们的安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