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总裁,前妻有喜了 !秦炜晟目光深深,又望向了窗外……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回到公司,才四点多,还没到下班时间,路过总经办的时候,秦炜晟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虽然知道总经办的门是关着的,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那边看过去,如预期的那般,映入眼帘,只是那一扇紧闭着的门。
“哥,”周炜烨是个察言观色的好手,这一看就知道他哥的心思了,从旁边凑近上来,小声说道,“是不是从嫂子回来后,你就没跟嫂子见谈过?”
眼珠子在秦炜晟的脸上一转,顿时明了,“哥,我跟你说,你真的不能让嫂子静一静,这一静,真的会很麻烦的,你就应该趁着嫂子脑子凌乱的时候,跟她谈,那样对你才是有利的。”
这小子的话,虽然十分缺德,但是,后来事实证明,他的话还是十分正确的。
因为向筱楌这一冷静,还真给想出秦炜晟想出大麻烦来了。
下班后,因为没有心情,不想下厨,所以今晚俩人是在外面简单用完餐后,又一路无言的回到家里。
秦炜晟像极了一个等待判刑的罪犯一样,有好多次,他其实很想问问向筱楌,今天和母亲,杨初浅见面时,她们都她说了些什么,可是,一看到小家伙半点儿不想说的表情,他又默默把嘴闭上了。
好在,即使中午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但丝毫不影响到小家伙的胃口,秦炜晟据此推断,小家伙的心情应该还不错,她的心情不错,那么自己的罪行也许就会轻许多,这样的话,结果也许不会像自己担心的那般严重。
唉……
二十几岁独自撑起秦氏的时候,他都不曾如此忐忑过,但今天,他的心却一刻也没有安然过。
经过一个下午的冷静,向筱楌真是把事情前前后后都想得很楚了,坐着秦炜晟的车子,回到家后,她先不慌不忙地换了套宽松舒服的家居服之后,这才来到客厅,而秦炜晟早已等在那儿了,“杨初浅怀孕了。”
一坐下来,半句废话没有,她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俩人隔着一小段距离,虽说一个月过去了,但秦炜晟每次总是一看到向筱楌,就本能地想往她身边靠上去,可最后却又不得不在小家伙抗拒惊慌的目光中,又缓缓退回来,“老婆,是我的错,我会很快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处理?”许是因为自己也要当妈妈了,心变得柔软起来了,当秦炜晟将这样一个冰冷,甚至透着残酷的词,用在一个花生豆儿大的胎儿身上时,向筱楌没来由一阵怒火,“秦炜晟,孩子都已经一个月大了,你想怎么处理?”
难道还能让它重新变成一个米青子和一个l-u-a-n子?
“老婆,这个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这个孩子不会给我们造成任何影响的,或者,你也可以当作这个孩子从来没出现过。”错已经铸成,其实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秦炜晟想说的话,有很多很多,但也知道,那些并不是向筱楌想听的,于是,他只能简而化之,将所有自己想说的话,凝炼成这几句,因为考虑到小家伙心善,怕把话说得太过无情,会让她难过,他还特意将放在说得委婉了许多。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即使他都把放说得这么委婉了,还是让小家伙怒了,“秦炜晟,说这话,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当它没来过?它已经来了,而且已经一个月大了,怎么可能当它没来过?”
“老婆,这个孩子如果是这种方式来到这个世界上,它是不会幸福的,况且,我也不会承认它的。”一个连自己的父亲都不会承认它的孩子,它又怎么可能会幸福?与其它让不幸一生,不如……
道理向筱楌都懂,可是,她还是觉得这样做,真是太残忍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一个生命,十……不,九个月后,那就是一条人命啊,“秦炜晟,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它可是你的孩子啊!”
(孕妇都有点敏感。)
这话,秦炜晟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被杨初浅说也就罢了,现在听到小家伙也这样子说他,秦炜晟不禁有点委屈,“老婆,它不是我的孩子!它是杨初浅疯了,用特别的手段得来的孩子,它跟我没有关系!”
秦炜晟不知道有多渴望,杨初浅肚子里的孩子,真的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是它生物学上的父亲。
“老婆,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别的女人生的孩子都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会查设法查清楚的,老婆,相信我,我们还能回到原来那样子的,不,我们要比原来还更好。”秦炜晟趁着向筱楌还没组织好语言,又赶紧冲她说道。
他的身体忍不住又朝向筱楌那边倾过去一点儿,再倾过去一点儿,以期能离她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如果可以,他此时真的很想抱着他的小家伙。
由于自己肚子里的那颗小金豆儿,向筱楌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孩子给吸引了,她心里也知道,杨初浅用这样的手段,把一个无辜生命牵扯进来,最后只能是害了这个小生命,即使它出生了,这可能也不会拥有一个健全的家庭,不能拥有爸爸的爱,甚至还不被承认,这样的情况,说实话,若是在自己没有怀孕之前,她或许会对此评价上一句“长痛不如短痛”,可现在,她想总觉得,就这样把它“处理”了,真的残忍,“你妈不会同意让你处理掉那个孩子的吧?”
“老婆,这个你不用操……心,”对于这件事情,秦炜晟还是不想跟她说得太多,心善的女人,不管听到什么,总会觉得太残忍,与其让她听了之后,老在心里想七想八的,倒不如,不让她知道来得好点儿。
不用操……心?
向筱楌在心里想,怎么可能不用她操……心?
哦,她操……心的当然不是杨初浅的事情,而是因为杨初浅的事情,而波及到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