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总裁,前妻有喜了 !这一拳,可不是开玩笑的,随着男人的一声惨叫以及马玉梅的尖叫,艾哈迈德的两个门牙伴着一口鲜红的血液,被吐落在地上……
疼痛让艾哈迈德的怒火一下子超越他对秦炜晟的惧意,然而,他的怒气还未发出来,就见秦炜晟冷冷淡淡的眼神朝他瞟来,语气淡淡的,“哦,我想揍的是你的右边,可能我的手弄错,打错位置了。”
噗哈哈……
向筱楌差点儿就笑出声来了。
马玉梅在旁边,扶着书桌的一角,脸色煞白煞白的,这一拳,虽然不是打在她身上,但秦炜晟的暴戾凶狠算是将她狠狠吓了大一跳,他这么生气,便意味着此事没她想像中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那她计划该怎么办?她来马国的目的该怎么实现?
她的心里顿时又慌又急起来……
艾哈迈德一听秦炜晟这话,便知道,他是故意在找茬儿的了,想到现在自己是个阶下囚,纵使心里火气冲天,他还是用理智将怒火给压了下去,侧过头,又吐了一口血,“这一拳,我的两颗门牙,能还清咱们之间的恩怨了吧?”
秦炜晟从向筱楌手里接过湿纸巾,慢条斯理儿地擦着手,抽空儿斜眼瞟了艾哈迈德一眼,目光冷冽得让对方微微颤抖,“还清?你以为我的女人是那么好欺负的?”
这话,虽是对艾哈迈德一人说的,但心虚的人,却总感觉秦炜晟这话是说给她听的,不过,只那么一瞬,马玉梅又挺起腰,昂起头来,说破天,踏破地,秦炜晟也是从她马玉梅的肚子里爬出来的,难不成,他还真敢把她怎么样?
如此想着,马玉梅脸上煞白之色,也渐渐消散了些。
被绑得动弹不得的艾哈迈德很清楚,自己此时就是菜板上的那条鱼,只能任人宰割,是以,他除了用强大的理智压制住体内的怒火之外,还逮住一切机会,不停地给在一旁对见他见死不救的马玉梅递眼神,让她赶紧帮自己说话,赶紧把自己救出去,同时也用眼神承诺了,只要把他救出去,他马上组织行动,将孙白玫和李振齐两人送上西天。
其实也不是马玉梅对他见死不救,而是眼下,马玉梅也是爱莫能助。
强势这一招,在秦炜晟这里已经屡屡不起作用,而装弱和煽情这两招,这段时间用得有点儿频繁,她怕再用下去,这两招最终也会失灵,而她回国之后,她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用这两招的,于是,她怎么着也舍不得把有限的机会用在艾哈迈德的身上。
可她又需要艾哈迈德帮她去收拾孙白玫和李振齐,是以,她的眼神变得无比纠结……
“有胆量欺负我的女人,你就得做好承受住后果!”擦完手,秦炜晟将湿纸巾扔在艾哈迈德的脸上,目光一冽,冲门外喊道,“进来。”
负责别墅保全工作的保镖小头目和细雨同时走进来,都不需要他再开口问什么,保镖率先汇报道,“秦总,洛门那边已经打点好关系,超哥也把人手派齐到位了。”
“我们可以随时行动了,保证过了今天,虎帮从此不再消失在马国这片土地上。”细雨淡淡地接过话,语气和态度却是再自信不过了。
虎帮,就是艾哈迈德所在的帮派。
只要一想起这个帮派的人,那天对自己的所有行径,细雨就恨不能立马撸起袖子,将它铲平!深埋!
乍一听到保镖和细雨的话,艾哈迈德不是没震惊过,但他旋即又释然了,虎帮虽然不是马国的最大帮派,但它的实力也一样不容小觑,哪是他说想灭,就能灭得掉的?
这不过是秦炜晟想让他把马玉梅供出来从而用来唬他的借口罢了。
马玉梅是秦炜晟的母亲,且,在刚才的眼神交汇中,马玉梅向他保证过,只要不过把两天前别墅的事情跟她扯上关系,她一定会倾尽全力把他救出去的。
虽然,从刚才到现在,马玉梅的态度,让他不得不怀疑她的承诺是否有用,可眼前,马玉梅是他能否脱离秦炜晟的控制唯一的希望,艾哈迈德只能死紧着嘴,不将她哄出来。
秦炜晟在审讯方面,从来都是不拘一格,而且,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所以他很擅长从审讯对象的“希望”入手,将他的希望一点点掐灭,哪还怕他不招供?
而艾哈迈德的希望,就是虎帮,洽巧,在经历了两天前的那场混战之后,就算秦炜晟肯大发善心,不予计较,邓伟超都不可能再让它继续在地球上蹦跶,(两天前那场混战,虽无死亡人数,但邓伟超这边三人重伤七人轻伤,这个数字,让国内的邓伟超一度跳脚,马上上洛门联系,同时又派了一些人手过来,誓要虎帮灭门不可!)既是如此,秦炜晟也不介意拿此事来做文文章。
在听到保镖和细雨的话,马玉梅的反应几乎和艾哈迈德差不多。
虽然嫁进秦家三十几年,可因为秦老爷子一直把她架空在秦家的实权圈之外,所以马玉梅实际上并不知道秦家的实力到底有多厉害。
她打心眼儿里不相信,秦炜晟真的能将虎帮给灭了,毕竟,在找合作伙伴时,她已经托人将马国的帮派给了解了个大概,对虎帮的实力,她可是相当看好的,这样的帮派,怎么可能说灭就灭?
秦炜晟仿佛当艾哈迈德和马玉梅都不在场似的,凝眉思考了片刻,做出决定,“吩咐下去,今晚行动。”
有些人,总以为他的脾气极好,可以无限度地挥霍他的容忍。
那么这一次,他不介意光明正大的借邓伟超和洛门之手,让她们看看,他秦炜晟的人,真是那么好欺负的么?
“找几个人过来,到时带上艾哈迈德和老夫人去现场观看。”自打马玉梅强词夺理到让人手痒之后,秦炜晟便没再跟她说过一句话,直至此时,他吩咐完,牵着向筱楌准备往门外走去,也没有给马玉梅那边瞟过去一个眼角余光。
后者开始心慌了,以往,不管秦炜晟再怎么生气,他都不曾如此冷漠地对待过自己。
“秦炜晟!”马玉梅喊着他的名字,忽然跑过去,挡住他的去路,“你这是什么态度?这就是你对待生你养你的母亲的态度?”
能让她翻来覆去,毫无嫌累地叨个不停的,也就只有这份生养的恩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