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总裁,前妻有喜了 !“医生,我想问问,做脑部查检的,都有哪些检查呀?”对于这些,向筱楌又不懂,只能求助医生了。
四十来岁的男医生,侧眸疑惑地在她的脑袋上扫了扫,“你想做神经内科还是神经外科的检查?”
完了,像秦炜晟这种情况,是属内科还是外科?
向筱楌一时也给愣住了,想了一下,为安全起见,要不就内外科的检查全做了吧,反正秦家也不差这点儿钱。
医生听了她的话后,差点儿就笑了,眼睛依旧在她的脑袋上打着旋,“看着你这头,也不像是有磕到碰到的,应该不用……”
“啊?啊!”向筱楌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医生以为想做检查的那个人是她啊!
她赶紧解释,“不是我要做检查,是里面那个要做检查。”
“发烧那个病人?”
“嗯嗯。”向筱楌忙不迭点头。
“那个病人看起来挺正常的,而且他的头部也没外创伤口,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检查?”
“不不不,不是外创伤口,医生,他刚才不是晕过去了吗?可是醒过来之后,我怀疑他这里有问题。”向筱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小声地说道。
帘子外,他们的声音虽然压很低很小,但只是一道帘子,又如何能隔音?
帘子内,李时扬望着老板这张,看不出是喜是怒的平静面容,在心里暗暗替向筱楌点了根蜡烛,祈祷她好运。
医生被向筱楌磨得没办法,最后只好答应,他去请神经内科的同事下来会诊,需不需要做检查,到时再说。
送走医生,向筱楌感觉像是完成了件人生大事般舒了口气,这才转身重新回到秦炜晟床位,只是,帘子刚掀起来,身后就有个娇小的身影飞快窜入,直到秦炜晟面前,羞赧而甜蜜地对他小声说道,“外面的东西都不怎么干净,你现在生着病,得注意着点儿,我马上就下班了,一会儿我给你送点儿吃的过来哈。”
说完,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怕被拒绝,居然不给对方留有反应的时间,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这一进一出的速度,让向筱楌好那么一会儿才认出,这抹娇小的身影是没刚才那个本来应该是医生一起离开的小护士。
呵!
这桃花运,还真是让人望尘莫及啊。
向筱楌小巧的唇角微微翘,牵起一道嘲讽讥诮的弧度,桃花眼冲他稍稍斜过来,“秦总,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您还是别吃了,就留给我和李助理吃吧。”
话落,脸朝李时扬转过去,微笑招呼他,“李助理,你也该饿了吧,秦总一会儿有干净的东西吃,咱就不管他,我们先吃吧。”
秦炜晟阴恻恻地眼神朝李时扬一侧,后者刚开口回应的话,立马给咽回去了,乖乖地缩到一旁,努力减少自己的的存在感。
特么!
这一趟出差的……真是难受!
只是,再难受他也得忍着,而且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成为无辜的炮灰了。
“老婆,我饿了。”秦炜晟从病床上坐起,双脚滑下床来,又恢复到让人惊悚的模样。
向筱楌一听到他这样子说话,就感觉头皮发麻,全身控制不住浮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哪还有心情吃饭?
索性把解到一半的袋子推到一边,回头看他,阴阳怪气地笑道,“白衣天使的话,你怎么能给忘了?”
秦炜晟墨色的瞳仁儿忽的一怔,稍稍恢复了些血色的薄唇上,以稍纵即逝的速度,飞闪过一丝儿愉悦的笑意,尔后又速极掩下,语气偏淡还带着点儿嫌弃的意思,“谁认识她?”
……
高富帅就可以这样随便嫌弃人?
向筱楌嘴角抽搐,想替那个可怜的白衣天使辩驳上两句话,却见急诊周医生去而复返,身边还跟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想必应该就是神经内科的医生了。
在周医生的介绍下,神经内科的林医生开始对秦炜晟进行问诊,折腾了小半天,他很负责任的告诉病人家属,病人并没有神经内科方面的问题,言下之意便是可以不用做这方面的检查,当然,如果病人和病人家属强烈要求要做,那么,他也会尊重他们的意愿。
向筱楌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做检查,因为这厮自醒来以后,真的太让人惊悚了。
她这小心脏都快受不了。
然而……
就在她打算和神经内科的林医生商量开出检查单时,秦炜晟却将她拉至身边,微笑着对两位医生礼貌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我的妻子太过担心我的身体,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事儿,你的妻子这么关心你,说明你们夫妻感情很好,是好事儿。”神经内科的林医生也笑着回应。
“是,”秦炜晟柔情脉脉地垂眸看向身侧的小女人,温柔深情的模样儿,就好像他们真是相灀以沫大半辈子的鹣鲽情深的老夫老妻似的,“她就是胆子太小,总是太担心我的身体了,所以麻烦你们又跑了一趟。”
两位医生虽是超级大忙人,但病人的态度如此诚恳,他们肯定也不会得理不饶人,还一直笑呵呵地赞他们夫妻感情深厚。
夫妻感情深厚?
哼!
她怎么不知道?
五年不见,她倒是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演得一手的好戏!
待到两位医生走远后,向筱楌仰头一脸嘲讽地看向他,讥诮,“演戏很好玩儿?”
秦炜晟对她这个表情甚是不满,却没有立刻说她什么,扯动唇瓣儿温声轻问:“我们不是夫妻?”
他的话峰转得太快,向筱楌一愣,下意识地就点了下头,然后张嘴想作补充。
可是,男人却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截过她的话头,抢先开口了,“我们既然是夫妻,别人在夸赞我们的感情时,难道我们不应该回应?这么没礼貌的事情,你做得出来?”
某个小女人嘴巴再次开启,然,男人还是没给她说出话来的机会,“既然咱们不能做这种没礼貌的事情,那就得回应,对不对?既然回应了,又怎么能说是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