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你要闹哪样?(1/1)

三国之王牌谋士附身系统 !笔走龙蛇,好字!好诗!被孔伷招待的饱学之士们,睁大着眼睛,啧啧称赞,无他,李某人写了一首诗,凭借着剽窃的内容,以及系统赋予的书法技能,博了个满堂喝彩!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好!好一首磅礴大气,深邃迷人的诗赋!李先生!在下谯国刘瑜!愿意出十万钱!不知···”,此人是谯国的皇亲贵胄,心中激动不已,直接开口要花钱来购买却被人打断;

“刘兄!你这是在侮辱李先生,侮辱这卷诗词!在下看来,这字可比洛阳的大儒蔡邕,蔡大人!这诗···更是亘古未见···用钱来衡量岂不是侮辱了?就算是出钱,十万钱算什么?我愿意出五十万!”

一个老者癫狂的大叫,清流文士也不能免俗,所谓的名士气度也只不过是牌坊一样,着急了,他们才不会去顾及,堂下不下于十五六人,竟然不断升价,转眼间竟然将这幅诗词炒到了百万钱!

“咳咳!诸公且听我一言!”,孔伷急忙打断众人的争抢,他自己也心存私心,想要这幅手迹,无奈这些人中强势的人不少,他也不能强求,只能将包袱甩给李某人:“我们还没有征求李先生的意见呢!如此做法岂不是侮辱人吗?”

“李先生!李先生!···”,说完孔伷摇晃一下,旁边貌似睡着了的李凯:“这副手迹你看···”

“去去去!这算什么?有时间某完全可以在写上百十来首,丢掉丢掉···”,李某人狂妄的呢喃着:“谁想要给谁!”

擦!这口气牛大了!但是旁边的人不知道他说什么了,只有孔伷知道,所以呢,孔伷笑道来了个罗圈揖:“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幅手迹李先生赠给我了!”

“孔大人!你可不能这样啊!”,“孔兄!你我相交良久!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你把这幅手迹让给我,我府上的东西任你挑···”,“孔老兄!你这可不地道啊!”

群情激昂啊!孔伷眼睛一转笑道:“诸公勿急!我已经邀请李先生在我府上小住几日!时间还长着嘛!你们可以请李先生在写一副嘛!当然了也可以邀请去府上做客!”

孔老头就这样将李某人的手迹收入囊中,一场酒宴也是在品鉴这副诗词中度过的,所谓的名士们喝的都酩酊大醉,脚步虚浮而归···

就凭今日之诗词,如无意外不用到过年的时候,才高八斗就会成为李某人的代名词,名士之间的交际圈子算是整个大汉消息传播最快的渠道,李某人这一次不出名都难;

才高八斗···一字千金?都是屁啊!李凯在接下来的三天之内那是天天受到各路名士的热情款待,从早上吃到第二天早上都不带在一个地方超过一个时辰的,可见他的受欢迎程度!

这一天回到孔伷府上,面见了孔伷,李凯突然哭了!李某人强挤出几滴猫眼泪,哭了?为何而哭?当然是演戏啊!

“贤弟!你这是···为何?”,孔伷惊讶莫名,急忙问询:“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跟老哥说说!”

“适才听到了顽童稚子的欢笑声,情不自禁···想起了,我···早亡的孩子啊!”,得了!这不是胡说吗?一个连媳妇都没有的**丝货哪里来的孩子嘛!

梁武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几乎笑了出来,无他,孔伷这老家伙就这么上当了!这个李先生还真是坏透了,太坏了!骗人的谎话顺手拈来,表演的还很逼真;

“嗨——!真是同命相怜的难兄难弟啊!”,孔伷也是流出两行清泪,想起了他早亡的孩子,这是真的,要不然他老来得子也不能这般宠溺,这般重视,因为有了上次的伤心往事啊!

“孔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天啊!苦命的人儿啊!啊···时运不济、命运多舛啊!”,李某人捶胸顿足,嚎啕大哭,悲伤不已,连带着孔伷也更加伤心;

“其实···孔兄!逝者如斯夫,哎!往事就不要再提了!今日情不自禁···真是罪过啊!”,李某人抹抹不存在的伤心眼泪,反而劝说孔伷,貌似忘记了引起这个话题的是他自己;

“嗨!我是为贤弟伤心啊!我虽然老迈,也曾丧子,但是我现在也有了子嗣···来人,把志儿抱出来···”,心中激动的孔老爷子算是彻底的中了圈套了!

不多时一个两三岁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家伙被一个艳丽的夫人抱了出来,放到地上,小孩子咿呀咿呀的奔着孔伷而去,孔伷也变得心情大好,喜笑颜开:“贤弟且看!这便是我的孩子,孔志,我希望他将来能够有志向···”

“聪敏伶俐,跟你长得可真像啊!哎,可怜我的儿子啊!要是长这么大该多好啊!”,又来了,又来了梁武在李凯身后低着头,不住的撇嘴,表情抽搐;

又是悲伤的抹抹眼泪,李某人装作踌躇的样子,躬身致礼:“孔兄!小弟有一个不情之请!不情之请!”

孔伷看了看小儿子,又看了看李凯似乎有所觉悟,表情警惕的说道:“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指望他给我们孔家传宗接代呢!这个,贤弟啊!你还年轻,要不···我给你说两门亲事?”

李某人摇了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即将要游历江南,看着这孩子可爱得很,想跟他呆两天···以解我相思之苦啊!”

仅仅三天时间,李凯的目的几乎达到了一半,剩下的就是等待与梁刚接上头,将孩子绑票了,而孔伷却仍然毫无察觉!

当天夜里梁武就出城联络了梁武,梁武这几天也是四处打食儿,不过知道此事关系重大没敢惹出什么是非,接到了李凯的联络,梁刚松了口气,高兴地准备当中;

然而,事情总会有些变故,并不是一帆风顺,很不巧,梁刚这几天打食儿也就是四处劫掠,劫到一个牛人头上,也就是那个愿意用十万钱买李凯诗词的人,他可是正宗的皇亲国戚,事情搞大了;

他就在这宋县附近被劫掠了,因此告到了孔伷头上,孔伷不能不管因此军队调动的很频繁,扰乱了李某人本来的计划,现在他也很苦恼,只能一边暗骂梁刚这个笨蛋,为什么劫掠后不将人干掉以除后患,一边思考着对策;

梁刚则是表现的很无辜,他以为不杀人、不伤人的劫掠更文艺一些,符合现在需要平稳的大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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