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前夫 !舌从她的脖颈处蜿蜒而下。
大掌也跟随着一寸一寸抚摸过她的肌肤。傅言霆能感受到大掌之下,宋夕夕忍着的低吟。
他另一只手,从她的发间穿过,俊脸逼近她,“告诉我,你是不是还爱我?”他们之间隔得那么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炙热的呼吸。
宋夕夕失神地望着他,这个从她少女时代就爱上的男人,她当然是爱他的。
她没回答,只是用手解开他的衬衫,滑进他的衣服里,用行动告诉他答案。
紧实的胸膛上,有几处伤口很深的伤痕,如今已经愈合了。可以看出当初受这伤受得又多重。宋夕夕的小手来回的在上面细细抚摸。
傅言霆突然低下头,在她的细白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啊,”她一声低呼,眼睛里瞬间噙着眼泪。
可除了低呼了一声之后,身下的她却没有动静,就那么任凭他随意的撕咬,乖巧的很。
她双手环着傅言霆,“对不起,那些伤口。当时你一定很疼吧,所以比起那个,我这个算得了什么。”她的声音软软糯糯,“我再给你揉一揉吧。”那双软若无骨的手再次放在了胸口的位子。
该死,傅言霆的眼神已经变得炙热。对于她,只要是细微的一个小动作,都能惹得他强烈的想要她。
呼吸加重,手置于酥软之间,丝绸一般的触感。
白色的睡衣早就被推到了她的胸前,恶作剧似的还给她绑上了一个蝴蝶结。但怎么绑也绑不好,反而把自己的耐心全给磨到没有了,强硬又霸道的推进。
突如其来的侵入,瞬间让宋夕夕想到了那一年两人的第一次。
也是这样的夜晚,也是喝醉了酒。只是当晚,喝醉的不只是傅言霆,还有她。
他也是这样横冲直撞的进来,那个充满炙热又情乱的夜晚。
额头上沁出薄汗,“言.....”
傅言霆将大手把她压向自己,也只是三个月吧,三个月忍着没有去见她,去碰她,自己就已经变成这个模样。若真是一辈子放走她,他又该怎么办。
“有多疼?”他轻笑,“那我出来了。”他消退了一部分力气。
放在脖子上的小手环得更紧了,她依偎在傅言霆的怀里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去迎合他。
心里某一处极为柔软的地方像是被她给挑拨开来了。一下子就流出了甜酸的滋味。傅言霆再也忍耐不住,覆上她的唇,狠狠的吻。不顾她的哀求,一次一次带着她沉沦下去。
傅言霆也不知道自己要了她多少回。直到她哭着,颤抖着求着他停一停,他才忍着,放过她。
很快,她就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
傅言霆承认,他在情事上并不节制,尤其是对宋夕夕。他爱惨了她的妩媚,可骨子里却很青涩的模样。
他虽然一直在外面担着一个花名,将宋夕夕放在家里。可他没有办法对别的女人心动。白蓝是跟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性感漂亮的像是一个尤物。他也曾经尝试着让她代替宋夕夕成为自己的女人,好证明宋夕夕不是他的瘾。
可他做不到,他爱惨了宋夕夕,也爱惨了她身上那一股子干净的味道。所以,每一次,他像是惩罚又像是一种不自控。每一次都在她身体里释放。
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她也许就是害死自己父亲母亲的人,但他却很希望她能为自己生育一个孩子。
他目光落在宋夕夕身上,月色如斯,美人如画。
忽然觉得,过去的三年有多荒唐,为什么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假如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他就是强留了宋夕夕一辈子,也不算是过分。只是,在真相来临之前,就让他一直蒙在鼓里,当个傻子,多好。
傅言霆抬起头,发现宋夕夕睁开了眼睛,便搂着她的肩膀,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怎么没有睡了?”
“你没睡,”她半眯着眼睛,“我睡的浅,总是容易醒来。”
“我抱着你睡。”傅言霆从身后环住她的腰。目光轻落在她的侧脸上。
他想,他也是怕了那天周霍讲的话,怕是假的,怕被伤透了的心再也没有愈合的机会。他叹息了一口气。今天做的和说的,已经注定了他要和宋夕夕走下去的心。
第二天清晨,陈姨早早的就过来上班,看着一桌子没有动的菜,一阵心疼。她心里想着宋夕夕一定没吃饭,估计白天肚子都饿了,马上就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碗筷,去准备早餐。
宋夕夕昨天被折腾的厉害。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艰难的从床上起来,被子就从肩膀上滑了下去,只见上面青青紫紫了一大片,全是那样的痕迹。一时间,昨天夜里的情景全部涌到了脑子里,她咬着唇,简直是羞到了不行。
但心里,又觉得很甜蜜。她已经是他的妻子,这些事情从前他们也做过,只是没有像昨天那样,是那样爱着的情况下发生的。
宋夕夕低声一笑,心里好像被灌了许多的甜蜜。她望了一眼身边已经空了的枕头,想着傅言霆应该已经早早的去上班了。
那,昨天他没有吃到自己做的菜,今天的话,一定能回来了吧。
想到这里,宋夕夕就吃力的下了床,拖沓着一双拖鞋走到浴室门口。
刚推开门,就看到某人正围着一块浴巾走出来。而此刻的她,随便套了一个外套,一双大长腿下还带着昨天夜里的痕迹。
傅言霆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上前将她拉进浴室,直径解开了自己的浴巾。
宋夕夕一声惊呼,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脸红的要滴血,“你,一大早的做什么呢?”
傅言霆嘴角噙着一抹坏笑,“这话,该我问你。我在浴室洗澡,你进来是要同我一起洗么?”他伸手扯她的衣服,“虽然我已经洗好了,但是我不介意再洗一次。”
宋夕夕脸一红,“你先出去,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