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宠上瘾:皇家小福晋 !宁楚格却故意挡在她面前,笑道:“说真的,本宫真是替你觉得不值啊,同为博尔济吉特氏的贵女,为什么雅若如此受皇上喜爱,让皇上将她视若珍宝,把后宫这些女人都遣散出宫了,一门心思就想专宠她一个人,而你呢?至今为止还是完璧之身,这人比人啊,真是会气死人的。”
“贵妃娘娘记性真是差,难道您已经忘了,前些日子被皇后娘娘罚跪的事儿了吗?居然敢直呼皇后娘娘的名讳,简直是放肆。”顺妃冷眼看着宁楚格,十分冷漠的说道。
她用这样的口气和宁楚格说话,是有些不敬的,可宁楚格刚刚的确直呼雅若的名字,她有错在先,哪怕顺妃这么对她说话,她心里很不爽快,也不好发作。
“哼,你们这些科尔沁来的贵女,的确是胆大呀,本宫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宁楚格冷笑着说道。
“别以为你现在是贵妃,便可以胆大妄为,这后宫是皇后娘娘的,说到底我和皇后娘娘也是远亲,算是姐妹了,贵妃娘娘想离间我们的姐妹之情,也得掂量掂量才是。”顺妃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根本不想搭理宁楚格。
“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本宫不过是提醒她一下,想让她知道,她留在宫里也是没用的,还不如像别的嫔妃一样离开,后半辈子还能有个盼头,可人家却一点不领情。”宁楚格说完之后,转过头看着康嫔和宁贵人,笑道:“你们就不一样了,你们都是给皇上孕育了皇子的人,皇上是不可能不要你们的,两位妹妹好自为之吧。”宁楚格说完之后,便离开了。
“咱们这位贵妃娘娘,是越来越阴阳怪气了,真是叫人看不懂,宁贵人,你等会要去什么地方?要不要带着二阿哥去慈宁宫请安,顺便让他和三阿哥一块玩玩?”康嫔看着宁贵人,笑着问道。
“不必了,多谢康嫔娘娘,您是知道的,二阿哥身子不好,这天寒地冻的,嫔妾一般不敢带他出门,还是明儿个一早还得带着孩子给皇上和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请安呢。”宁贵人摇着头说道。
“我们家三阿哥,从前身子也不是很好,他虽然年纪还小,但皇上却找人教他功夫,本宫觉得,你们家二阿哥也可以学学,身子骨就会越来越好了。”康嫔笑眯眯说道。
这些日子,她奋发图强,努力看书,也不再做那些傻事儿了,倒是让太后娘娘另眼相看,准她每天去探望三阿哥,所以,康嫔正高兴呢。
见面的次数多了,时常关心儿子几句,偶尔做一些儿子喜欢吃的东西,带过去给他,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也改善了许多,起码不像以前那样,儿子见到她就想跑了。
“还是算了吧,二阿哥身子实在是太弱了。”宁贵人轻轻摇了摇头。
“随你吧。”康嫔也没有强迫人家去,毕竟,每个人的儿子是不一样的嘛,二阿哥身子孱弱,脑子又不是很灵光,说话都有些囫囵吞枣的,让人听着不清不楚,很费劲,哪里比得上她的三阿哥呀。
皇上现在就这么两个儿子,她家三阿哥明显比二阿哥强太多了,她现在天天都会求佛祖保佑,希望雅若这个皇后娘娘,以后生的都是小格格,那么到时候,江山社稷的担子,就会落到她儿子的头上了。
她以后也能像太后娘娘这样,风风光光,母仪天下了。
“走吧,本宫也该回去看书了,书读得多,肚子里有了墨水,和太后娘娘都能多说上几句话了,太后娘娘一高兴,就能让本宫多看看三阿哥了。”康嫔笑眯眯说道。
“是。”站在她身侧的丫鬟们赶紧应了一声,立即陪着她回去了。
康嫔回到钟粹宫后,特意让人送了自己刚得的几坛子好酒去太监们的住处,给了吴良辅,她还是很感激那个老太监的,如果没有他提点,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讨得太后欢心,有机会接近儿子的。
……
御花园中,雅若和皇帝并肩而行,两人进入那片梅花林后,便没有奴才继续跟着了,再跟过去就是不识相了。
“冬日里,也只有梅花可看了。”皇帝一边拉着雅若往前走,一边说道。
“是啊!”雅若轻轻颔首,笑道:“梅花在冬日里,便是一枝独秀,不过,御花园暖房里倒是培育了别的花,皇上要去看看吗?”
“算了,还是这红梅比较应景,又是一年过去了。”皇帝说到此轻轻捏了捏雅若的下巴笑道:“你又长了一岁。”
“听皇上这口气,仿佛很希望我快点老似得。”雅若轻轻锤了他一下,笑道。
“朕只是希望你快快长大。”皇帝笑道。
“长大有什么好,长大了就会很快变老。”雅若故意装作很惆怅的样子说道。
“你怕变老吗?”皇帝柔声问道。
“当然怕了,哪个女人不怕老啊,老了就不好看了,特别是我这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更怕老。”雅若笑嘻嘻说道,实际上是在逗皇帝玩儿而已,
虽然,人都怕老去,死去,但是……这也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对于她这种再试为人的人来说,已经很满足了,不会再要求更高,奢望更多的。
“那时候我虽然小,但依稀听师父说起过……他的师门有益寿延年和驻颜的丹药,可以延年益寿,可以让人保持年轻。”皇帝说完之后,正想说些什么,便看见雅若摇了摇头。
“皇上,我方才不过是开玩笑的,我们能够一块变老,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啊,追求什么青春永驻,长生不老之类的,太累了,古往今来也没有人能够成功啊,包括历朝历代的帝王。”雅若笑着说道。
“嗯。”皇帝闻言笑着颔首,不过……在他印象里,他那位无所不能的师父,是不会说谎的。
就说师傅给他留下的,用来打熬身体增强内力的药液吧,听师傅的意思,那玩意儿在他的师门里,应有尽有,要多少有多少,好像跟喝水一样简单似的。
但自己这么多年来,能有这样的成就,能有这样的功力,和那药液是分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