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妃 !轩辕启带着谢祎到了仓库那边,先前来的护卫便将仓库的钥匙拿给轩辕启,此处的人已经先给打发走了。
轩辕启和谢祎二人进入了仓库,谢祎将空间里的小麦、红薯、玉米、水稻都移了出来。
用了空间那么长时间,还真是积攒了很多的东西。
看着很快便充实起来的仓库,轩辕启也颇为吃惊。先前便知道她那个东西是很好的,如今看来,若真是想在里面长久的住下去,那也是很不错的。
有屋子,有田地池塘和药山,倒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人间仙境。
所谓世外桃源,便也只是如此了。
“还好仓库够大,不然还真是放不了这许多东西呢!”谢祎笑着说道。
“我会让人在灾后尽快将小麦和红薯送去,至于玉米和水稻,可以慢慢来。”轩辕启说道。小麦是不久就要种下去的了。而玉米和水稻总要等到年后去。
红薯倒是也可以尽快埋下去让其发芽,等有足够的红薯藤子,到了明年能种植的人便很多了。
他能想象,这样好的种子种上几年,祁国的国库必然能快速充盈起来,而百姓们的日子也能得到改善。
虽说祁国只要不是灾难连连的年月,又没有战乱侵扰百姓,许多百姓温饱还是不成问题的。
可祁国这样大,总还是有些百姓即便辛苦也难免不能温饱。有些人家人丁兴旺,可能劳作的人却并不多,要养活一家子是不容易的。
一旦同样的田地里能出产更多的粮食,日子自然能改善很多。
“我这就交给你了,至于如今安排,自然是你去做。”谢祎笑笑。
“说起来,你还真是得了一个宝贝。”
“是啊!”谢祎点着头,“大抵是我过去太不幸了,所以上天对我的补偿吧!莫名其妙就有了。”
空间着实是好东西,她也能用来做不少事。
“若真是上天给的,怕是看你心善。”轩辕启拉着谢祎往仓库外走。
她总怀着善心,本也该有福报。
回去的路上谢祎倒是有些困倦了,便靠在了轩辕启的怀中。
轩辕启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腹,“难为你有着身孕还总忧心我的事。”
“夫妻本是一体,说这样的话作甚。只要你能一直都好好的,我便高兴了。”
谢祎在王府中住了两日,便也还是回到了陈国公府那边去。
谢祎才刚回到宜香苑,陈静萱很快便来找她了,脸色不太好。
“这是谁惹我们姑娘不高兴了?”谢祎笑着拉陈静萱坐下。
“祎姐姐快和我出去一趟,我有个事要同你说。”陈静萱才刚坐下便急匆匆的起来了。
“什么事就这样着急?咱们王妃这可才刚坐下来呢!”醉岚笑着给陈静萱倒了茶。
“和王爷有关的。”
谢祎脸色一变,“什么事和阿启有关?”
“祎姐姐你去了就知道了。”
谢祎便让醉岚留在府里,只带着香雪急匆匆的和陈静萱出了府。出府之后,陈静萱才说是去一家戏园子。
半路上听一些小孩子唱着童谣跑过,听清楚了童谣的内容,谢祎皱眉。
她看向了陈静萱,“你要说的可是这个?”
“还不仅是这个。”陈静萱叹息一声,“也就是这两日的事,有人在影射摄政王谋害皇上,想扶持年幼的太子登基,挟天子以令诸侯。还说弑兄夺权天理不容,这才降下天罚。
“先是浮州的大水,郝洲的地震,只怕摄政王一直不肯放开大权,后面还有更为严重的。”
谢祎倒也并不吃惊了,先前她和轩辕启便已经想过会有人大做文章,如今看来果不其然,就是不知道这背后是何人所为了。
这样的谣言,肯定是有人会相信的,因为从面上看,还真颇有逻辑。
若是她不认识轩辕启,或许也会怀疑是一场弑兄夺权的大戏呢!
轩辕启大败怀戎,可谓功高震主,又有军权在手。
而他回京后不久皇上便驾崩了,难免让人会怀疑皇上的死和他有关。比起轩辕晟在位,在位的人是太子,自然对他手握大权更有好处。
若真是摄政王弑兄夺权,那么上天降下天罚,似乎也就有了解释。
还真是这样快就有人动手了。
“祎姐姐怎么一点不吃惊?”
“我已经猜到有人不会让他安稳的掌权,摄政之权,自然是有人惦记的。”谢祎感慨着,“事到如今,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只要赈灾之事能顺利,也就可以压制许多流言了。天灾被人利用,这是无奈之事。若是天灾之外还有人想人为做些什么,就难免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希望轩辕启那边能尽快找到背后的操控之人。
“位极人臣,果然还是不好做的。”陈静萱无奈的说着。自古以来,幼帝不容易,可权臣也同样不容易。
有些权臣为一个王朝带来了数十年的安稳,最终却还是身首异处,满门被屠的下场。
至高的权力面前,真的是分不清对错,只有输赢。
就像是小时候,凡事总要寻根究底的辩个对错,可长大之后却会发现有些事情上对错是很模糊的,对不完全是对的,错也并不完全是错的。大人讲究的,往往只有利益输赢。
成王败寇,一旦输的身死族灭,不管生前做过多少造福于民的事,都可能在死后被人一并勾销。
“世道本就如此,有时候只想尽力保全自己,却都是不那么容易的。”谢祎苦笑。强者自度,圣者渡人,她从不奢望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圣人,可她想要变成一个强者,至少能保全自己,护佑家人。
没多久马车也就停了下来,谢祎和陈静萱下了马车。
“梨园,这可是京城最为有名的戏园子了。”谢祎看着匾额。她到了京城后虽然没出来听过戏,不是梨园还是有所耳闻的。
这在京城是很有名的,既有很多新奇的好戏本子,也有出名的角,往往能博得满堂彩。
就连皇亲国戚想要请梨园的人去唱堂会,那都是要提前些日子约好的。
“是啊!不过我倒是很少来。”陈静萱说道。闺阁女子即便是要听戏,那也是各家的宴会或者自家请了戏班子唱堂会。毕竟戏园子里三教九流的,到底不如府里清静,母亲寻常是不让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