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妃 !“娘,二叔回来了,到村口了。”小豆丁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一头的汗。
谢祎笑着揉揉小豆丁的头,“那我们出去看看。”
其实她也已经听到乐声了。不少人跟着走出去门去,远远的便见苏铭已经迎亲归来。
村里的不少小孩子乐呵呵的追着花轿跑,嚷嚷着想要看新娘子。
苏铭穿着崭新的大红喜服,看上去颇为俊朗。本就很不错的相貌,好好一收拾便尤为出众。
“以前也没看出来你二哥长的这样好看呢!”杨柳含笑和苏惠说道。
“人靠衣裳马靠鞍嘛。”苏惠笑起来。
“说起来你二嫂也是极美的,和他很般配。以前李姑娘住在村里的那些日子,我倒也没将他们想到一处呢!”
“别说你了,就是我也没想到一处去呢!”苏惠感慨着。世事无常,便也是如此了。在两个人没在一起之前,或许真的是无法将两人想到一处去。
当然也有世人都觉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最终却是没能走到一处。
有缘千里来相会,世上的很多事,都要看一个缘分吧!
转眼便已经到了门口,苏铭下了马,喜娘则将李婉扶下了轿子。
苏铭和李婉进门之后,拜过天地和祖宗牌位,便被送入洞房去了。
谢祎也招呼着宾客们入席。苏铭在洞房里坐了一会儿,便也出来招呼客人。
家里一直热闹了半日,到了傍晚时分,客人们才算是陆陆续续的散了。谢祎只觉得困倦的很,便在花厅的椅子上靠一会儿。
轩辕启和苏铭他们则送客人出门。
苏惠进花厅的时候却见谢祎滑坐在地上,她过去喊了几声谢祎都没有醒来,她脸色一变,“大哥,二哥,你们快来啊!嫂子昏倒了。”
轩辕启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摇晃了谢祎几下,“阿祎,阿祎,你怎么了?”他皱紧了眉头,先前阿祎还一直忙前忙后的,也没听她说哪里不适,怎么才这么一会儿便晕倒了。
“先送嫂子去镇上看看吧!”苏惠急忙说道,又让刚进屋的苏铭快去套好马车。
轩辕启抱着谢祎急切的往外走,苏铭套好了马车,轩辕启便将谢祎放到了马车上。苏惠抱了被子铺在马车上,让谢祎能好好躺着。
“你们就不要去了,照顾好家里。”轩辕启看着苏铭和苏惠。
“那我们在家里等着大哥的消息。”苏铭说道。
看着马车远去了,苏惠叹息了一声,“前几日我便看嫂子总是想睡觉,想让嫂子去找陈郎中看看,嫂子却没当回事。也不知道严不严重。”
“我们先在家里等着,你去看看珩儿和杏花,我给婉儿送些吃的到屋里去。”苏铭拍拍苏惠的肩膀,“嫂子的身子一向很好,或许就是累了,歇息几日就好了。”
“嗯。”
苏惠走开之后,苏铭便去了厨房,拿了些热着的吃食送到新房里去。
李婉正坐在旁边,和带来的丫鬟翠烟说着话。这次出嫁,嫂子被来要给她多安排几个仆人,可她想了想,却只带了翠烟。
她是嫁到杨家村来,而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带好几个仆人实在不成个样子,难免被人议论。
何况她也不是自幼娇惯的人,很多事她自己都能做,不必处处假手于人。
哥哥倒也觉得她带个丫鬟便好了,若是苏家一直住在杨家村,用太多仆人不合适。
若是今后苏家发达了,自然会自己添置丫鬟仆从的。
“你们也饿了,快吃点东西吧!”苏铭将饭菜摆在了桌上。
“客人都走了?”李婉看了苏铭一眼,他的脸有些红,只怕是被人灌了些酒。虽说他年岁不大,可成亲了便算是大人了,大喜之日,也难免要陪着客人喝几杯。
“都走了。”
“时辰也不早了,我让翠烟给你打水洗漱吧!”
“不着急,嫂子晕倒了,大哥送她去了镇上。也是我近来没太留意嫂子,只怕是让她太操劳了。”苏铭有些愧疚。
或许嫂子早有些不适,却是自家人一直没太留意。
“谢姐姐晕倒了?”李婉吃了一惊。
“现下还不知如何,要等大哥回来才知晓。”
轩辕启急匆匆的赶着马车去了镇上,径直往陈郎中的医馆而去。敲了门后,倒是没让他等太久,陈郎中便来开了门。
轩辕启抱着谢祎进屋,陈郎中连忙为谢祎诊脉。
左右手都诊脉之后,陈郎中这才收回了手,“她是有了身孕,这才会晕倒的。”
轩辕启起初是震惊,旋即便高兴起来,没少眼角都是喜色。阿祎竟然有了身孕?她的肚子里真的有了和他们血脉相连的孩子?
再没比这更让他惊喜的事了。
他高兴了一会儿才见陈郎中的脸色并不好,“莫非胎不稳?”轩辕启有些迟疑的问道。
“本来她的身子是很难有子嗣的,我也不知她为何会有孕。”陈郎中皱着眉,“她服下了太多的寒毒,到底是伤了她的身子。”
虽说当时师傅已经尽量的护住她的身子,不让她被寒毒侵蚀的过于严重。只是,寒毒入体,哪里能没有损伤。
就来师傅都说,她的身子必然此生都在子嗣上十分艰难,或许此生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她好端端的怎么会服下寒毒的?”轩辕启皱紧了眉头。
陈郎中苦笑,“原来你竟是不知晓此事的。当日他蛊毒发作昏迷,她手里的阴冥兰没有盛开。为了让阴冥兰早日盛开,她服下寒毒,以毒血浇灌阴冥兰,这才能救了你一命。
“而寒毒到底是极为伤人的东西,她的身子被寒气所伤,于子嗣艰难。这个孩子,来的怪异,却也不是时候。”
若是她调养身子多年,残存在她体内的寒毒渐渐散了,那时再有子嗣还无妨。
只是如今便有了身孕,实在太不是时候。
“怎么会这样?”轩辕启跌坐在椅子上。他本以为是她在拍卖会上得到了阴冥兰,这次救了他。
他真的始终没怀疑过,她的阴冥兰竟是这样来的。到底,他还是拖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