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妃 !新房子盖好之后,轩辕启也就跑了一趟县城,找了几架马车,将在县城定做的家具都给运了回来。
家具一摆进去,新房子也就能住了。至于花园里的布置,等年后慢慢再去弄了。
谢祎则带着苏惠给家里置办年货,一转眼就要过年了,还是要置办不少东西的。
到了年底,反倒是忙碌了起来。置办完年货之后,谢祎和苏惠还要忙着给自家人缝制新衣裳,近些时日来家里都很忙,可连过年穿的新衣裳都还没做的。
过年一人总要有一身新衣裳,这是一种传统,自家自然也不好让家里人过年还穿着旧衣裳。
“这日子还真是快,这就要过年了。”苏惠感慨着。
“是啊!就要过年了。”谢祎笑了笑。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要过的第一个年呢!总觉得有着很特别的意味。
来到这里之后,虽说家里的确是发生了不少的事,不过日子却也过的很充实。
而她也真的是有了全新的生活。
谢祎正做着衣裳,便听到门外有敲门声传来,小豆丁蹦蹦跳跳的跑去开门。
门其实并没有闩上,只是这个时节风很大,故而关着,只要一拉也就开了。
“娘,是陈郎中和一个老爷爷。”小豆丁喊了一声。
谢祎便走了出去,一个是陈郎中,老者则是公孙崖。
“快屋里坐。”谢祎招呼着他们到堂屋里去,“有些日子不见了,公孙神医还好吧?”
“老朽这身子骨还算硬朗。”公孙崖笑了笑,“这次来找你,也是受人所托。”
坐定之后,公孙崖将一封信递给了谢祎,谢祎看了一眼字迹便知晓是洛怀瑾给她的信。她前几日感受了一下闻香蝶的所在,洛怀瑾已经到无尽海那边去了。
只怕无尽海之外,世人以为大地的尽头,便是他师门所在之处了。
他平安的回到了师门,她也就放心了。至少他去了一趟秦国,是全身而退了。
洛怀瑾信中所言,他已经安顿好了要安顿的人,之后便会回到师门去,此后,或许始终不会再下山了。
而秦国之内,臧云溪病重,只怕不久于人世。只要臧云溪一死,也就没人会处心积虑的要除掉她了。
谢祎叹息了一声,臧云溪只怕不会莫名其妙的病重,该是同他有关吧!
即便知晓她不是北冥雪,他也还是要保护她的平安。
没了一个大威胁,她也算是松了口气。若是臧云溪一直想要杀她,只怕她是防不胜防的。
何况想到曾经臧云溪对北冥雪的所作所为,臧云溪若是死了,她也觉得是罪有应得。
北冥雪是真的把臧云溪当成了好姐妹,一心一意的对待。而到头来却只等来了臧云溪的算计和陷害。
要说起可恶来,臧云溪远比段宸更可恨。段宸视北冥家一族为仇人,连北冥雪也一并恨上,也能理解。
可北冥雪却没有对不住臧云溪之处,不知道臧云溪为何会那样。有时候女人之间的恨意,真的是来的莫名其妙。
“多谢公孙神医。”谢祎看完了信便说道。
“他说让你安心,他好好的。”
“我知道。”谢祎笑了笑。即便此生都可能无缘再见,不过只要彼此好好的,也就行了。
“这是石老送给你的,感谢你给的黄金草的花。”公孙崖又递给谢祎一个小小的匣子。
谢祎打开匣子一看,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两只血红的蚕,那颜色红的能滴血一般。“这是血蚕?”
“石老的孙子已经好起来了,说是无以为报,他手里算是珍贵的,也只有这东西了。恰好你手里有血桑树,正好能养血蚕。不过这蚕还在睡,还不知道要何时才能苏醒。”
谢祎仔细一看,那血蚕的体型看着和普通能吐丝的蚕一般大小,不过却是一动不动的,的确像是睡着了。
她没养过血蚕,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养,看来还要小心研究一下。这样珍贵的东西,要是给养死了,可就太可惜了。
不知道空间里的书店中是否有个关于血蚕养殖的书籍。
从血蚕吐的丝能制作兵器这一点,可见血蚕和普通的蚕还是有很多区别的,只怕是养殖方法也有很大的不同。
她手里也就一棵小小的血桑树,也不知道够不够养血蚕。
“倒是没能亲自谢谢石老。”
“你帮了他,他回报你这东西,无需道谢。在他看来,他的宝贝孙子可比这区区血蚕重要的多。”公孙崖笑了笑。
谢祎也就将匣子收了起来,让苏惠做饭,留公孙崖和陈郎中在家里吃饭。
“公孙神医难得登门,可一定要在家里用饭。”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公孙崖呵呵一笑。“我今年是回不去过年了,就想着在百花镇这边过年算了。”
“师傅能留在这边过年,自然是极好。”陈郎中笑着说道,“师傅一向行踪飘忽,逢年过节的要想找师傅一起过,可真是不容易的很。”
师傅一向外出也没有确切的地方,就是一时兴起,走到哪里算哪里。
历来就是师兄弟们想要找师傅,也是尤为不易的。偶尔能见师傅一面,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事了。
不过师傅虽然总是很不露面,偶尔倒是会让人给他们送封信,算是报平安。
“都这把年纪了,过年过节的,也没你们年轻人看重了。”公孙崖感慨着。年幼的时候倒是很喜欢过年过节,总是要比平时热闹的。
年轻的时候,也觉得逢年过节算是有些有些意思。随着年岁渐长,倒是渐渐不看重这些了。
有些时候四处走走,也不刻意要想着回去过年了。这些年徒弟也都利离开了师门,四处行医,寻常也很少能回去。回去也是冷冷清清的,那又何必回去。
到底各自有各自的小日子了,要想聚一聚都很不容易。
“其实这边过年很热闹,公孙神医在这边过年也很不错。”谢祎笑着说道。这个时代,年味还是很浓厚的。在古代,过年过节的仪式感更强,也就更显得热闹而有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