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妃 !“复姓轩辕,单名启,很高兴认识你。”轩辕启含笑望着谢祎。
谢祎略微怔忡,想起前些日子说过的重新认识的话来,“这一次,你是否不再骗我?”谢祎定定的看他。
虽然他所说的一切,她都没怎么生疑,可一切都是真的吗?他来到杨家村的目的,就是因为答应了苏峻要照顾苏家的人?
其实苏峻自然不会是让他替代自己活着,他是王爷,在祁国有着足够权力和财富,他若想照顾苏家的人,其实很容易。只要他肯给苏家的人一点庇护,足够苏家人能过的很好了。
他不曾怀疑他适才在说谎,一来是直觉,二来是他真的对苏家的人很熟悉,只有和苏峻熟悉的人,才会如此。
若非和苏峻实在相熟的人,苏峻哪里会将家里都有什么人,还有一些旧事都告知?轩辕启假装苏峻假装的很好,便是因为和阿铭阿惠他们说起一些事的时候没有露出破绽。
至亲的人,总有些事情是只有彼此知晓的。
而轩辕启的破绽在于他只了解苏家的人和事,而对杨家村以至于苏家的亲戚们并不了解。苏峻会和他说起家里的事,却不会事无巨细的告知他亲戚们和村子里的事。
她先前生疑,是他和阿惠去横沟村感谢田家的亲戚。后来阿惠无意间和她说起,苏峻好像离家久了,连亲戚们都找不到了。
她便想过,苏峻会找不到亲戚家,一种可能真的是离开的久了,对地方有些陌生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回来的苏峻并不是真的。
他们曾夜探杨家,他说起杨家一个孩子说话,杨家能称之为孩子的,也只有杨万强的幼子杨飞。再是分开三年,苏峻也不至于对自己的小舅子太过陌生。
最大的问题还是他身上的蛊毒,苏峻没去参军之前,并不出远门,更不要说去南疆了。而南疆人其实也很少外出,很多人是终身不离开南疆的。至少在百花镇境内,并没有打听到有南疆人。
苏峻要想中南疆的蛊毒,其实并不容易。
“我所说的绝无半句虚言。”轩辕启郑重的说着,“从始至终,我都未曾想过要骗你。”
“很高兴认识你。”谢祎笑了笑。
“你非要今夜挑明,是担心我会伤害家里的人?”
“是。”谢祎点头,“我虽然觉得你并无敌意,可摸不透你的目的,我没有办法信任你。毕竟,没有谁会好端端的易容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寻常时候,谁吃饱了撑的会假装成别人?若是她不怀疑轩辕启此来带着目的,那才不正常了。
“现在你如何打算?”谢祎望着轩辕启。
“如何打算,该是我问你才对。”轩辕启将面具戴好,“若还和先前一般相处,你是否愿意?”
“我不知道。”谢祎摇摇头,只觉得犹豫不决。她不知道是不是要和阿铭他们揭穿他的身份,是不是要告知阿铭他们苏峻的死讯。
轩辕启先站了起来,冲她伸出手来,谢祎伸手握上他的,顺势站了起来。看来她手腕上的血痕,轩辕启有些愧疚,“我本无意伤你。”
“一点小伤而已,很快就会好的。”谢祎并没太在意。当时她出招没留情,他若是不小心应对,受伤的就会是他。
“你若是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就等你从叶知秋那里回来再说,如何?”
谢祎想了想,或许也只能如此,等她从叶知秋那边回来,或许心里已经有明确的答案了。
分开些时日,或许也更能把事情想明白。
“回去吧!”谢祎将匕首收了起来。这匕首是她先前买了防身用的,虽说不是削铁如泥的好东西,不过有匕首傍身,心里也安心一些。
“我看你的功夫该是用剑才对,匕首短了些。”轩辕启忽然说道。他历来常用的是刀和枪,招式大开大合。而她的动作招式要内敛不少,可见学的时候用的是剑。
剑乃兵中君子,不适合军中用,女子会功夫的,倒是学剑的多。
历来女子学武,也大多是兴趣使然,或者就是为了防身之用,谁也没指望女子上战场,用一身功夫报效朝廷。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本只是男人们的事。
“我对招式还是不熟练。”谢祎叹息一声。到底不是她自己学的东西,功夫是原身学会的,如今完全只是靠着储存在身体里的本能。
若是用剑,她只怕是要系统的重新学习一番。
“你若是要学剑法,我教你。”
“好啊!”谢祎点着头。“我先前倒是还想和你商量一番的,让家里人都跟着学点拳脚功夫,这样出去才不至于被欺负。”
古代到底不比现代,这里的治安要更为不好,何况通讯也不发达,若是有个危险,真是轻易找不到人求救。
如此也更显出了习武的用处。
不指望家里人出去能对付什么高手,至少普通人伤害不了他们,便是好的。
“这个想法不错,虽说可以让人保护,可都不及自己保护自己来的好。再好的护卫,都可能有打盹的时候。”轩辕启点着头,很认同谢祎的想法。从小父皇便让他们兄弟们都要习武。
毕竟身在皇家,一生中要面对的危险很多。固然他们身边从来不会少了保护之人,可到底不如自己会些功夫的好。
何况身为皇族男儿,必要的时候是要上战场的,自然不能是文弱之人。他们的子民,自然是他们要想办法保护。
“你同意就好。”
“我会看看他们适合学什么,若只是些拳脚,其实白然和萧季也能教导他们。他们两个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不过在护卫里,算是很不错的了,至少功夫扎实。叶家还是很看重你的。”
“我如今是叶家的摇钱树,他们自然看重我。”
本就不是上山打猎的,他们也没接着打猎,只把最初射到的兔子给带回去了。
苏铭他们给留了门,不过房间里都熄了灯,很安静,该是都睡下了。谢祎闩好了门,便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