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火龙 !看着班森离去的背影,艾伯特陷入了沉默。
如何洗脱罪名是一个大问题,他现在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什么都做不了。
“必须得离开这才行。”艾伯特看着四周的墙壁,喃喃自语。他必须得出去寻找证据,不能继续坐以待毙。等待公职人员按部就班的调查,估计早就错过了最佳的调查时机。可从哪入手呢?艾伯特皱眉。片刻后,他突然眼前一亮,从裤袋中拿出那张染血的书籍扉页,这或许是一条线索。
就在这时,牢门再次打开了。
紧接着,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步入其中。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朋友。”青年俯视着坐在地上的艾伯特。
艾伯特抬起头,冷冷的看着眼前熟悉又令人憎恶的面孔,对青年的话充耳不闻。
“怎么?害怕了?”青年一脸戏谑,嗤笑道:“呵呵,神气的艾伯特,你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啊。”
见艾伯特无动于衷,青年撇撇嘴,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他贴在艾伯特耳边低语道:“想知道穆莱尔那老杂种临死前说了什么吗?告诉你,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
艾伯特的神情有了一丝变化。
他站起身与阿奇尔对视着,心中杀意涌动。
艾伯特很想现在就杀了阿奇尔,但理智却不允许他那么做。
如果阿奇尔死了,他只会再多一条罪名,并且永远无法让穆莱尔安息了。在找到杀害穆莱尔的老爹的证据前,阿奇尔还不能死。
“为什么要杀害穆莱尔老爹。”艾伯特咬牙切齿的道,强压着熊熊燃烧的怒火。
“你猜到了?嗯,看来你不是太笨。”阿奇尔一脸微笑。
“你会付出代价的。”艾伯特冷声道。
“代价?为什么?”阿奇尔注视着艾伯特,面容变得愈加狰狞。他冷笑道:“我没有杀穆莱尔,真正凶手是你才对。如果没有你,我就不会杀他,因为与你有关,所以他才会死。四年前,那一脚害我失去了名声。”阿奇尔越说越激动:“你这个该死的杂种,你害我失去了一切。你该死,所有对你好的人都该死。”
顿了顿,阿奇尔神情一缓,微笑道:“知道吗?那个老杂种在临死前苦苦哀求我,希望我不要伤害你。”
看着艾伯特那张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的面孔,阿奇尔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快感,他狞笑道:“真是感人,也真是讽刺。那个老杂种的死是因为你,而你,艾伯特,却因为穆莱尔成了死囚犯。”
“阿奇尔,你这个没种的废物。”艾伯特将拳头攥得咯吱作响,愤怒的咆哮道:“那为什么不直接冲着我来!你这个畜生!”
“杀谁是我的自由。”阿奇尔冷笑:“弱者天生就该被强者宰杀,就像斑马天生就是狮子的食物。”
“我会亲手杀了你,我发誓。”艾伯特一字一顿的道,死死的盯着阿奇尔。
“哦?亲手杀了我?”阿奇尔歪着头,戏谑的看着艾伯特。随着时间流逝,阿奇尔的神情愈加阴冷。就是这个眼神,阿奇尔心想,四年前,艾伯特揍他之前就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那时候的他只是一个见习武者,被艾伯特揍的全无还手之力,是那样的无助。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他早已成为了三星武者,而艾伯特依旧是一个无法凝聚元气,无法感知元素的普通人。
阿奇尔冷笑,今天之所以来到这,就是为了在艾伯特临死前出一口恶气。他要将四年前所受的屈辱,遭受的疼痛,百倍奉还。
想到这,阿奇尔的怒火燃烧开来,一拳挥出,砸向艾伯特。
“砰!”
一声巨响乍起。
阿奇尔捂着口鼻栽倒在地,鲜血顺着指缝流出,将他的手染成了红色。
“这怎么可能?”阿奇尔剧烈的咳嗽几声,吐出一颗门齿。眼中夹杂着惊愕和不解,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处于下风?他已经是强大的三星武者,为什么还打不过艾伯特?大意,阿奇尔肯定的想到,随后腾身而起,抬腿扫向艾伯特。在阿奇尔腿部缭绕着似有若无的暗灰色元气,那是青铜武技‘裂石腿’,在元气加持下足以将岩石踢碎。
“砰!”
艾伯特冷笑,右手探出,徒手抓住了阿奇尔的脚裸。随后一甩,将阿奇尔摔倒在地。
“这不可能!”阿奇尔大脑有些空白,难以置信这是真的。“怪物!”阿奇尔心中不禁冒出这样一个词,艾伯特怎么可能凭借肉身挡下元气武技。
这究竟是人还是魔兽?
就在阿奇尔愣神之际,艾伯特的铁拳袭来。
“啊!”阿奇尔哀嚎一声,又从口中吐出两颗牙。他的嘴唇被豁开了一道大口子,伤口蔓延连到鼻子,皮肉外翻,鲜血淋漓。
阿奇尔缓过神,翻身跃起。但他并没有反击,而是转身向门外逃去。此刻,阿奇尔心中后悔不迭,暗道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了。没想到四年过去,他还是打不过艾伯特。更没想到看似消瘦的艾伯特,身体内竟蕴含着魔兽一样的力量。若早知如此,他根本不会来找死囚牢自找麻烦。
艾伯特猜到了阿奇尔的意图,向前两步,探手抓住了阿奇尔的后襟。随后手臂发力,向后一拽,将试图逃离的阿奇尔甩飞。
“砰!”
巨响传来,阿奇尔与墙壁来了个深情的湿吻,接着从墙上滑下,瘫倒在地。
“听我说,艾伯特。”阿奇尔扶墙起身,将双手举过头顶,厚颜无耻的赔笑说:“我们可是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你不该跟我动手,我是唯一一个来看望你的人。”
现在的阿奇尔惊恐万分,生不起半点反抗之心,他只想尽快离去。
“那我还真的要感谢你。”艾伯特一脚踢出,将阿奇尔踹在墙上,一声巨响后,墙面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别他妈打了!”阿奇尔口中标出一道殷红的血箭,胸口传来了碎裂般的剧痛。他从地上爬起的同时,嘶吼道:“卫兵!卫兵!快他妈来救我!死囚犯想越狱!一群没用的杂种,都他妈死哪去了?”
看守死囚牢的守卫——班森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吃着花生,对呼救声充耳不闻。
先不说他能不能阻止艾伯特,即使能,班森也不会管。相反的,班森倒很感激艾伯特为他出的这口恶气。
“砰!”
艾伯特这一拳换了位置,将阿奇尔的鼻梁砸塌了。
“啊,”阿奇尔哀嚎一声,嘶吼道:“杂种,再打下去你会有大/麻烦!”
“砰!砰!”
艾伯特两拳挥出,将阿奇尔的双眼砸得肿胀不堪,随后拽着阿奇尔的头发,将其拎起。他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阿奇尔,微笑道:“有什么会比死刑更糟。”
阿奇尔闻言一怔。
是啊,艾伯特已经是死囚了,还会忌惮什么呢?说不定,恼羞成怒的艾伯特真的会杀了他。想到这,无比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令阿奇尔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极度恐惧下,阿奇尔浑身颤抖,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与此同时,一股难闻的恶臭由阿奇尔的裆部涌出,占据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达斯带着哭腔道:“饶…饶了我吧,艾伯特大爷,求你了。”
“借用一句你的话。”艾伯特将阿奇尔扔在地上,狞笑道:“斑马天生就该被狮子猎杀。”
话音落下,艾伯特攥住阿奇尔的衣领,一拳接一拳的击打着后者的脸。阿奇尔则丝毫不顾身上的伤势,不住的求饶,只希望能够平息艾伯特的怒火。
不知过去多久,艾伯特终于停了下来,他的拳头和身上满是鲜血。
当然,没有一滴血是他的。
而此时的阿奇尔跪伏在地,早已成了血人。他的牙齿只剩下十几颗,正用怪异的腔调呢喃着:“艾伯特大爷,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滚。”
艾伯特将阿奇尔踹倒在地。
他当然不会杀死阿奇尔,在自己的罪名未洗脱之前。
这个带有贬低意味的字眼在阿奇尔耳中却如同天籁之音,连滚带爬的逃出了牢房。
然而,当阿奇尔离开牢房后立刻来了脾气。临走前,他嘶吼道:“狗杂种,敢跟老子作对,你活不了几天了!”
看着阿奇尔的狼狈背影,艾伯特敲了敲牢门,沉声道:“班森,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咯吱。”
牢门打开了,班森步入牢房,没有说话,静候下文。
“我得离开这。”艾伯特沉声道。
“现在?”班森有些犯难。尽管他很想帮助艾伯特,但放走艾伯特他会被革职,而且还可能被判刑。
“不,今晚。”艾伯特摇摇头,他猜出了班森心中的顾虑,解释道:“我只是收集罪证,不会被发现,也不会一走了之。”他略微顿了顿,又接着道:“你说的没错,阿奇尔就是杀害穆莱尔老爹的主谋。是阿奇尔亲口说的,就在刚才。”
看到班森仍在犹豫,艾伯特厉声道:“想想你的父亲,班森,或许他就是下一个受害者!”
班森动容,沉默过后,发狠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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