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簿 !再次赶到了余乐蕊的家里,这次她在家,给我们开了门就坐在客厅里,点上一支烟之后,一言不发。)txt小说下载/
我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告诉我们,我们尽力帮你。”
“你们帮不了我,谁也帮不了我。”她说着话的时候,我感觉到在她的头上,有阴气淤积在她的头顶。
“被鬼缠上了?”我试探着问。
她一哆嗦,差点把烟掉在地上,手抖着说:“是我自作自受,是我自己不好。”
我和田德庸对视一眼,田德庸快速拿出来一张符纸打在她身上,手指上白光闪烁,念道:“急急如律令!”那张用画着奇怪图案的符纸贴在了余乐蕊身上,突然发出了一阵青烟,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符纸赶走了。
余乐蕊一下子精神起来,掐了烟挺直了腰,对田德庸说:“你能对付她?快帮帮我。一定要帮帮我!”
我这才发现,如果不是脸上的淤青,余乐蕊还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孩,也难得希乐章会看上她,让她做了个临时女友。
田德庸端起架子来,神秘莫测的说:“帮你是可以的,但是你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一丁点都不能隐瞒。”
余乐蕊还就吃这一套,然后我就从她口中听到了一件让我充满了愤怒的往事。
大约两个月前,希乐章还没来到这里的时候,余乐蕊还在学校里混日子,虽然也跟校外的徐混有联系,偶尔去趟酒吧潇洒下。但到底还是个常常去学校的学生。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班上成了一对情侣。本来余乐蕊是喜欢那个男生的,可是出乎意料的被另一个女孩捷足先登,这下惹恼了余乐蕊,纠集了几个小姐妹,把那个叫尚笑雪的女孩叫道那个偏僻的小广场,狠狠打了一顿,如果只是打一顿也可能出不了这么大的事,关键是她还把尚笑雪的衣服扒了,用手机拍了照传到了网上。
事情闹出来之后,学校和警察局都介入了,但是余乐蕊是未成年人,只是经过口头教育就放了回去,动手打人的几家赔了点医已给尚笑雪。尚笑雪随后就退学了,余乐蕊也被开除,另外几个帮忙的则是学校记大过。全文阅读留校察看。
被学校开除后,余乐蕊毫不在意,反而觉得自由了,到处炫耀自己,结果有一天听说,尚笑雪自杀了。
死了就死了,余乐蕊也没在意,反正自己都被开除了,还能怎么滴?但事情出乎她的意料,先是当天几个给余乐蕊帮忙动手打了尚笑雪的人。莫名其妙的自己退学了,再也联系不到。
然后就是所有看过那段视频的人都有了各种个样恐怖的经历。大家都说看到了尚笑雪,谁也不敢再传那段视频,连那件事提都不敢提。
但是余乐蕊因为离开了学校,却不知道这些事,她在酒吧认识了希乐章,觉得这是个土豪,脾气也对口,就把自己打扮成清纯女贴了上去。就在她以为自己碰到了真正的爱情的时候,希乐章却被一个年龄大很多的女人从酒吧里约走了。
就这样余乐蕊幻象中的爱情刚开始,就结束了。她还没有明白,对方就是想玩玩而已,紧追不舍,然而尚笑雪的报复来了。
一连几天,余乐蕊的脑海里全都是尚笑雪割腕后满身鲜血的样子,她不能入睡,甚至只要一闭上眼睛,尚笑雪就立刻出现在她脑海中索命。
今天更加的变本加厉,直接上了身,重新回到那个偏僻的小广场,重演了那日虐打女孩的事件,只不过被打的对象换成了余乐蕊自己。
我听她激动的诉说了整件事情,虽然余乐蕊一直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与恐惧,但却引不起我一点点的同情,尚笑雪的死,就是她一手导致的。尚笑雪心中的恨一天不除,余乐蕊一天就不会安宁。
但是希乐章在哪儿?我直接问:“希乐章跟那个女人走了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余乐蕊凄苦的说:“尚笑雪为了气我,她在我面前勾引希乐章,让我看着她跟希乐章做那种事,希乐章当然是跟她在一起,但是我不敢跟警察说,生怕说了之后,尚笑厌直接杀了我。可是现在这样,还不如杀了我更好受些。我都给你们说了,你们可一定要帮帮我!”
我们两个精神大振,终于可以确定希乐章的下落了,被尚笑雪的鬼魂勾走了,不知道现在躲在哪儿。
“不会太远,她要现身折磨余乐蕊,就不可能跑很远。”
“她肯定会再来,我们守株待兔。”
余乐蕊很高兴我们两个留下来陪着她,但是田德庸没好气的说:“你要明白,我们对付那只鬼,仅仅是因为救回希乐章,就你做的那事情,她杀了你都不为过。”
余乐蕊一脸通红的不敢说话。等了整整一天,尚笑雪好像知道有人在算计她,竟然不露面了。
到了晚上吃过饭后,余乐蕊的父亲回来了,草草看了一眼田德庸的证件,只说了一句:“随你们的便,我有事先走了。”说着拿了钱就要出门。
余乐蕊大喊一声:“爸爸!你又要去赌钱!”
“屁!老子打个牌而已。”说完砰的关上门走了。
这奇葩父亲我也是醉了,我同情的看了看余乐蕊冷漠的怪样子,心想这其实是家长的责任,不闻不问,还能指望孩子能有出息?
“我要睡一会儿!”余乐蕊说完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给程小杨发了个微信说明了情况,她回过来让我小心。正想再发,被余乐蕊突然一声大叫惊了一下。
“有鬼!有鬼!”她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捏的我胳膊上的肉生疼生疼的。我还没睡呢,而且田德庸也在观察着四周。我这开过两次的天眼什么异常的鬼类都没有看到,田德庸也摇摇头表示没东西。
“这恐怕是你自己真的在做梦吧?”我没好气的说她。
余乐蕊稳定下来,看看周围有田德庸贴的符纸,安下心来,说:“可能真是我自己做梦。最近都是太过于紧张了。”
我却有些睡意了,昨晚跟程小杨活动的时间太晚,今天的确受到了影响。于是我给田德庸说了句:“我要先睡一会儿,你先盯着,后半夜我替你。”
他说:“好!”我就躺在沙发上,一会儿工夫就睡着了。
然后我做了一个梦,自从修炼生死诀有成,我基本上就不做梦了,但是今天很特别。我明明刚睡着,就有了感觉,觉得自己不是躺在沙发上,而是躺在一个黑色的澡盆里,里面的水都是黑色的,明明很想站起身爬出来,可是身体却动不了。更可怕的是,一只冰凉的手正从脚开始摸我,一点点的摸着,我用眼睛的余线看到,抓住我的哪里是什么大手,直接就是一个黑色的爪子!
黑色的爪子忽然暴起,直接勒住了我的脖子,我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大声叫了一声就被田德庸摇醒了。
“你也做恶梦了?”田德庸问。
“邪门的很,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做过梦了。”
田德庸把罗盘拿出来,放上去指针,指针转了一下,就坚定的指向了北方。
我瞪大了眼睛向北边看去,却发现只是一堵墙而已,我两次开过的天眼,什么都没看到。
“跑了!”田德庸说:“原本以为只是一只新鬼,应该不难对付,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他乒爪圾。
胖子忽然大叫:“快跟我走,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直接穿墙而走。
我立刻跳起来,和田德庸一起出门,下楼向北走,很快到了续的围墙,我们俩直接翻墙往北狂奔,远远的追着胖子的身影。但就是这样,仍然很快失去了胖子的身影。
阿竹说:“还得往北走,胖子好像进了一个神秘的门。”
我们两个听着阿竹的指点,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巷子里,在一个岔路口停住了。
这是本来是个正南正北的丁字路口,可是现在却有一条斜斜巷子从这个路口分出来,阿竹直接指向了这条斜斜的岔路。田德庸却瞪大了眼睛说:“什么?我可不会穿墙?”
“什么穿墙?你看不到这条路吗?”我惊讶的问他。
“明明是一栋楼好吗?”他叫道。
我这才发现,这条路的两边的建筑好像是一个整体,再仔细一看,简直就是这条路直接把一栋楼分成了两半。
不用说这条路有蹊跷。我直接拉着田德庸进了这条路,一踏进来,直接就是另一个天地。
外面明明是白天,这里却已经是夜晚了。我们刚进来就被两个穿的很破旧的中年汉子拦住了:“这里不是生人可以来的地方,你赶紧走,不然性命难保。”
他俩的眼睛盯着田德庸,却对身边的我不予理会。
田德庸直接两张符纸飞出,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贴在两个人的身上,只见这两个三四十岁的中年汉子就像被孙悟空施了定神咒,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