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簿 !“前辈,碧波虽然不知道你与我师傅有什么过节,但是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仙逝,还请前辈放尊重一点。”
听到眼前此人对自己师傅言语不敬,碧波顿时脸色一愠,连语气也提高了几分,丝毫不惧孙悟空的强势,与之据理力争。
“哼,小丫头,我与你师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看到碧波脸色不悦,孙悟空不屑的一哼,顿时身上的气势也提高了几分。
面对两人的强大的气势,夹在之中的楚子风,顿时感觉到不适,立刻出声道:“前辈,我猴哥脾气就是如此,还请前辈担待。猴哥,我们来不是找事的。”
楚子风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立刻出声阻止。两人看到楚子风那额头渗出的汗水,顿时收回了自己的威压,碧波更是一脸愧疚的看着楚子风。而孙悟空则是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坐在那里喝起酒来,不再理会二人。
“这位少侠好高深的修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碧波仙子此时注意楚子风,才发现他的修为高深,惊讶的发现此时他竟然已经达到了天地境,看他的年纪也不过十几岁,顿时颇为震惊,原以为那些圣子圣女,已经是当代少年高手,没想到此时竟然出现一个更加逆天的妖孽。
“小子的修为不过是沧海一粟,和前辈比起来,简直就是米粒之光,不值一提。”
听到碧波的夸赞,楚子风丝毫没有感到喜悦,反而一脸平静,顿时让那碧波又一次高看了一眼,这小子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这小子不简单。
“少侠也不必妄自菲薄,以你的修为,在年轻一辈之中恐怕难逢敌手,不知道少侠来峨眉山有何事情?”看到这戴着面具的少年,碧波拿不定他来的目的,就以他身边这位的修为,恐怕整个峨眉也不见得能够留下他们,顿时不禁问起楚子风来的原因。
“在下和贵派的颜英碧有旧,此番前来是为了寻她有事情。”
楚子风也不隐瞒,他知道眼前的这位早晚会知道自己的目的,自然不会隐瞒,再加上有孙悟空在此,对于峨眉山他丝毫不惧。
“原来如此,少侠恐怕会失望了。碧儿已经闭关多时,此番闭关可以说是十分重要,如果少侠有什麽事情,我可以代为传给碧儿。”
一听到此人是来找颜英碧的,碧波顿时眼神之中充满了异样,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楚子风。
“奥,原来这样呀,不必了劳烦前辈了。”
听到颜英碧已经闭关,楚子凤忍不住的叹了一声,心中颇为遗憾,但是他知道以颜英碧的资质,定然不会在峨眉受到任何的委屈。
“既然如此,那贫道就告辞了。”
到了这里,碧波仙子立刻站起身告退,楚子风立刻起身恭送,但是孙悟空是视若无人一般,丝毫不理会碧波的离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有了碧波仙子的和解,姜圣杰和林毅也没有再纠缠,而是各自带着身边的人离开,回到了峨眉安排的住处,而楚子风也和孙悟空开始游荡峨眉山脉。
峨眉山大峨山为峨眉山的主峰,通常说的峨眉山就是指的大峨山。大峨、二峨两山相对,远远望去,双峰缥缈,犹如画眉,这种陡峭险峻、横空出世的雄伟气势,使唐代诗人李白发“峨眉高出西极天”、“蜀国多仙山,峨眉邈难匹”之赞叹。峨眉山以多雾著称,常年云雾缭绕,雨丝霏霏。弥漫山间的云雾,变化万千,把峨眉山装点得婀娜多姿。
看着峨眉山层峦叠嶂、山势雄伟,景色秀丽,气象万千,素有“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之妙喻。楚子风顿时感觉到心旷神怡,驾着石剑在半空之中不停地飞旋,但是孙悟空却不知道为何,心情却异常的低落,一路上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周围的景物,仿佛若有所思。
等到了一个山脉的时候,孙悟空停了下来,竟然下了筋斗云,步行进入这片山脉,楚子风虽然不知道是何故,但是也跟了进去,当看到这里的景色之后,楚子风震惊了,没想到峨眉山之中竟然还有这样一处山脉,简直就是一片仙境。
就在此时,等楚子风进入之后,顿时山间起了一大片山雾,把那山路影藏不见踪影,而在不远处一个身影看到这样,想要进入其中,却始终不得其法,不论如何绕都会回到刚才的那个入口,顿时暗骂一声,悄悄地遁去,离开了此地。
势镇汪洋,威宁瑶海。势镇汪洋,潮涌银山鱼入穴;威宁瑶海,波翻雪浪蜃离渊。木火方隅高积上,东海之处耸崇巅。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丹崖上,彩凤双鸣;削壁前,麒麟独卧。峰头时听锦鸡鸣,石窟每观龙出入。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一条涧壑藤萝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会处擎天柱,万劫无移大地根。
楚子风不自觉得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忍不住的赞叹起来,而孙悟空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痛苦之色,楚子风却没有发现。不自觉得,跟着孙悟空来到了一个大的瀑布面前。
瀑布在青山层岩间奔腾跳跃,闪转腾挪,从约百米高的悬崖上一跃而下,中间为断崖阻隔,旋即又腾身直泻,形成了飞流奔涌、轰鸣溅跳的叠式瀑布。水跌下霰雨纷飞,彩虹时现,美丽非凡,清洌的水气使人身心顿爽。
在其周围刻着一行古诗。曰:“蹑蹬觅仙境,流从天半垂。出云偏有隙,停雨境无期。水击石鼓鸣,风披练破丝。至今帘不卷,终古月空窥。”
孙悟空停在了瀑布面前,呆呆的看着眼前如银河倒挂的瀑布,竟然落下几滴泪水,脑海之中闪现过一幅幅画面,此时楚子风才发现孙悟空的不对劲,但是却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股水不知是那里的水。我们今日赶闲无事,顺涧边往上溜头寻看源流,耍子去耶!”
“好水,好水!原来此处远通山脚之下,直接大海之波。”
“那一个有本事的,钻进去寻个源头出来不伤身体者,我等即拜他为王。”
“列位呵,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你们才说有本事进得来,出得去,不伤身体者,就拜他为王。我如今进来又出去,出去又进来,寻了这一个洞天与列位安眠稳睡,各享成家之福,何不拜我为王?”
“我明日就辞汝等下山,云游海角,远涉天涯,务必访此三者,学一个不老长生,常躲过阎君之难。”
“我命由我不由天,孩儿们,从今天开始再也没有人敢小瞧我们,从今天开始,我们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不归天管,不伏地束。”
此时忽然孙悟空感觉自己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时候,顿时一个个声音忽然传来,但是这一切却渐渐模糊,只剩下眼前这孤零零的水帘洞。
“啊啊啊。”
忽然孙悟空感到心中压抑,忍不住的大喊起来,终身一跃,冲向那倒挂的银河之中,激起了一丝微小的水花,看到这里,楚子风也没有阻止,这样的水流是没办法伤到他的,忽然却发现自从孙悟空进入其中,却再也没有出来,于是便跟进入了其中。
楚子风睁睛抬头观看,却见那里边却无水无波,明明朗朗的一架桥梁。他住了身,定了神,仔细再看,原来是座铁板桥,桥下之水,冲贯于石窍之间,倒挂流出去,遮闭了桥门。却又欠身上桥头,再走再看,却似有人家住处一般,真个好所在。
翠藓堆蓝,白云浮玉,光摇片片烟霞。虚窗静室,滑凳板生花。乳窟龙珠倚挂,萦回满地奇葩。锅灶傍崖存火迹,樽罍靠案见肴渣。石座石床真可爱,石盆石碗更堪夸。又见那一竿两竿修竹,三点五点梅花。几树青松常带雨,浑然象个人家。
看罢多时,跳过桥中间,左右观看,只见正当中有一石碣。碣上有一行楷书大字,镌着“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
果然是一副福地洞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此时那些洞府之中却充满了刀枪剑痕,这里到底经过了怎样地战斗,而那地上还不有少的尸骸,但是早已经枯败不堪,而在山洞中间,一个高高的大王椅上面,孙悟空痴痴呆呆的盘坐在那里。
楚子风也没有打扰他,而是遭到一处干净的地方,盘膝打坐起来,他也已经猜到了,这里就是当年孙悟空的山洞,花果山水帘洞,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的其他妖猴都去了哪里。
孙悟空这一盘坐就是整整三天三夜,他连眼睛都没有眨过,就这样痴痴的呆了三天。当他醒悟过来之后,大手一挥,顿时所有人尸首全部没入那瀑布之中,随着水流消失在水中。
“我们走吧。”
孙悟空道了一句,就消失在洞口,楚子风也感叹了一声,消失在这里。当他们离开这花果山的时候,却发现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于是他们就立刻朝着大峨山飞去,此时楚子风有着自己的想法。
虽然他知道颜英碧不会有事情,但是却想要立刻见到他,孙悟空的经历,让他感觉到珍惜现在的重要性,不要等到了失去才知道珍惜,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
孙悟空速度极快,一转眼就消失在楚子风面前,但是凭借这石剑,楚子风可以感受到孙悟空的所在,也并没有追去,他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
当来到了大峨山的时候,楚子风走到崖边,四顾身周地势,原来是在一座山峰的中腰。他于沿途地势一概不知,此时也不知身在何处。极目眺望,遥见西北方山坡上有几个人躺着,一动不动,似已死去,心道:“不好,峨眉出事情了。”纵身跃上石剑向那山坡疾驰而去,这时他三百六十五个丹田流转如意,御剑诀心法练到了第七层,一举手,一抬足,在旁人看来似非人力所能,只见他身轻如燕。
到得近处,只见两个人死在雪地之中,白雪中鲜血飞溅,四人身上都有刀剑之伤。其中一人穿峨眉教徒服色,另一人是个僧人,似是少林派子弟,另外两人蒙面,定是那魔教之人。
楚子风惊道: “不好!我在花果山水帘洞中呆了这许多时候,魔教的人攻了上去啦!不知道英碧现在怎么样了。”一摸四人心口,都已冰冷,显已死去多时。忙循着雪地里的足迹向山上奔去。
走了十余丈,又见七人死在地下,情状可怖。楚子风大是焦急,说道:“不知林毅、思风等怎样了?”他越飞越快,转了一个弯,只见五名正道之人的尸首挂在树枝之上,都是头下脚上的倒悬,每人脸上血肉模糊,似被甚么利爪抓过。
楚子风道:“是鬼泣宗的鬼爪抓的。”
他记挂着大峨山顶上各人安危,不在理会那些尸首,便即飞步上峰。一路上但见尸首狼藉,大多数是正道之人,魔道大派的弟子也有不少。想是他们在山腹中三日三夜之间,魔道竟然发动猛攻。
虽然不知道此时现在战况如何,楚子风却心中焦急无比,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自己的兄弟和爱人,他并不想要当什么英雄,那些名门正道的丑恶嘴脸他早已不喜,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兄弟大多是名门之后,恐怕他早就对所谓的名门恨之入骨。
一路上楚子风不敢做停留,虽然峨眉势弱,但是好在前来帮拳的人数众多,其中不少是年轻的高手,兀自苦斗不屈,是以双方死伤均重。楚子风将到山顶,猛听得兵刃相交之声,乒乒乓乓的打得极为激烈,他心下稍宽,暗想:“战斗既然未息,或许尚未攻入大厅。”快步往相斗处奔去。
“嗖嗖。”
忽然几道破空之声传来,楚子风立刻闪身躲避,同时一剑击去,只见一个黑衣男子在这一剑下面,竟然被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