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第一婚 !甘甜不愿意见秦峰有着她的顾虑,她现在既然做了何夫人,自然要和曾经有着暧昧关系的秦峰划清界限。她以为已经和秦峰说清楚了,但是秦峰似乎是没有放弃,一次又一次地前来找她。
甘甜斟酌了一下,说道:“秦峰。”
“甘甜。”
两个人同时开口,都是愣了下。
“你先说不。”秦峰笑着开口。
甘甜点点头:“秦峰,我——”
“甘甜,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下,外面有点凉。”
甘甜想要拒绝,只是秦峰不由分说地拉起她,走进路边的一家永和豆浆。
“秦峰,我吃过了。”
秦峰似乎没有听见一般,要了两碗豆浆,扭头看着甘甜:“一碗豆浆而已。”
甘甜觉得她有必要要和秦峰再申明一遍她的态度:“秦峰——”
秦峰打断了甘甜的话,说道:“这儿到底不是南方啊,十一月竟然这样冷了。以前在福州,这个时候还是穿单衣。甘甜,你喜欢榕树吗?福州的榕树很多,海鲜也多。”
甜觉得再让秦峰说下去,她要说的重点是说不出来了。
“秦峰,”打断了秦峰的话,甘甜说道,“我,已经跟何子墨领了结婚证。”
秦峰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感伤,很快又是恢复了常色,笑道:“我知道啊,你已经和我说了一遍。但是甘甜,你做了何太太,难道就不能和我做朋友了吗?”
甘甜沉默了片刻,轻声说道:“我不想让人误会。”
“误会,谁误会?何子墨?”秦峰有些生气,“甘甜,是不是他逼你的?我真后悔,他明明是我的情敌,我却帮情敌做了那么多事。甘甜,以后你的生活要是不幸福,我不是要自责死了。”
看着秦峰这懊恼的样子,甘甜安慰道:“秦峰,你不要太在意。就算没有何子墨,我也不该拖累你。”
秦峰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甘甜,你是不是一直没有喜欢过我?”
“秦峰,你之前对我很好,我很感激你,”轻声的,甘甜说着,“但是我不能因为这样耽误了你,我是没有爱上你,你娶了像我这样的女人,对你不公平。”
“这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秦峰自嘲地说道,忽然间秦峰身子前倾,拉住了甘甜放在桌上握着的双手。
甘甜一惊:“秦峰?”
秦峰目色认真,盯着甘甜,一字一句地说道:“甘甜,就算这样,你也不该回到何子墨身边,你知不知道,季家不会轻易就这样算了。季琴要是要她叔叔出面,事情会更难办。听说他叔叔现在人在京里,政界人士,和a市的领导班子也比较熟悉。”
甘甜挣脱开秦峰的手:“清官难断家务事,秦峰,你是不是想多了。”
看着空荡荡的掌心,秦峰有些失落,还是说道:“季琴这个叔叔很疼爱季琴,要是季琴哭哭啼啼的,他一心软,说不定会做出什么。而且,何家和你有着仇,你怎么就自愿往火坑里面跳!”
“仇?”甘甜想了想,意识到秦峰说的是什么,“爸爸的事,怨不得何子墨他父亲。如果是子虚乌有的事,爸爸也不会被定罪。”
秦峰冷笑:“甘甜,你太小看法律了,在有人的地方,就不会有全部的公平。”
甘甜愣了下,觉得秦峰话里有话,刚想问什么,听见手机响起,是何子墨打来的。
“你现在在哪?”
何子墨声音低沉,似乎带着一丝怒气。甘甜说出了自己的位置,刚刚挂断电话,便听见门被重重推开的声音,一脸愠色的何子墨站在门口。
似乎是做了坏事被抓包一样,甘甜有些心虚地别开了目光,想要装作没有看见何子墨。掩耳盗铃终究是无用,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在身边停下,甘甜眨了眨眼睛,缓缓转过身子,盯着地上那做工讲究的褐色皮鞋,再是黑色的裤子,最后对上何子墨那张阴沉的面庞。
“早,你也是来喝豆浆的?”
对于甘甜这明显心虚的招呼,何子墨冷笑,在甘甜身边的位置上坐下,毫不避讳:“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和不相干的男人来往吗?”
秦峰还在对面坐着,何子墨这样说,甘甜不由觉得脸上一阵燥热,偷偷地看了秦峰一眼。秦峰似乎没有在意一般,脸上带着温和典雅的笑容。
“秦峰,他大概是晚上没睡好,起来早了,起床气没处发,你别放在心上。”
听甘甜这样说,何子墨微微眯起了眼眸:“我睡没睡好,有没有起床气,你不是很清楚。”
甘甜的脸颊红的更厉害,看向秦峰:“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的话以后再说。”
“你和他能有什么事。”没有好气的,何子墨开口,“你去门口等我,我和秦峰说几句话。”
甘甜总觉得何子墨看起来似乎是要大吵一架的样子,迟疑了一会,吩咐道:“何子墨,你不要太过分了。”
“放心,只是说几句话。”
目送着甘甜拉开玻璃门,站在玻璃墙边上等着,秦峰懒散地靠在座椅上,翘起了腿,不紧不慢地说道:“何子墨,你们平时就是这样相处的?你是不是威胁了甘甜什么?”
何子墨挑眉:“威胁?你认为什么样才是威胁?拿孩子威胁她?秦峰,景睿的事,我还要谢谢你。你难道不是好心才告诉我的吗?为了让我们一家三口团聚,秦先生真是费劲心思。既然这样,现在这样矫情又是为了什么?”
秦峰似笑非笑:“听你这样说,我似乎是别有居心。何子墨,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甘甜跟着你,会受到更大的伤害。当年的事,你说,如果甘甜知道了全部,她会怎样?”
何子墨握紧了手,指关节泛白,沉声说道:“秦峰,看来你知道的不少。你打算怎么做?告诉甘甜?你凭什么认为她会相信你。”
秦峰笑道:“你不害怕吗?何子墨,有些事情凭空捏造不了。为了甘甜,我特意调查了当年的事,大概也有了些眉目。我在想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甘甜。”
何子墨握紧了手,恨不得上前狠狠地捶秦峰一拳,他那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看在何子墨眼里,是那样的刺眼,忽然间,何子墨扬起了唇:“你要是希望给甘甜心里添堵,那你可以试一试。谢谢你今天请甘甜喝豆浆。”
甘甜等的有些着急了,透过玻璃门向店里看去,见何子墨将一叠钱放在桌子上,起身对着秦峰鞠了45°的躬。甘甜怔住,手抵在唇边,轻笑,这个小气的男人。
甘甜大学时学过礼仪课,中国人在礼数方面很有讲究,一般行礼,是头微低,弯腰幅度不必太大,要是不小心撞到了人或者出了其他事,腰要弯得低一些,但是不能低于四十五度,因为四十五度是在丧事上行的礼数。
这事甘甜跟何子墨说了,那时学校招礼仪小姐,出席学校一些大型晚会。这个何子墨没有同意甘甜参加,见何子墨不高兴,甘甜也就作罢了。
何子墨出来,见甘甜眼里含着笑意,伸手捏了捏甘甜的脸颊:“我说的话,忘记了吗?”
甘甜拍开何子墨的手:“我又不是故意去见他的,是偶尔遇到的。何子墨,你怎么这样小气。”
何子墨抱起了双臂,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当然小气,他对你虎视眈眈,你没有看出来吗?要是他再捏造出什么事情,你要是真信了,我怎么办?”
何子墨说的是那样认真,仿佛真的会发生这样的事一般。
“何子墨,你是不是想多了,秦峰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糟。”
何子墨嗤之以鼻:“你有多了解他?甘甜,不要再和他见面,不要相信他说的任何事。”
甘甜觉得何子墨疑心太重,秦峰这个人她虽然无法爱上,但是人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何子墨,你不是上班去了,为什么会在这?”
何子墨不会告诉甘甜,是因为甘小黑打电话给他,他才赶来的。
甘小黑告诉何子墨的原因很简单,综合何子墨这段时间的表现,再加上前前后后的考虑,甘小黑觉得,有个亲爹还是不错的。这样决定了,甘小黑觉得一个老爸就够了,虽然牛排叔叔对他也不错,但是二选一,他还是选择亲爸吧。不过甘小黑严重申明了,不能把他说出去。
何子墨想了想,编了一个理由:“过来看看景睿,我觉得你也应该会来看他,所以问问。”
甘甜想想,觉得也是有这个可能。没有想到何子墨还会有这样的心,还很有一个当爸爸的典范,心里对何子墨也默默加了一分。
——
中午时分,秦峰出现在幼儿园的时候,甘甜有些苦恼,秦峰似乎是一直没有放弃,最近是越来越亲密了。
和秦峰来到附近的一家奶茶店,甘甜开门见山地说道:“秦峰,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频繁地来找我了,这样终归是不太好。我现在已经嫁给了何子墨。”
秦峰若有所思地看着甘甜,说道:“甘甜,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你是不是因为景睿才跟何子墨在一起的?甘甜,你不怕以后会后悔吗?跟一个杀父仇人的儿子在一起!”
“秦峰!”甘甜有些恼怒,提高了声音,“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分手是我不对,但是有些事,我跟何子墨之间,有些事,不是谁对谁错就可以说清的。虽然我很不想那样说,但是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说起来,何子墨还被我刺了一刀,他是不是也该因为这个恨我?”
秦峰皱眉:“甘甜,之前你不是这样的。就因为你知道何子墨是无辜的,你就原谅了他?那么,你知不知道吗,他还有事情瞒着你!”
甘甜有些疑惑,还是说道:“秦峰,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帮何子墨说话?我对你很感激,但是没有喜欢的感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何子墨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能去问什么。”
“如果——”秦峰顿了顿,有些烦躁地将一手拍在桌子上,“甘甜,别的不说,季家你是斗不过的。你是孤儿,季琴有着双亲,最主要的,她的叔叔说话很有份量,你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
“伤害?”甘甜轻声说着,“怎么伤害?以权压人还是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秦峰,我相信何子墨。”
“甘甜,你一定要再受伤一次才甘心吗?”秦峰有些烦躁,“甘甜,最近我遇到了当年你爸爸的一个手下,他说有事情想和你说,你愿意和我去见他吗?”
甘甜愣住了,看着秦峰的目光里剁了一丝狐疑之色。摇了摇头:“秦峰,你不要再说什么了,再怎么说,也是爸爸有错在先,这样子根本没法翻案。而且,爸爸已经走了,何必再去打扰他。”
“如果,其中另有隐情呢?甘甜,你觉得你爸爸是那种不负责任,不顾工人安全的人吗?”
甘甜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奶茶店的,秦峰没有和她再说什么,只是说他会详细地去查这件事。
甘甜觉得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头疼的厉害,在秦峰说出五年前的那场事故可能会另有隐情的时候,甘甜心里确实一惊,一根火苗在那窜着,同时心里有有些不安,在害怕着什么。
秦峰说,只要她同意,他会认真去查这事,并把结果告诉甘甜。如果她不愿意,他也就作罢。
甘甜听见她对秦峰说:“那就拜托你了。”
没有经过思考,直接地说出这话。或许是她不甘心,不愿意相信甘祥和会是一个明知违法还是会犯法的人。如果真的有冤情,她希望给已经过世的父亲找回一个说法。只是,她依旧不愿意去见昔日父亲的属下。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她不愿意也不想去相信任何人。
烦心事似乎是一件接一件,强打起精神过完了下午,到下班的时候,甘甜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甘小姐,我是季琴,我们可以谈谈吗?”
想也没有想的,甘甜是一口回绝了:“抱歉,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以谈的。”
——
晚上,何子墨拉着甘甜运动的时候,感到了甘甜的不专心。何子墨有些生气,这个时候甘甜的分心似乎是对他的一种否定,故意加大了力度,甘甜闷哼一声,本来她就没什么心情,现在更是不想继续下去:“何子墨,你天天这样,累不累?我想睡觉了。”
何子墨听出了甘甜话语里的子弹味,早在晚上的时候,何子墨就发现甘甜的面色难看。如果可以,何子墨真想在甘甜体内装一个芯片,时刻监视着她的情况。
或许是心虚才会这样冒出这样的想法,秦峰这样频频来找甘甜更是让何子墨不安。杀父仇人的儿子,想起这个,何子墨更是烦躁,放开甘甜,在甘甜身边躺下。
甘甜套了件睡裙,去浴室清洗。听见水声哗哗落地的声音,何子墨靠坐在床上,有些郁闷。
何子墨想起甘甜以前和他说的一本小说,何子墨是嗤之以鼻。无非是女主的父亲是男主的仇人,于是男主诱骗女主爱上了他,攻其身心,然后告诉她真相,再抛弃她,囚禁她。然后男主痛苦,女主也痛苦。最后女主跳楼了,男主后悔了。何子墨对这样的剧情是没有兴趣,甘甜却是哭哭啼啼的。现在何子墨突发奇想,要是甘甜知道一切后,也能像书中男主一样,该多好。何子墨自嘲笑笑,他们之间的关系要是对调一下该多好,他一定也不会放甘甜离开。
甘甜回到卧室,何子墨还在那沉思着。刚刚冲澡,甘甜冷静了一下。心情糟,说到底,还是因为秦峰的那一番话,外加上季琴的电话,她只是将脾气发在了何子墨身上。
甘甜不是那种大大咧咧的人,在外人眼里看来也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挺好欺负的。其实甘甜也是有脾气,只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很少爆发出,除非是忍无可忍。在亲近的人面前,她不高兴了就会爆发出。似乎在何子墨面前,她很少收敛自己的脾气。
主动的,甘甜道歉:“刚刚,对不起。”
何子墨扬眉,唇边带着笑意:“我没有让你满意吗?服务质量不好?”
甘甜脸颊烦热,何子墨在外人面前是冷淡不可接近,但是在甘甜看来,尤其是现在,何子墨就是一个闷骚,动不动就说出这样让人脸红的话。
秦峰又来找她的事,甘甜不打算告诉何子墨,依照何子墨的性格,他定然是不会愿意她和秦峰有太多的接触。而且如果甘祥和真的是冤枉的,甘甜有些怀疑当初何闫为什么要那样做。这事关系到何子墨,甘甜更是不愿意让何子墨知道。
只是关于季琴,甘甜不打算瞒着何子墨:“你去洗澡,洗完我有话和你说。”
何子墨预感不会是什么好事情,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甘甜说的去做。
三分钟后,何子墨爬回到了床上,搂住了甘甜:“媳妇,什么事?”
甘甜受不了何子墨喊她媳妇,声音似乎酥到了她心里,挠的她心里痒痒的。被何子墨这样一抱一喊,甘甜心里的怨气也是淡去一些。
“何子墨,你是不是只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甘甜这话一出,何子墨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将甘甜搂得更紧,放低了声音:“是不是有人找你了,媳妇,咱不理。”
甘甜冷哼:“何子墨,你要不是给人留下什么希望,她会这样?”
何子墨信誓旦旦地说道:“有些人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你不是也遇到一个,难道你也给他希望了?”
何子墨拿秦峰来堵她的话,甘甜气恼,但是想想她委托秦峰的事,又觉得有些理亏。
何子墨以为甘甜沉默是生气了,语气放的柔和一些,说道:“甘甜,你说的不错,我这个人是小心眼,但是只对你小心眼。这五年,我一直在吃素,这样还不能说明我对你的感情吗?如果真的说做错了什么事,那就是我应该想更好的办法,不该拿季琴来当挡箭牌。我应该找许婷的,她对我不会动色心的。”
甘甜唇角微扬,什么话到了何子墨口中,似乎都是他有理。
“你不会去找许婷的。”甘甜说道,“你没有那个好脾气周旋。”
何子墨点点头:“甘甜,还是你了解我。我只为你周旋。”
甘甜翻了个身子,在黑暗里看着何子墨,伸手摸了摸何子墨的额头:“何子墨,你确定你没有发烧?”
握住甘甜的手,何子墨拿置唇边轻轻一吻:“甘甜,我很正常。”
犹豫了一会,甘甜还是说道:“何子墨,你觉得我爸爸是怎样一个人?”
“干什么问这个?”
“我一直不明白,爸爸干什么事都很小心,和一家公司合作,更会反复核查那家公司的营业证,资质证,就算是为了赶工期,爸爸也不应该随意改变图纸,随便找民工安装货架,最后也没有检查。何子墨,你说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何子墨眸色有些深邃,轻点了甘甜的鼻子:“怎么会问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百密一疏,任何人都有疏忽的时候。”
“会不会,是有人冒充爸爸做的?比如爸爸的手下?”
“怎么,想玩福尔摩斯?”何子墨笑道,所幸现在是晚上,甘甜没有看见他脸上有些僵硬的神色,“甘甜,老老实实睡觉,不要多想。”
“万一,万一爸爸真的是被冤枉的呢?”
“你想调查当年的事吗?”
甘甜沉默了,再说下去,她难免不会说出秦峰。思索了一下,甘甜说道:“今天看见一个人,很像是爸爸以前的一个下属。不过没看清,他人就走过去了。现在老员工走了不少,我在想,或许真的有人会知道什么。何子墨,我真的不愿意相信爸爸会做出违法的事。”
何子墨扣住甘甜的手,说道:“这些赛,你要是怀疑,交给我做就可以了。有些事情,越接近真相越危险。甘甜,我不想你陷入到危险之中。”
甘甜觉得何子墨似乎话里有话:“何子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何子墨打着掩护说道,“只是在商场上久了,有些事知道的比你多罢了。如果真的像你那所说,真的有人诬陷岳父,那你去调查,不是很危险吗?”
“何子墨,那你爸爸?”
当初签订协议,有一个第三方作为公证人,那人便是何闫。安全事故发生后,甘家方面曾销毁协议,并给了生产方一大笔封口费,试图否认这事。只是,何闫却拿出了协议的扫描件,甲方落款人的名字上写的是何闫的名字。似乎是知道逃不脱法律的制裁,在开庭审讯的时候,甘祥和主动地认罪。
何子墨压制住心中的不安,说道:“甘甜,你在怀疑什么吗?”
甘甜没有说话,只觉得头又在疼了。
“甘甜,你不会是怀疑是我爸爸陷害岳父的?”何子墨坐起了身子,似乎因为生气,语气也有点生硬,“是不是秦峰和你说什么了?当年没有制止爸爸,我很内疚。你是不是觉得秦峰好了,想拿这个做借口,和我离婚,回到秦峰身边?”
听出了何子墨在生气,这事甘甜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在怀疑。或许跟何闫没有关系,只是有人暗中作怪。又或者,曾经的一切都是真的。人非万人,孰能无错。她只是不愿意相信甘祥和真的会犯罪,才这样自己给自己找借口。
挨着何子墨坐下,甘甜搂住了何子墨:“是我多想了,你不要生气了。”
“啪”的一声,何子墨将床头灯打开,盯着甘甜:“甘甜,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秦峰和你说什么了?”
甘甜目光闪烁,很快说道:“没,没有。”
钳住甘甜的下巴,何子墨迫使甘甜看向她,冷笑:“甘甜,你不擅长撒谎。”
甘甜确实不擅长撒谎,一旦撒谎,她的耳朵根子会先红,目光也会很不自然,就像现在。
“我。”甘甜轻咬了下唇,“没有,我就是,就是觉得爸爸不像会犯错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我爸爸诬陷你爸爸,我是你仇人的儿子。你现在和仇人的儿子睡在一起,觉得很耻辱!”
何子墨有种本事,做错事情还能理直气壮,面不改色心不跳。现在他心里虽然紧张,表面看起来却是若无其事。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散发出一股盛气凌人的感觉。
甘甜觉得似乎她是错了,不该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就这样。但是,甘甜觉得她似乎也没有说何闫什么。
“甘甜,如果你猜的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是不是还要刺我一刀!”
何子墨的声音冰冷,却让甘甜不自主地看向何子墨胸膛。
因为害羞,甘甜不允许何子墨开灯和她这样那样,也没有看清何子墨胸膛上的那个疤痕。现在何子墨睡袍没有完全系上,露出了胸膛。刀疤赫然的印在那儿。想起那无意的一刀,甘甜有些愧疚。
甘甜伸手想要去摸那道疤痕,被何子墨推开:“我是你仇人的儿子,你那一刀没刺死我,你随时可以补上一刀。”
“何子墨!”甘甜没有想到何子墨会发这样大的火,不过仔细想想,她一直都是在误会他,这事现在没有定论,她又这样说,想必何子墨是伤透了心。
垂下眼眸,甘甜拉住何子墨的手,讨好般的说道:“何子墨,你不要乱说话。”
等了一会,见何子墨依旧没有搭理她,甘甜也有些生气,懒得去哄何子墨:“何子墨,我想查出爸爸是不是被冤枉的,有什么错!你这样,难不成真的是你爸爸陷害了我的爸爸?你放心,真的那样,我不会再刺你,大不了,老死不往来。”
不再搭理何子墨,甘甜重新躺下。何子墨有些不自在了,反过来哄着甘甜:“甘甜,我没有其他意思。而是,你看,你在见了秦峰之后就和我说这些,我能不怀疑是秦峰和你说了什么。你要知道,秦峰对你还没死心,你可不要和他有太多的往来。甘甜,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秦峰和你说了什么?”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甘甜也知道何子墨是在担心她。斟酌了下,甘甜说道:“没有,秦峰没有和我说什么。就是我最近在琢磨这事,觉得很不对劲,才和你说的。”
“是吗?”何子墨的语气有些狐疑,有些冷淡。
顿了顿,甘甜说道:“何子墨,你愿意帮我查当年的事吗?”
何子墨的神色一顿,手慢慢拳紧,却还是说道:“可以,只要你信得过我。甘甜,这事你就交给我,自己不要乱想,不要随便找别的男人!”
特意的,何子墨在别的男人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甘甜笑笑:“我知道,何子墨,我相信你。”
一番吵闹之后,夜晚又恢复了平静。何子墨睡不着,双手交叠着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心里乱糟糟的,没有一点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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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甘小黑吃冰淇淋记
甘小黑两岁那年,第一次看见冰淇淋。
六月份,天气已经渐热。季霏凡买了买了一个甜筒,正准备吃的时候,看见甘小黑盯着甜筒。
虽然步入夏季,但是甘欣禁止甘小黑吃任何冷饮。季霏凡见甘小黑一直盯着甜筒,眼睛眨也不眨,笑着将甜筒递到甘小黑嘴边:“景睿,要吃吗?”
甘小黑舔了一口,觉得有些冰,挤了挤眼睛,说道:“凉,锅里加热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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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小黑看动画片
甘小黑一次看动画片错过了时间,想了想,他爬到桌子上,将闹钟的指针往回拨了几圈。
季霏凡等着七点过来看新闻联播,结果发现闹钟还是六点,甘小黑坐在小板凳上规规矩矩地看着电视。
“你在做什么?”
甘小黑指着电视:“表姨夫,为什么时间回去了,动画片还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