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大叔宠翻天 !冷念清瞬间目瞪口呆,右手还停在半空,一点都动弹不得。
而夜月,也就是陆逸尘,他将冷念清放到地上,吃痛的皱了皱眉,随即便看着冷念清,很是无奈的苦笑道:“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脸,冷念清,你是第一个!”
冷念清在片刻的惊愕之中,蓦然回过神来,脸色涨红的难看,手忙脚乱的伸出双手,踮起脚尖,两手捧住了男人的脸便心疼的打算照着他的脸吹气,好缓解一下他的疼痛。
“夜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不是很疼?对不起对不起……”冷念清连连道着歉。
但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如今两个人靠的是多么的亲密,脸颊贴着脸颊,鼻尖对着鼻尖,甚至只要夜月——陆逸尘微微一侧头,就可以立即吻上她的红唇。陆逸尘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些许,低头看着比自己矮出一个头还多的年轻女孩,微微粗重的呼吸喷在女孩的头顶,由她手托着自己脸颊的小手处,传来阵阵的灼热,时时刻刻都在诱导着他做些犯罪的
事情……
也的确,在这一瞬间,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一向稳重的陆逸尘也失去了些许分寸。
他才微侧过头,薄唇离冷念清的唇只剩下不足一厘米的距离,但还没等他做些什么不应该做出的举动,耳边便传来一阵悉悉率率的声音,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霍栀,动了动身体,艰难的醒转了过来。
“念清,是你吗……念清……”
身后传来的呼唤声音,终于还是叫冷念清恢复了一点清明。
她猛地转过身去,在看到霍栀正狼狈的倚靠在墙壁上,满脸都是血的望着她时,立即便反应过来似的挣脱开陆逸尘的搂抱,立即扑到了霍栀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而陆逸尘,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的两手,一种无限怅然若失的感觉立即便冲上了心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轻易挥散而去……
“霍栀,你怎么样了?我扶你起来。”冷念清冲到霍栀面前,小心翼翼的撑起了她的身体,让霍栀的头靠在自己身上,这样做估计可以减轻一些她的伤所带来的疼痛。
霍栀疲惫的靠在冷念清的身上,抬眸看着念清,苦涩的笑了一下才说:“念清,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别说话了……你伤的很重,必须立即送医院,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冷念清颤抖着声音说完这些话,便转过头去,偷偷的擦掉了自己脸上的眼泪。
霍栀的这一生,单单只是因为一个苏默东,而受了多少这样苦痛的折磨啊?
这一次,绝对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她不能再任由苏默东继续这样祸害霍栀下去。
“嗯,好……念清,我好困,想先睡一会儿……一会儿到了,你再叫醒我……”霍栀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在重新昏迷过去的瞬间,却还是在最后关头看了一眼站在冷念清身后的男人一眼。
她冲着他点了点头,微笑的对他说了一句:“谢谢你……”
说完这句话,霍栀便昏睡在冷念清的怀里。
冷念清的眼睛已经完全红肿,吸了吸鼻子,转回头,哽咽的看向他,却不知道应该对他怎么称呼说:“这位……大哥,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你带着霍栀先去医院,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办。”
陆逸尘沉默着没说话,从冷念清的怀抱里打横抱起霍栀,便转过身去。
冷念清才欲要大步独自一人跑出去,自己的胳膊,却已经被人从身后猛地拽住。
她回过头看向蒙面男人,只见他的神情依旧平和,像是如今所经历的危险事情,根本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念清,刚刚打趴下十几个男人,我很累,现在还要单手抱着你朋友霍栀,你真忍心?”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微微眨了眨眼睛,使得隐在口罩之中本就清俊的五官更加立体生动。
“你、你可以放开我的手……”冷念清立即便说。
她可是有男朋友的女人,最好还是跟其他男人少点接触为好。
但陆逸尘却摇了摇头说:“放开你,难道要眼见着你犯下杀人罪?”
只是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便已经道破冷念清的所思所想。
陆逸尘就是有这种本事,明明对方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神色都很平静自然,但是他却依旧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出她心底的所思所想。
尤其是,他能一眼看穿冷念清的所有心事。
冷念清蓦然怔住,看着陆逸尘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心虚,很是自然的便是不打自招。
眼见着她这个样子,陆逸尘无奈摇了摇头,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手又重复了一句:“念清,你真忍心让我这个救你很多次的救命恩人受这种罪?”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带着十足的撒娇耍赖成分,与平常成熟稳重的陆逸尘或是夜月简直就是大相径庭。
冷念清最终当然无奈妥协,垂下头去,用另外一只手拉开了陆逸尘握着自己胳膊的手。
最后,她垂眸说:“那……我们走吧。”
陆逸尘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来,点了点头,踩着最稳健的步子,抱着霍栀便直接朝着工厂外面而去。
冷念清跟随在陆逸尘的身后,在走到工厂正中央看到苏默东、并对视上他眼睛的瞬间,她微微启唇,用了最轻微的声音说:“苏默东,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苏默东本来还完全沉浸在一片自己的幻想之中,然而此时此刻,还不过短短十分钟罢了,一切又再次来了个天旋地转一般的剧变。
他瞪大眼睛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身着破烂衣服的男人,还有跟随在他身后的冷念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那个男人之所谓听从他,完全是为了套到他手里握着的车间钥匙。再加上冷念清此时此刻说出的这句话,苏默东更是惊恐万分,失去所有理智的猛地转过身去,狼狈的连滚带爬准备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