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大叔宠翻天 !为了可以稍微让自己的情绪镇定下来,湘湘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连连的在地上绕着圈子的走着,走着,到了最后,她竟然开始围绕着小小的休息室奔跑了起来……
汗水渐渐浸湿了她柔软的头发,整个人已经彻底大汗淋漓之间,她似是放松了一切似的,双臂和双腿展开,摆成了大字形的仰躺在了地面上的地毯上。
湘湘大口的呼气,大口的喘息,漆黑的瞳眸之中,满是各种复杂的情绪一一闪过,最后,所有的情绪都转变成了一种极度的狂喜和激动。
甚至,她都已经狂喜到热泪盈眶的地步,她捂住唇瓣,拼命压抑着自己的笑声不要泄露出来。
最后,脸上的笑容渐渐被扭曲的表情所彻底取代。
笑过了,她又开始掉眼泪。
整个人已经完全处于一片迷茫混沌疯狂的地步,她这样的状态,三年多前在监狱之中得知自己有了司霆骨肉的那一刻,她也是如此……
顾湘湘,顾湘湘,其实上天终归还是待你不薄的,真的!
他会给你幸福的!顾湘湘,你以后会幸福,你以后一定会幸福的!
心底反反复复的告诉着自己这一句话,顾湘湘窝在地毯上,双臂环绕住自己的肩膀,整个人好似彻底崩溃了一般,捂住唇瓣,失声痛哭。
身体在地毯上扭曲的好似成了一条可怜卑微的毛毛虫,情绪失控到更是难以控制的地步。
这么多年的艰难隐忍和难过,好似在这一刻彻底得到了一个宣泄口一样,在这一刻,湘湘的所有悲伤无助,终于还是彻底爆发了出来。
他已经离开这间休息室良久了,顾湘湘一个人安静的双臂环绕过双腿,孤单一个人坐在地毯上等待着他的回归。
就算是一个人,她的脸上却并没有流露出丝毫难过的表情,相反的,她的脸上满是轻松和淡然。
这么多年了,这是她最为舒心的一天。
因为,她一直等待着的男人,终于回来了……
本以为,这一辈子她都没有办法再跟他在一起,本以为,他们早就已经是阴阳相隔,可是这样难以言喻的可能性却还是出现在了眼前。
这么多年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而当年发生的一切,又到底充溢着怎样的纠葛?
湘湘心底的疑惑越发加大,恰也在这个时候,耳边突兀的传来一阵铃声,想必又是那帮子“劫匪”打过来的电话。
湘湘俯下身去,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手机,先是警觉的看了看四周的状况,这才躲藏到了沙发背后,轻轻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你吗……”
湘湘才说出这样一句话,手机那头,便已经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人爽朗的笑声。“哈哈哈,湘湘小妞儿,那人有没有上当啊?”
顾湘湘稍微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终于说道:“他好像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大概是因为被绑架的人是薇薇,所以他因为太过于紧张,所以忘记去观察可疑的地方了吧。”“嗯,湘湘你可真是越长越有本事了呢,我才刚刚回国,你就叫我假扮绑匪绑架你家那小可爱女儿,你知不知道你女儿很难缠啊?天啊,她……她刚才一直都揪着我的耳朵,说要烤了我这只小猪吃掉!是不
是你曾经告诉过你女儿我是小猪的事情啊?”
耳边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说着这些话,语气依旧轻快搞怪,一如曾经的那个他。
湘湘唇角渐渐勾勒起一抹愉快的笑容来,她脸上的笑容就算是再想隐藏,也是根本就隐藏不住。到最后,她只能勉强跟手机那头的人说了一句:“我想,他看见你的那一刻,一定会非常震惊的!好了好了,我们不说了,免得让他起疑,在所有的事情还没有走入正轨之前,我们还是需要小心谨慎一点,
以免到时候他依旧赖账不认!他的心思一向都很深沉,想要叫他自己对我承认,除非我亲自揭穿了他才行!
“恩恩,真有你的啊,你顾湘湘还是一如既往的鬼灵精,新奇的点子还真是多,好了好了,啊啊啊……小薇薇,不可以再揪你最亲爱叔叔的耳朵了,啊啊啊,好疼啊……”
最终,和这人的通话,便已经在一片惨叫声之中落幕。
湘湘放下手机之后,便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勉强叫自己的心情重新镇定下来,这才走到沙发边重新坐好,摆出了一副悲伤到绝望至极的表情。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响起一阵阵熟悉的脚步声,其中还冲杂着陌生人的脚步声,渐渐由远及近。
湘湘正襟危坐了一下,脸色变幻莫测之间,突然猛地低下头去,将脸埋藏在了双腿之间,避免自己脸上的真实情绪被其他人看见。
就算自己再勉强隐藏,可是终归还是会有被发现的可能,所以她现在遮挡住自己脸部的表情,才是最为妥帖的做法才对。
毕竟,她如今所面对的对手,可是他!
她如今满身的清冷和镇定,其实全部都学自于他,在一定程度上,他真的可以称之为她的师傅。
徒弟想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简直就是一件太难以办到的事情才对。
湘湘才趴好,耳边便已经响起了大门声音。
继而,两个同样颀长如玉的身影便是立马跑了进来。一脸无可奈何的阿翔,紧紧的跟随在霍司霆的身后,一边咋咋呼呼的尖叫着,一边不满意的连连跺着脚说道:“厉泽风,你不可以这么做,这一千万可是你接下来演艺事业的成本费,没有了这一千万,你接
下来的演出事业只会处于停滞状态,这一千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啊,你到底是想要拿这一千万做什么啊?厉泽风,你倒是回答我一下啊!”
阿翔紧紧追赶,但是奈何被他称之为厉泽风的霍司霆,却一直都是闭口不言的继续大步往前走,根本就没有再搭理他一下。阿翔濒临崩溃的时候,眼神很是茫然的在空荡荡的休息室之中一扫而过,却赫然发现沙发上正坐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