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色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阴阳别馆的生意出奇的好,我和老枪、大壮忙的不可开交。
一时间,阴阳别馆的名号算是在云城上层社会打开了,这和我们初期接这两单生意无不关系。
方家和韩家是云城政界和商界的代表人物,为他们做事,虽然表面上是保密的,可是这种事本就惹人好奇,所以,“有事去阴阳别馆”这在云城上层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天好不容易有了一会闲工夫,我们三个弄点小菜,在楼上正边聊边喝,谁知道阿彪却来了,一进门就将两张卡放在了桌子上!
“九爷,我给你送钱来了!”阿彪兴冲冲的地说道!
我咂了一口酒,幽幽道:“龙少如此高兴,恐怕不仅仅是因为给我送钱吧,说吧,你又有啥好事?”
阿彪自来熟,给自己也倒了半杯白酒朝我道:“王大师,你可真是神,猜对了,那老奸巨猾的韩正非终于将手里的一单活交给我了!”
我哼了一声,淡淡地说道:“可喜可贺,祝贺你!”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平衡,老子拼死拼活,驱邪捉鬼,可阿彪这小子却打着我的名号和人攀关系,他这次和韩正非建立了商业联系,那身价一下子就会翻一番!
阿彪可能看出了我的冷淡,压低声音道:“九爷,我龙彪能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赐。这两张卡,一张是韩正非给你的,里面有二十万!”
老枪马上打断阿彪的话,怒气腾腾地说道:“不对劲啊,这老匹夫明明答应三十万的,怎么才二十万,不行,我得去找他!”
阿彪见老枪火冒三丈,赶紧拉住老枪道:“我说枪爷,你听我说完嘛!这韩正非虽说是有名的建筑大亨,可是抠门在圈子里是有名的,你们帮他儿子驱邪之前没和他签订协议,这老小子没不认账就不错了!况且,况且这老东西也损失惨重……”
“损失惨重?”大壮哼道:“他有啥损失的?出功出力的可是我们阴阳别馆!”
阿彪压低声音道:“怎么没损失,这老匹夫万贯家财,却断后了,你说损失多大?”
“断后?”大壮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些吃惊!
阿彪来了兴致,撇了撇嘴道:“王师傅虽然救了韩小菲那货的命,可是韩小菲整个人还是完了,精神恍惚整天大吼大叫不说,最主要的是他下面的那两颗蛋彻底碎了,换句话说,他就是个有货却不坚不举的太监,老韩家算是绝后了……”
听闻到这,我和老枪对视了一眼,我心里默念道:“白屏,答应你的我已经做到了,你可以安息了!”
老枪微微一笑道:“活该,报应!”
“枪爷您说什么?”阿彪没听清楚,朝老枪问道!
我赶紧朝老枪使了个眼色,老枪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我是说啊,韩家算是可惜了!”
阿彪冷笑道:“可惜个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老韩头也算是风光几十年了,该轮到我们了!”
阿彪话说的不假,可是这话冷冷地从他嘴里出来,我还是有点吃惊,我恍然觉得,这龙彪他日成了气候,定会比张百万、韩正非之流还混蛋一百倍!
“九爷,发什么呆啊!”阿彪突然朝我谄媚一笑,将另一张卡递给我道:“九爷,这张卡是我给您的,韩正非虽然失言了,可我龙彪说话算话,这钱你收着,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以后咱么之间还要多多合作呢……”
我原本不想收他钱,可是听到最后一句忽然有所感悟,阿彪这小子就是牛皮糖,既然沾上我了就不轻易放手,以后少不了还要麻烦我。凭什么他风风光光从一个杀马特杀进云城商业圈,而我们哥三却穷的叮当响啊!
想到这,我二话没说,接过卡地给了老枪。
阿彪最近越走越顺,自然是春风得意,端着酒杯就放不下了,滔滔不绝和老枪大壮一起吹起了牛逼!三个人真是棋逢对手,那牛逼吹的时而高调张扬,时而低调奢华,就在我听不下去的时候,电话响了!
我借机赶紧站起身,接通电话以后,对方竟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九九大师吗?请你快来我家一趟,我见鬼了,求你来救救我,你只能一个人来,否则,否则我会死!”
电话里面是一个急匆匆的女声,慌慌张张说完之后又说出了一个地址,然后便挂断了!
擦,这叫什么是啊,把我当送外卖的了,一个电话就要我上门服务,而且连佣金都没聊!
可是电话里这女人声音显得很急,我虽不想去,又怕辜负人家一番信任,也许真有迫不得已的事呢?
想了想,我还是赶紧穿上外套直奔那个地址。老枪见我出门,要随我一起去,我拒绝了,既然人家点名要我一个人去,那老枪还是留在家里和阿彪一起吹牛逼好了。
这女人所说的地址并不偏僻,是市区一个比较豪华的公寓小区。
我按照女人所说的楼门号一路找了上去,楼道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暗暗觉得纳闷,既然有鬼出没,这女人不应该是大呼小叫吗?难道说,她已经遭到了不测?
这个想法让我打了一个激灵,慌忙跑了几步,来到了电话里出的门牌号前。
我气喘吁吁地平息了一下呼吸,刚要敲门,发现防盗门竟然是虚掩的!
“有人吗?我是王九九……”我小心翼翼朝里面低声喊了一句!
里面并没有人回答,但是却传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顾不上礼貌的问题了,轻轻一推门闪了进去。
公寓很简单,一室一厅一卫,客厅里没人,卧室里黑咕隆咚的,唯有卫生间敞着门,拉帘里面亮着灯,哗哗的水声应该是淋雨!
“你好,我是王九九,应你的要求,我过来了,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了!”
奇怪的是,里面仍旧没有动静!
我的心跳逐渐加速,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感渐渐占据了我的心头!
我咽了口唾沫,终于还是迈出脚去,一点点朝着卫生间移了进去。
帘子里面的水流声很大,我无法判断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只能颤抖着伸出手,慢慢地将那遮帘掀开一道缝隙……
“嘶啦!”就在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纱帘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健壮男人赤裸着身体嘻嘻笑着出现在我面前,一口开却是尖细的女声,和电话里一模一样:“王大师,您来啦,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