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大宋 !辽国皇宫大殿之中,萧玉为赵谷和李符践行,包括韩德让在内的大臣们在一旁陪坐,宾主尽欢。
宴会进行了一个多时辰后便结束了,赵谷和李符在韩德让的亲自陪同下,回了馆邑收拾东西,随即被韩德让送出了临潢城十里之外。
“二位,有缘再见了!”韩德让温和一笑,让人如沐春风。
赵谷和李符还了一礼:“有缘再见。”
说完,二人便调转马头,直奔南方而去,小七等七人围在二人四周,始终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一行人走了约莫二十里路,一顶白色帐篷突兀的出现在了视线的尽头,正好在一行人的必经之路上。
“赵大人,耶律隆庆王爷感念赵大人三日前的教导,特备薄酒,为赵大人践行。”赵谷一行人到后,帐篷内传来一道女声。
李符微微偏过头,对赵谷道:“侯爷,这耶律隆庆乃是辽国王爷,你不可与他过多纠缠,免得皇上起疑,我看你还是别去了吧?”
赵谷笑了笑:“别人都出城二十里相送了,我若是不去,岂不是有失礼数?李大人放心好了,皇上岂是如此不通人情世故的人?”
说着,赵谷用眼神示意他放心,随后走向了帐篷。
背对李符等人时,赵谷的脸上却没有那么轻松了,苦笑连连。
耶律隆庆是谁?自己给他上过课?很明显这是帐篷之内的人在骗人呢!
而帐篷里到底是谁?结果一目了然,肯定是那个绝色天香的萧玉。
果然,当赵谷走进帐篷,一眼就见到了身穿常服的萧玉。
而在她身侧,宫女们都自觉退了出去,并且用帷幔将帐篷方圆五十米围了起来,谁也不准进去。
“你要走了吗?”萧玉幽怨的看了赵谷一眼,问道。
赵谷不敢和她对视,道:“是呀,任务完成了,该回去了。”
“你何止是完成了任务,还偷走了人家的心呢!”萧玉见到他躲闪的目光,‘噗嗤’笑出了声。
赵谷尴尬的笑了笑,这个女人也是有意思,自己不过是调戏了她一番,亲亲摸摸了一阵子,她却好像爱上了自己一般,真是不得不让人感叹爱的力量。
二人之间随后陷入了沉默,萧玉看了赵谷许久,打破了沉默。
“今日一别,或许此生无缘再见了。”
赵谷听完,也是幽幽一叹,似萧玉这样优秀完美的女子,他若是不心动那一定是在骗人,更何况二人已有了肌肤之亲,此时分别,他也有些舍不得。
“你会来看我吗?”萧玉问道。
点了点头,赵谷道:“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来的。”
“不行,大宋美女那么多,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记起我,我得让你增加对我的印象才行。”萧玉蛮横的说道。
赵谷一下子退开了,按照电视剧上的套路来说,她一定会在自己身上或者手上咬一个牙印,让自己留作纪念,赵谷可不想受这无妄之灾。
谁知萧玉竟没有要咬他的意思,反倒是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难道他想让我咬她?这我也下不去嘴呀,亲一下倒是可以。”赵谷心中思考道。
再看萧玉,她脱去外衣后,竟还不罢休,又把里衣脱掉了,最后更是连肚兜都脱掉了,她身上大片大片白色的肌肤便露了出来,晃人眼球。
“你这是?”赵谷不解道。
“笨蛋,你说呢?”萧玉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接着仰面躺了下去,同时取出一块白丝巾,垫在了床下。
赵谷看着她的动作,下意识的双腿一麻,小赵谷马上昂扬了起来。
“这样不好吧?”赵谷口是心非的说道,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那一对浑圆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少说废话,你是不是男人?还是说你不行?”萧玉斜眯了他一眼,说道。
被人说到不行,这是所有男人都不能容忍的,赵谷自然也不能容忍,于是他决定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能力。
用了一招饿虎扑食,赵谷一下扑到了萧玉身上,双手抓住了浑圆,同时对着她的嘴巴亲了过去。
一股涟漪陡然在帐篷内升起!
一个时辰后,大战结束,赵谷搂着萧玉,二人无力的瘫倒在床上,相视一笑,互道了一声珍重。
萧玉伸手递给了赵谷一方白丝巾,上面沾着鲜红的血迹,道:“你走吧,把这个带上,若有缘再见,我要你把它拿出来,不许丢了。”
赵谷点头,慢慢穿好衣服,将白丝巾收入怀中,最后看了眼含情脉脉的萧玉,转身出了帐篷。
李符早已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见到赵谷出来,立刻催促启程,赵谷微微一笑,一行九人再次上路。
赵谷等人走后,萧玉从帐篷外走了出来,看着赵谷远去的背影,两行热泪从她的眼角流下。
“我总算体会到姐姐那时候的心态了,和心爱之人分离之苦,比起万箭穿心还要来的痛彻心扉,万箭穿心后死也就死了,可分离却是分离,再难相见,遥遥无期。”
“为何老天让她们先遇到了你?若是我先遇到你,你估计就不会离开了吧,国仇家恨算得了什么,在你心里最看重的依旧是我们这些你爱的女人吧!”
“罢了罢了,多思无益,只盼你我今生还有再见之日。”
思恋的话语被风儿吹起,飘向四方,也不知能不能到心爱之人的方向,让他听我一诉衷肠。
萧玉离开了,独自一人骑着骏马,在草原之上狂奔,宫女们唯恐她有个闪失,跟在后面狂追不舍。
绿色的青草之上,落掉了几点水花,也不知是露珠还是佳人的珍珠泪。
另一个方向,赵谷骑乘了一段距离后,放眼北望,曾和萧玉恩爱的帐篷已看不真切了,远远望去,只有一个白色的小点。
悠悠叹息一声,赵谷驾马继续前行。
经过萧玉一事后,赵谷的心态又有了些变化,一个大男人活在世上,却连深爱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这难道不悲哀吗?
临近出使之前,他和柴郡主之间不也是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阻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