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不可挡 !甄婉怡醒来时先是左右环顾一圈,见宽大的床榻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时才翻了翻身,嘟着嘴揉了揉发酸的腰肢,看着凌乱的床榻,想着昨晚那场酣畅的大战,只觉得被窝里光着的玉足还在发烫,她真没想到祁荣竟会那样去做。
昨晚在贵妃榻上激战一场后,祁荣便将疲软无力的她洗净安置在床上,正当她放松心怀准备安睡时,祁荣又抚上了她的双足仔细把玩,那似若珍稀的神情深深地冲击到了她,特别是在祁荣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脚时,一阵阵从未有过的苏麻直冲尾椎,让她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那声音至今都让她无法相信竟是出自她的口中。
甄婉怡也很喜欢自己的脚,小小的比她巴掌长了一点点,可如果放在祁荣手上刚好一掌长吧,纤细白皙形状优美而柔软,可祁荣竟会亲上去真的让甄婉怡感到意外,她可没忘记祁荣是有轻微洁癖的,竟能做到这一步,让她怎么能不兴奋呢?
也许是甄婉怡这毫不掩饰的情动深深诱惑了祁荣,让他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坚挺,折腾得甄婉怡喊哑了嗓子有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只记得昏睡前那瞬间的肆放有如身体里绽放的烟花一般灿烂。
帐子突然被撩起,吓得甄婉怡忙往被窝里钻,大红的锦被下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带着初醒时的迷惘和慵懒,让祁荣见了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探身揉了揉甄婉怡的发丝,“醒了就起来吧,今天我们得进宫去谢恩呢。”
甄婉怡一愣想起昨日接到的圣旨,忙一个骨碌爬起,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小衣滑落一角,露出一片饱满白皙的丰盈如水蜜桃一般,让祁荣愣了愣神盯在那处眼神更深遂了一些,来不及收回的右手手指屈了屈成半握之状,手心似乎还存留着记忆中那片细腻的触感,握了握拳,收回放在身后,直起身深吸一口气,“我叫绿柳进来服侍你。”
甄婉怡小小地惊呼一声,一手掩胸却将一对丰盈挤得更是诱人,祁荣看了一眼不敢细细打量,退了出去。
甄婉怡低头看着一身的红紫印记,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羞涩,不等绿柳进来就先穿好里衣。
等拾整齐进宫时已是巳时正,甄婉怡看着同坐在车厢里的祁荣,担心道:“我们这个时候进宫会不会太晚啊?”说完又责怪地看了祁荣一眼,“您怎么不早些四醒我呀?”
祁荣挑了挑眉,“娘子睡得那么香也要为夫能叫得醒你呀。”
甄婉怡脸上一红,昨晚她确实是睡得极沉,睁开眼时脑子还是昨晚那场激烈的运动,嘟了嘟嘴,“王爷您明知道今日要进宫昨晚还那样。”口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丝丝娇气。
祁荣长臂一揽将甄婉怡搂进怀里,凑近耳语道:“谁让娘子这般美味,真是叫为夫欲罢不能呀。到昨晚为夫才知道娘子还有那么多秘境待为夫去探寻呢。”
沙哑低沉的声音响在耳旁,温热地气息如同羽毛一般挠过耳垂,引起甄婉怡一阵颤抖,肌肤又红了一片,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一股恼羞唤了一声,“王爷。”
祁荣得意地笑了笑,没想小娇妻竟这般敏感,紧紧搂了一把发泄一下才松开。
通过月华门祁荣带着甄婉怡往凤仪宫走去,甄婉怡疑惑道:“王爷不去找陛下吗?皇后娘娘那里我能自己去的。”
祁荣站在甄婉怡身侧,高大的身影替甄婉怡挡去了大部风寒风,“陛下就在风仪宫,今日我们在宫里用完午膳再回府。”
甄婉怡点了点头,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嘟起,内心哀嚎一声,她是真的不习惯这皇宫里的御膳,特别冬天的珍汤总喜欢加人乳熬炖,想想就没了味口。
祁荣看了甄婉怡一眼,笑道:“本王已经让人与御膳房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多做道乌鸡汤出来,听说这今还有熊掌可吃。”
甄婉怡眼睛一亮,笑得有同偷食了鱼的小猫一般,眉眼都是满足的柔情,让祁荣心中一软,淡淡的喜悦涌上心头,他的小娇妻是如此容易满足,如此乖巧,便是在床榻上,明明她都极羞涩了,可只要他坚持,再难的姿势最终她都会随了他的愿,虽事后会嘟着撒娇,却让他爱到骨子里去了。
进了凤仪宫,还不等甄婉怡蹲下去,皇后的声音传来,“都是自家人不用多礼。”一旁的琴音忙上前扶起。
一旁的宁王妃和三公主也与祁荣甄婉怡见礼,宁王还没正式受封太子,所以宁王妃见祁荣夫妇也要行晚辈礼,甄婉怡自然不会让两人行全礼,也不等她们矮身便亲自扶了起来。
还没怎么来得及说话,皇陛和宁王结伴而来,行了礼,也没分男女都坐在了殿内,宗帝比起甄婉怡大年前见到时苍老了许多,两鬓都花白一片,脸色也是腊黄暗沉,看来经过晋王谋逆一事的打击宗帝的身子骨是真不行了。相反皇后娘娘气色倒是很好,一扫以前的萎靡沉闷之色,多了几分雍容,想来是去掉了压在心头的大患人轻松了不少吧。
宗帝看着祁荣问道:“世子怎么没带进来?”
祁荣刚刚起身就被宗帝抬手制止了,“说了这是家宴,咱们叙叙家常不用拘礼。”
祁荣拱手应了声“是”,便坐了下来,“世子还小,今儿风太大了,等天气暖和时臣弟再带他进宫给陛下请安。”
宗陛抿着嘴笑道:“也是,今年冬天似乎格外冷一些,看着没下雪可就阴沉沉的刮风。”说完便咳了两声。
皇后忙递了茶过去服侍宗帝喝下,好半晌才安稳下来,祁荣面带忧色,“陛下可要保重龙体,朝中的事让宁王多分担就是。”
宗帝看了祁荣一眼,笑道:“也就你敢这样直直地说话,那些老臣们只会喊着让朕保重龙体,保重龙体的,别的字却一个也不敢说。生怕惹了朕,朕走时要带他们走似的。”
宁王起身打断宗帝的话,脸色阴沉沉的,“父皇,太医会治好您的,您别这些丧气话。”
宁王声音有些大,让殿内出现一瞬间的安静,祁荣坐得安安稳稳地一动不动,仿佛没听见一般,甄婉怡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那对君臣父子,也没觉得什么不对。
倒是皇后娘娘急急地向宗帝赔罪道:“陛下,宁王也是担心着急您才放肆了一些,请陛下恕罪。”
宗陛脸色闪过复杂之色,最后长叹一口气,“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皇后不必担心,我儿也不必忧虑,生死由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