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风说她逗弄他,鱼苗举起小手发誓,“天地明鉴,我就随便那么一想。”
可男人眸光越发暗沉,执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细软嘴唇就吻了下去。
竹叶沙沙,鱼苗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怕随时有人走进竹林。
这才知道,她家相公为何执意要在庄子上种些树木竹子等。
他表面正经,内里浪极了,这些天然的遮蔽物,能满足他那颗寻求刺激而放浪的心。
感觉搂着自己腰的手臂更紧了,魏清风已经无法自控地顺着她的唇吻向她的下巴,她的脖子,细细咬着。
“为夫很强,嗯?”
鱼苗虽然被他撩心火渐旺,但理智还在,忙推他,提醒他正经一些。
魏清风重重地闭上了眸子,下巴搁在鱼苗的肩头上,怨念道:“那大夫开的方子若没有用,为夫定要去砸了他的招牌。”
鱼苗忍俊不禁,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头发,“好了好了,知道你忍得辛苦。不过……我也不好受呢。”
最后一句话,撒娇一般,却细如蚊呐。
魏清风低低地在鱼苗耳边说了什么,说得她俏脸生红,最后,红得好似能滴血。
……
魏清风是极其疼宠鱼苗的。
即使他当下正在“受苦”,也舍不得她难受半分。
自那日在竹林里“小谈”之后,他便想了别的办法帮她“排忧解难”。
小娘子畅快了,干起活来,就越发的有劲儿。
香水大业,被她做得风声水起。
下至平民百姓,上至官宦家的小姐,人人都以能买得上一瓶“同心”香水而自豪不已。而香水也成了许多人家的送礼佳品。
刘员外又送来了好消息,说是香水也有希望被选为御供之物。
香水的产量很少,可是一本万利,而且并非百姓们必备的生活之物。
鱼苗犹豫了一下,与刘员外商议,能否以定产定量的方式,只给宫里供应香水。
这样,他们的品牌不止打出去了,而且能将只能量产的香水利益最大化。
刘员外拍手叫好,大感认同,便拿了银子走动人脉,想将御供之事尽快落实。
鱼苗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夜里被自家相公“伺候”时,也别样的动情……
她浑身薄汗地躺在魏清风怀里,男人勾着她的下巴轻吻她的唇,浑身的压抑之感。
可鱼苗始终记得他正在吃药的事,虽然觉得他帮自己爽快了,自己不帮他有些心虚,但还是坚定地推开了他。
“……”魏清风气得摆摆手,“今夜,娘子出去睡罢。总之是为夫身子的问题,为夫认栽了。”
鱼苗顿时心虚感更重,但还是麻俐的抱了一床被子走到了外间。
躺在床上,鱼苗脑子里总是映出刚刚的情爱之事。
觉得自己实在有些“不务正业”,她便安静地又在床上躺了一会。
等感觉屋内的魏清风也许已经睡着了,鱼苗才暗搓搓地抬起手,对着手镯低念了一句,“进入空间。”
顿时,她的人就出现在了空间里。
空间里,美不盛收,繁花似锦,果香四溢。
鱼苗先是摘了几个果子吃,压了压满脑子的不良画面。
然后才去小木屋里拿了个篮子,摘了些花瓣,打算再调配一些“特级”香水。
最近,她一有时间就偷溜进空间内,用空间的鲜花配上空间水,再多滴几滴晶露,那样,调配出来的香水不止香味更加清雅幽长,而且也更加好闻。
空间里的果子太多,药材也收获了不少,鱼苗便将很多果子试着做成果酒,埋在果树下,又将药材收获了晒干,随时等待出手。
此时她的木屋旁,又用新长成的竹子搭了两间竹房,虽然面积不大,做工也粗糙,但房子外面罩上了油布,很防雨的。
两间竹房被鱼苗全部利用了起来,一间当仓库,存放东西,一间,被她当成了操作间。
鱼苗摘完了花,便走到一间竹房子里,席地而坐,对着屋内的一堆瓶瓶罐罐倒腾着。
这些东西,全是她从外面顺到空间里来的,本来还想顺一台挤压机,但目标太大,不好下手。
鱼苗只能拿着捣蒜的家活捣花瓣,边捣边想,她这空间建成现在这模样,也算真不容易。像之前,她用竹子搭屋子,险些没把自己累个半死不说,还最后弄得小手长了血泡,好在空间能自动收割竹子,她没用上斧头。要不然,她的双手指不定变成什么样
。
“奇怪,我怎么总感觉他是知道我的秘密的?”鱼苗突然嘀咕了一声,想起那两日她的双手长了血泡,魏清风眸光低垂,捉着她双手的模样。
鱼苗抿抿嘴,却又觉得,许是自己想多了。
次日,刘员外亲自来了庄子上。
说香水选成御供之品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让鱼苗拟了香水的品类与固定能供应的数量单子。
鱼苗虽然学了几个字,但毛笔字写得很难看,单子,是魏清风拟的。
不过,这次魏清风写字用的左手,虽然字不难看,却到底是不如右手写得出挑。
鱼苗不解,刘员外更不解,但两人都没有问。
魏清风将单子写好了,吹干了,递给了刘员外。
刘员外忙喜气洋洋的告辞。
见刘员外走了,魏清风才主动为鱼苗解惑,“为夫迟早要登上金科的,若咱们有私产一事泄露出去,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鱼苗这才明白,自家相公这是未雨绸缪。她笑笑,也没在这话题上多计较,只是想起空间里快堆成山的药材,小眼珠动了动。
魏清风看她的小动作,就知道她心里又有了不安份的想法。
想着小姑娘已经被他拘在家中许久,自己心里也有了些不忍心,便叹了口气,主动道:“过两日唐宁城有花灯会,为夫带你去看罢。”
鱼苗双眸放亮,忙掂起小脚,吧唧一声,在魏清风英俊的面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魏清风抬手摸着微润的面颊,眸光暗沉地望着鱼苗。
心想,小娘子是故意的吧,知道他“不行”,还要来撩拨他?
鱼苗见他眼光变了,立刻就猜出这货又某虫上脑了,忙退得离他两步远,笑兮兮道:“相公,坚持啊,你看,这不又过 了一日?”魏清风心头又浮上了想将那间医馆砸了的冲动,但想着一切为了小娘子开心,便又忍了,只是嘱咐道:“去灯会的事,只许你我知道,到时乔装了,你只能乖乖守在我
身边。”
鱼苗举起手来,刚想保证一定会乖,可想起她的药材,她的心就乱了。
不保证,那她一定会作夭的。
可保证了,药材怎么办?
魏清风见她犹豫挣扎,便知小娘子又要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心中暗气,可又无可奈何,只想着,大不了再帮她放几次水。
小女人应该是不知道,他已经对她“助纣为虐”了多少次。
“娘子先去忙罢,为夫看会书。”鱼苗如临大赦,忙点头应好,然后踱着小步子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