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快地一翻身,躺在那张双人床上,摆出一个‘大’字。很舒软,“还是家里好呐”。两旁的床头柜设计的也很是别致。
起来走到靠窗的书桌前坐下,书桌四四方方,两面都可以坐。一面随意放着几本书个两个笔记本,笔筒里没几根笔。另一面可就是文房四宝笔墨纸砚样样都摆列齐全了。两柄镇纸压在一张宣纸两旁,齐齐整整,砚台里没有倒墨汁,孙洋从横放在书桌中间的笔架上取下一支毛笔,在空中大致比划了几下,脸上满意的笑了一笑,才把笔放在搁笔上。
一把竹制的藤摇躺椅也是这次重装修家时候新置办的,自椅背两边一直到下面弯曲呈S形,躺在上面摇了两下试试,孙洋都能想到等夏天时候把躺椅搬出院子里,一把折扇,躺在上面乘凉,是何等的惬意。
舒服的躺在床上,打量着家里的摆设,没一会孙洋倦意就涌上心头。美美的和周公约会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嘭,嘭,嘭。”的敲门声把孙洋惊醒。
“怎么了?”孙洋坐了起来,沉声问道。
在家里,没事爸妈很少这么招呼自己起床啊!难道是有什么事?
“阿姨,喊你去吃早饭。”王诗诗清脆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王诗诗在郭美洁的要求下也转变了称呼。
“行了,我知道,马上就去。”孙洋应了一声开始起床。
原来郭美洁也不知道王诗诗喜欢孙洋的事,还以为真的是巧合,王诗诗过来了,这有意撮合两人,自然不想让孙洋在王诗诗心里留下一个懒惰的印象。
孙洋哪知道这些事,心里带着疑惑穿着衣服,起了床。
打开了房门,新鲜的空气就扑面而来,雪已经停了,院子里的青石小路已经被扫的干干净净的,两株梅花树上的梅花正盛开着。
鲜红的梅花正傲雪盛开,上边有些许雪花,给枯燥的冬日增添了一丝生气。
等孙洋来到客厅,已经都坐好了在等着,就连小弟浩浩也规规矩矩的坐在那。
“你们吃就行了,不用等我。老妈你这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孙洋刚想说说平时怎么样,就让郭美洁打断了!
“赶紧吃饭,就等你了!”郭美洁瞪了孙洋一眼,这孩子怎么冒虎气啊!什么都往外说,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不是应该抢着在异性面前表现自己吗?
“哦,”孙洋坐了下来,一家人开始吃早餐。
“来诗诗,吃包子。阿姨特意给你做的,你尝尝,”
“谢谢阿姨,”
“喝粥,尝尝这八宝粥味道怎么样?”
孙洋和小弟对视了一眼,眼里都透露出来一个意思,咱两不是亲生的吧!
幸好昨天晚上,老妈端着那桌菜,看见自己没有惊恐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郭美洁回头就看见了,孙洋在那和小弟对视着,瞪了孙洋一眼说道。
“洋洋,你赶紧吃点,回头带诗诗出去逛逛雪景?”
这还是亲儿子嘛?,没有这样的吧!
吃完饭后孙洋带着王诗诗出了门,“你家真漂亮啊?”
“嗯,还行吧!我跟你说……”两个人聊着远去。
吃罢早饭,雪停了有好一会儿了。出得门来,远处近处,只看见笼统一片白色,地上,屋顶,墙头,足足有半尺多厚。“瑞雪兆丰年”呐,孙洋伸着懒腰感叹了一句。
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枯枝上还残存有昨夜的积雪,一阵风吹过去,树枝轻轻的摇晃,积雪簌簌的往下落,细细的雪末儿随着风儿胡乱飞舞。
冬天里响晴的天气本来就少,况且昨天又下了雪,现在,雪停了,太阳也勉强算是出来了,半晴半寐的阳光照射下,再看地上的雪就有些刺眼了。孙洋眯着眼睛走在雪地上,脚底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你”
“你”两人同时开口,让后看着又是相视一笑。
“你先说。”孙洋笑着说道。
“你脸上的伤怎么弄的?”王诗诗看着孙洋脸上的伤说道。
“没事,就是摔的,路太滑。”孙洋笑着说道,然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妈现在连这都不问了?对你比亲闺女还好。”孙洋笑着说道。
“你说啥呢?你没有回来的时候,阿姨整天担心你呢?”王诗诗赶紧说道,说完才看见孙洋一脸促狭的笑容。
“你坏,”王诗诗作势就要来打孙洋。
两个人在雪地里留下了一连串银铃的笑声。
就在这时小弟浩浩跑了过来,离老远就喊到“哥,妈妈叫你回去。”
“好,我知道了!”孙洋应了一声很王诗诗返回去了!
刚进门就看见了,史玉良一家三口在家里坐着,还有几个村里的邻居。
原来孙洋和王诗诗出去以后,孙启明也在家里坐不住就出去串门去了。
这没有一会就有人得到消息,孙洋回来了,其实这两天就不断地有人上门来,探听孙洋的情况,看回没回来,现在孙洋在村里也是个名人。
谁不知道史玉良两口子就是靠上了孙洋,现在不仅女儿又重新上学去了,而且史玉良今年在家给工地做饭,也没少挣钱。
有史玉良的例子在,都知道孙洋能耐了,就寻思多过来看看混个脸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的上。
倒不是说有多势力,只是老话说的好,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这不看见孙洋迈着步子从院子走进,屋里坐着的几人虽然按辈分来说,都算是叔叔大爷辈的,但都赶紧站了起来跟孙洋打招呼。
“坐,坐,史叔,坐大爷。”孙洋笑着一一打招呼。
孙洋和几个人聊着,王诗诗回来以后就回到了房间。
一上午人来人往,孙洋就陪着,每个人孙洋都会陪着热情的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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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玉良坐了一会,看着孙洋一直在忙也就起身告辞了,说下午再来。
每一会,孙启明也溜达着回来了,看着高朋满座的人们,心里又微微的有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