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要个承诺什么的(1/1)

余潭焉了几天,连楚淮在登基大典上着重表扬他奉献私财为国为民都没缓解他深深受伤的老心灵,余欢不止一次看见余潭供着自个老娘的牌位对着骂,骂完就哭,用他自己的话说是空虚、寂寞、冷。

余欢一开始陪着他,开导了他几天,后来楚淮看他总也不好,就让他去找彭顺聊天,彭顺现在也知道自己被余潭忽悠了,待在天牢里见天的骂他,两个悲伤逆流成河的正好凑一对。

楚淮正式登基做了皇帝,国号为平正,余欢自然就是皇后,皇后的金册金宝拿在手上心里不美是不可能的,不过她美得低调,一般人看不出来。

日子就这么继续前行,打了这么久的仗,天下百废待兴,楚淮忙得昏天暗地,两三个月的时间感觉吃顿面条的功夫就过去了。

余欢的肚子已经显怀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腰腹跟吹了气似地鼓胀起来,四个月的身子看着跟五六个月似的,闹得巧九天天拉她出去溜弯,直说养得太胖将来不好生,也不利于恢复。

余欢这两个月懒得厉害,本是不愿意动的,听巧九这么说才不得不给自己找点事做,后来又听说孕时孕妇懒散多半怀的是女儿,便又担心起来,倒不是她特别喜欢儿子,反正她和楚淮不会只有一个孩子,再生就是了,不过进京时人家都喊过“太子”了,要是真蹦出个公主来,难免让楚淮失望。

为了安慰自己肚子里边儿的是个儿子,余欢每天早早就扒着眼睛起来,打着哈欠装活泼,以图先骗过自己再骗过肚子里那个,后来让楚淮知道被他笑了半天,楚淮亲着她隆起的肚子说:“公主怎么了?我楚淮的女儿也不会比儿子差,要这一胎真是个公主,我就把她宠上天,让她做大庆三百年来最尊贵的公主。”

余欢一边听一边笑,突然问:“你女儿是最尊贵的公主……那你能做六宫只有一个皇后的皇帝吗?”

虽然余欢的行动范围只有后六宫,每天不是忙着裁减宫中人手就是去赏宝阁欣赏把玩那些精美绝伦的稀世珍宝,但还是有一些消息时不时地传进她的耳朵里。比如说那些没本事打仗的大臣们在楚淮刚进京时吓得差点尿裤子,现在就有空操心皇上的后宫是不是太空了?皇上的子嗣是不是太少了?皇上的被窝是不是太冷了……听说每天忧国忧民忧皇帝裤裆的奏折都像雪片似的,想方设法往宫里塞闺女的大臣们更是排成了行,一会排成贱形,一会排成人形……

余欢倒是想相信楚淮,可架不住对手以量取胜,再想想以往余老大人常常出去喝一顿酒床上就多了个美女,她不得不警醒。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意外这个东西可不是你不希望它来它就乖乖不来的,要是哪天真被谁给得了逞,到时候楚淮这当皇上的是就地赐死呢还是死不认账?为免以后麻烦,余欢不得不严防死守,厚着脸皮管楚淮要个承诺。

楚淮出奇地没有马上给她回应,她心里立刻就毛了,该不会是说晚了吧?

“其实你看,别的女人能做的事情我能都做,别的女人不会做的事情我也会做,要是你实在喜新厌旧就让画师多画几个美人面罩来,我一天晚上戴一个,给你看个新鲜怎么样?”

楚淮眼角抽了抽,想着一个鼻子眼儿上带着俩窟窿的面罩女躺在自己身下,刚刚和余欢温存起来的身子顿时软了半截,不说这事靠不靠谱,让人看见了也解释不清到底是谁变态。

他惊得无语,余欢以为他不满意,连忙继续表白,“我还可以找口技师傅去学一学不同的声音,嗯嗯嗯……啊啊啊……嘤嘤嘤……”

楚淮额上直冒冷汗,变声系还挺萌,下回可以让余欢试试,但前提是先说好不能超常发挥,万一发出猪马驴羊鸡的声音估计他下半辈子也不能再进行床上运动了,对于余欢近来和余潭走得太近智商受牵连什么的,他还真不能保证这件事绝对不会发生。

看他还是不太满意似的,余欢黑了脸,“这还不行的话……”

楚淮连忙翻身覆到她身上,又轻轻撑着自己以免压坏她,“行,都听你的,但面罩那事咱以后都不提了好不?”说完咬上她的嘴,长指直奔自己肖想多日的地方。

碍着余欢的身体状况,楚淮也忙得没精力,三个来月他们每天都盖棉被纯睡觉,所以这会一点火,大家都有点激动。

楚淮感觉摸上的地方没一会就变得热乎乎湿漉漉,那地方紧窒又不失弹性地吸着自己的手指尖,里头的小媚肉紧紧地裹着他,裹得他心都快化了,他也实在是憋得狠了,像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塞了进去。

比以往更高的温度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叫完自己也窘,不太好意思地看着余欢,余欢正两眼迷茫地看着他,双颊染着异样的潮红,未除上衣的胸前急促地起伏着,下头露着圆滚滚的肚子……肚子里是他们的孩子,是他努力耕耘的结果,是他每天晚上把她摆弄成各种样子、把她弄哭的最终成果。这个认知让楚淮心中发烫,不知怎地被她轻喘着一夹,竟然就这么交代出来。

楚淮傻了眼,半天没缓过来,余欢眼中的迷雾渐渐散去,样子十分无辜。她还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没事,一定是最近太累了……”

擦擦擦!这种那啥啥不行被善解人意的老婆耐心安慰的场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淮绝不承认自己“太累了”!他就是没准备好,谁让她的身体比以往还要敏感,一切都是怀孕的错好不好!

楚淮仰天长啸最终决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根本不需要什么休息更不需要天杀的补药!略一停歇后把余欢翻过来转过去地啃了好几遍,终于身体力行地让余欢心甘情愿地收回那句话,最后他一面扭着腰磨她最深处的敏感一边问:“谁累?谁累?你说谁累?”

余欢泪眼朦胧地,根本回答不了,也压根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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