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她怎么拽,那被子都纹丝不动!
明梓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哼了哼,收回了手。
她就不信,没有被子还能被冻死,既然他喜欢那床被子,那她就让给他好了。
她不盖了。
然而在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有柔软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半睡半醒间,她翘起嘴角。
只是笑容却并没有维持超过五秒钟,因为下一秒,有重重的大掌,猛地落在了她光洁的屁股上,发出了“啪”的响声。
正处于睡眠状态的明梓一愣。
然后,“啪——啪——啪——”一连三下,巴掌打在了同一个部位。
明梓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想要起身的时候,又挨了一巴掌。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明尊!——”她嘶吼,羞愤欲死。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他竟然——
竟然打她屁股!!
丢人,太丢人了!
长着一张禁欲的脸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她看错他了。
现在的明尊就是一个彻头彻底的魂蛋!!
明梓气的脸都红了,他现在就是杀了她,她也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只是明尊的动作明显要比她迅捷很多,在她尚未完全起身的时候,已经被她一个跃身,反压在身下,那罪恶的大掌毫不留情的在她的屁股上再一次响起……
“明尊……”她在被子里闷声吼着,“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混蛋……”
“该死的……该死的!……”见他一言不发,明梓愤愤地低咒。
突然之间,她的两条腿被拉开了。在她身体极度绷紧的时候,明尊猛地冲入了她的体内。
“明尊!!——”
他一定是疯了!
疯子!!
对于她的怒吼,明尊恍若未闻,瞪着那被打的红彤彤的屁股,眼中的欲?火燃烧的更加剧烈。
“唔——”
“舒服吗?”捏住她的细腰,戏谑的问道。
“唔——”她被刺激地两腿直打颤,“我会杀了你,魂蛋!”
“杀明梓?!”“啪”地一下,大掌一扬,又一次重重地拍了下去。
“那我倒是看看是你先用下面杀了我,还是我先弄死你。”
当她被他弄到晕厥过去的时候,感到有只手很是恶劣地掐住了她的鼻子,然后又有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猛地睁大眼——
明尊施施然地收回了手“不许睡!”
“明尊,我警告你,不要打扰我睡觉,老子要被你累死了!你特么的禽兽!”
一声大吼过后,明梓蒙起被子盖住脸,挺尸一般呼呼大睡。
不知道是被她的大吼摄住了,还是他良心发现,这一次竟然没有再弄醒她。
……
半个月后,世纪婚礼
沐氏与寰宇社的联合可以说是凉城近年来最轰动的事情,婚礼现场没有请帖的,即使你再有权有势也进不去。
这次结婚,邀请的都是一些关系较为亲密的人员,人数绝对谈不上多,所以不怕有人伪造或者盗窃请帖来混入进去。
去迎婚的时候,清一色的世界级名车,这样大的阵仗堪比开的大型车站。宛如古时候王子迎娶公主的骏马车队,马路两边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慕寒见到沐缱绻的时候,一身西装革履俊逸的面庞迷倒了一众的少女少妇。然后他却被她深深的迷住了,并且久久无法回神。
淡淡的晨光从窗外斜射进来,打在她洁白的裙摆上,宛若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身后好像在顷刻间长出了白色的羽翼,让人看的舍不得移开视线。
巴黎时装周的首席设计师耗时半年之久完工的婚纱,完美的将她的身形展现了出来,半露肩的设计,让她的酥胸看起来迷人却不过分外露,精致的锁骨动人心魄。层层花瓣构建的常常裙摆,每走一步都像是步步生莲的唯美。
漆黑如墨的秀发,被高高地盘起,只落下几缕搭在纤细的脖子上,所有人在这一刻势必都会羡慕这一缕秀发可以尽情的亲昵她的美好。
本来就是天生丽质的面颊,不用任何的化妆品就美地让人移不开眼的脸,在经过了造型师的妙手精心的修饰之后,更是美的不似凡人。
淡淡的黛眉,浓而微卷的睫毛,琉璃般纯净的眸子,无一不在向世人透露着那惑人心弦的蛊惑,如仙,如神,却也似妖。
仙,是仙子一般的气质出尘;神,是上神一般的风华;妖,是妖一般的魅惑众生。只需一眼,便让人心甘情愿的沉沦,永坠阿鼻。
慕寒上前了一步,沐缱绻就这么淡淡的朝着他走来。
那一手可握的小蛮腰,头上透明的薄纱,层层叠叠裹住了略微蓬松的裙摆。在她起身的刹那,仿佛凤箫声动,仿若一夜鱼龙轻舞。
她好似就是踏着飞花而来的仙子,纯粹美好到令人心醉。
慕寒笑着走了过去,深邃的眸子毫不掩饰的惊艳。
沐缱绻朝着他扬眉,高贵如华,尊贵如斯,长长的睫毛往上掀了掀,宜嗔宜喜地看着他。
“寒,来帮我穿鞋好不好?”
慕寒眼睛一瞄,就看到了一边放着的鞋盒,走进,半蹲了下来,把鞋盒打开,——那是一双水晶鞋。高跟裹脚的设计,镶钻的亮彩,不是王子给灰姑娘穿上的水晶鞋,是独属于公主的水晶鞋。
“我的小姐,请伸脚。”单膝跪在她的跟前,一瞬间仿若时空交错,他还是当初那个最乖巧听话的慕寒。
沐缱绻低下头看他。
他回视,眸光里面宛如藏着两个潭子,水光潋潋,却是透着酒一般的浓烈。
面颊微红,一只手揪住了裙摆的一角,将拖曳在地的裙子轻轻拉起,露出白玉一般的玉足。
慕寒伸出手,轻轻地捧住了她圆润的玉足,将那高贵且优雅的水晶鞋,轻轻地套在了她的脚上。然后,他又自然地去拿了另外一只,动作熟练而又轻柔,仿若是她最忠诚的奴仆。
许多女人就是穷尽一生的心力,都没法让这样的男人这么蹲在她们的身侧,更不要妄想为她们穿鞋,然后她却得到了,而且是他心甘情愿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