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32米:谁让我们爱上了同一个男人(1/1)

阳光刺眼的妖娆。

“向晚我们单独聊聊吧。”肖遥直言的说出自己的目的,没有任何征求她意见的意思。

她笃定杨向晚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诚然她猜对了,杨向晚现在急于想要知道关于肖枫蓝的去向。

关上休息室的门,杨向晚冷冷的站在中间的位置:“你想说什么?”

当初在知道了肖遥与肖枫蓝的身份后,她几乎是费尽心思的想要好好的照顾他的这位“姐姐”。

即使是当初撞见了那样的场景,因为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她也当做没有看见。

她甚至尽量的避开与肖遥的正面场合。

肖遥依旧如同每次见到的那般冷淡,“郊外的空气很好,很适合阿姨疗养。”

杨向晚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自己的母亲,“你什么意思?”

肖遥淡淡的给她释疑,“阿蓝最近跟宁怜儿走得很近,宁怜儿现在在欧洲……”

宁怜儿?

跟沐缱绻比肩的名媛。

所以,他放弃了她,放弃了这场她精心筹备的婚礼,是因为——

找到了更大的利益?

宁家……

军政世家,这个吸引力的确够强大。

杨向晚神情凉薄的坐在沙发上,肖遥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你……都知道?”

杨向晚默不作声,嘴角却是扬起了嘲讽的笑意。

肖遥觉得自己一点都卡不懂她,“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签股份转让书?”

杨向晚深吸一口气,“是啊……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或许……是想要赌一次吧,赌我跟他之间真的有爱……”

“爱?”肖遥仿佛听到了极大的笑话,“阿蓝的心就是千年不化的寒冰……你竟然妄图从他的身上得到——爱?!”

杨向晚自嘲的想着:千年不化的寒冰……就真的不会融化吗?沐缱绻、慕寒哪一个不是比寒冰还要坚固的存在?

他们不是照样可以相拥吗?

寒冰不是不会融化,而是让他融化的那个人不是她罢了……

“你来的目的,索性一次性说清吧。”杨向晚淡淡的说道。

“我来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肖遥抹开冷讽的弧度。

“说吧……”现在还有什么是她不能承受的呢。

“我跟阿蓝不是姐弟……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肖遥说出这番话,心口陡然一舒,似乎那紧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是吗……”杨向晚坐在那里,半天才吐出两个字。

表面再沉静,心却被阴霾遮盖,肖枫蓝,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情?

“向晚……说实话,我并不是很讨厌你,但是……谁让我们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她们注定只能成为仇敌。

杨向晚像是个木头人一样的在那里听着。

直到肖遥投下了一颗炸弹,当即炸的她耳朵轰鸣。

肖遥说:“向晚一个月前仅仅在你肚子中待了几个星期的孩子,突然间流掉……你就没有觉察到什么异样吗?!”

异样?

不知想到了什么,杨向晚的脸色顷刻间变得煞白——

“是阿蓝让我买的堕胎药……他将粉末放进了你每天都要喝的牛奶里……”

心蓦然就痛的无法呼吸了。

孩子?

他们的孩子……

胸口好像有只手死死的攥住了她的心脏。

痛,真的好痛。

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她觉得顷刻间好像天旋地转,眼前什么也看不见。

脑海中只有肖枫蓝每晚哄她喝下牛奶的画面……

“向晚……他没有心的,你的股票既然己经都到了他的手里,他连虚与委蛇都不会给你……”

她不想要听了……

她想逃。

逃得远远的……

杨向晚扶着胸口朝着门口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走去,然后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直直倒了下去——

而这时,一道身影倏地从门口走了进来,抱住了她下滑的身体。

“肖遥!滚出去,连带着那个肖枫蓝,有多远给我滚我多远!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一声怒吼从莫诀风的口中爆出,看着怀中女孩痛苦的神情,他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痛,他比她更痛。

“师兄……不要,不要告诉我妈……”杨向晚拼命的保持最后一丝的清醒。

只是,天不遂人愿。

“晚晚……你好糊涂啊……”身后传来一声苍白的叹息……

意识模糊的杨向晚被这一声,吓出了一身冷汗,等她依靠着莫诀风的力量站起身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母亲倒下的身影,她说:“傻晚晚……你爸爸已经不在了,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留你一个人……”

“妈!”杨向晚发出一声嘶吼,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倒在自己的眼前。

沐缱绻与慕寒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慌乱的场景——

杨向晚踉踉跄跄的跑到倒在地上的母亲身边,身后跟着的是担心不已的莫诀风。

……

……

“晚晚……你的那些叔叔伯伯们都说,阿蓝是为了杨氏的股份才跟你在一起的……你……”

“妈……不会的,当初阿蓝进入杨氏还是我缠了他好几天呢。”杨向晚娇俏的挽着母亲的手撒娇,全然一副女儿家的情态。

“哎……你开心就好,但是晚晚啊……你父亲已经不再了,杨氏未来就依靠你了,这用人方面你可一定要擦亮了眼睛。”

“妈你放心吧。”同时不忘甜蜜的补充道:“阿蓝也会帮着我的。”

杨母却还是有些不放心,这几天她这心里总是沉沉的,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总之……万事你多留个心眼……杨氏内部的事情,还是你自己亲自掌控的好,即使是阿蓝……”

“哎呀,妈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就好了……你女儿的眼光不会错的。”

杨母拍着她的手嘱咐:“总之……你自己把眼睛擦掉一些。”

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母上大人。”

“你这孩子就会耍贫……”

“……”

杨母从急诊室出来的时候,脸上盖着一层白布……

杨向晚僵直着身体一步步走上去,不顾莫诀风的阻拦执意掀开了上面的白布。

杨母的脸色有些苍白,除此之外,好像只是安静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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