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宫翎没了动静,秦漠竟越发大胆。
照着南宫翎的颈就吻了下去,愈吻愈深,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这下,南宫翎是真的害怕了,照着秦漠的脸就是一个耳光。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秦漠一下就醒了,是怒斥道“你干什么?!”
南宫翎红着眼,将自己一把抱着,是哽咽道:“少爷,您喝醉了!”
看着南宫翎像只受伤的小猫,秦漠忽的意识到,他酒后失态了。
于是,立马坐起了身。
见秦漠放开自己,南宫翎什么都顾不上想,就立即冲了出去。
人一走,秦漠的头是一阵剧痛。
其实,秦漠的自制力很强,像酒后失控这种事不太会在他的身上发生,要怪就怪南宫翎的味道让他太渴望,这才失控了。
而回屋之后的南宫翎,整夜都无法安睡,她一闭眼就是秦漠将她搂在身下的模样。
虽然,她给了秦漠一耳光。
但现在,她面红心跳、紧张不安,却丝毫没有怒气。
从那之后,南宫翎见到秦漠就像老鼠见到了猫,老远看到,都要绕道而行。
这让秦漠很不开心,他觉得这南宫翎到底是有多讨厌他,才会对他如此避之不及。
这天,秦漠特意将南宫翎叫到房中。
因为月煞的事,南宫翎出了力,秦漠叫她来就是想问她需要什么赏赐。
而与秦漠共处一室,南宫翎又不自觉地想到了那一日,心里又有些紧张。
她连秦漠的眼睛都不敢看,就草草回了句:“不必了,我也是为了帮张婶。而且,出钱出力的都是您。”
“是么?那这么说倒是你该谢谢我咯!”秦漠说着就朝南宫翎走去。
人一靠近,南宫翎是下意识地后退:“那,谢谢少爷!少爷,您若没别的事,我就下去了。”
秦漠却并没有让南宫翎走的意思,而是将她逼到墙角,低语道:“你现在就这么不想见我,是因为那晚的事?”
一听到那晚,南宫翎的心都提了起来,头就埋得更低了。
秦漠却一把将南宫翎的下巴抬起,让她看着自己:“南宫翎,你是不是想多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若不是那日我喝得烂醉,我能碰你么?!”
南宫翎的心咯吱一沉。
是啊,她到底在想什么?那天的秦漠不过是耍酒疯罢了。
秦漠又忽的将南宫翎甩开,怒斥道:“我还没问你呢,我那日喝得那般醉,你却还在我身边转悠,是不是存心的!”
这下,南宫翎可委屈了,那晚她只是担心秦漠会吐才留下,而且,她现在也尽量避着秦漠了,为什么他还要这般说她。
“我才没有~”刚争辩了一句,南宫翎的泪就“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哭,南宫翎竟有些收不住了,一时间哭得跟泪人似的。
这下,秦漠可慌了神。
其实,他就是看南宫翎总躲着他就想挽回些颜面,这才说了几句狠话,不想却狠过头了。
于是,只能急着圆场:“没有就没有,你哭什么呀?我也没说你什么?”
可南宫翎却压根没有停的意思,秦漠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就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个荷包。
“这个给你。”秦漠递了上去:“刚才是我语气重了些,以后我若再醉成这样,离我远些。”
这下,南宫翎立刻止住了哭。
她抽泣着将荷包打开,竟是只珠钗,镂空设计、玉石点缀,看上去很别致。
“好漂亮啊!”南宫翎脱口而出,是疑惑地看着秦漠。
他,是在哄她?
从前,只要秦漠惹她生气就会送些小礼物哄她开心。
被南宫翎这般盯着,秦漠倒是不自在了:“你喜欢就拿着吧,也不值什么钱,那天,确实是我失态了。”
他,是在道歉?!
看着南宫翎疑惑的小眼神,秦漠是郑重其事地回道:“但我告诉你,那晚我喝醉了做过什么也不记得了,你大可不必像躲瘟神似的躲着我,好像我占你多大便宜似的。”
就是占了!南宫翎内心独白。
不过,嘴里还是回道:“知道了!”
看着手中的珠钗,南宫翎是愈发喜欢,不禁多问了句:“这个,真的送我了?”
秦漠点点头。
见南宫翎似乎很喜欢,秦漠的嘴角也扬了起来。
出了门,南宫翎显得心情大好。
秀云路过,看南宫翎眼角挂泪,还以为她闯祸了:“翎儿,你这梨花带雨的,该不是又惹少爷生气了吧!”
南宫翎笑着摇摇头:“没有。”
也不知是不是太高兴了,她竟将珠钗拿了出来:“少爷还赏了我个珠钗,你看,好看吧!”
秀云看了看珠钗,又看了看南宫翎:“看,是挺好看的!这?是少爷赏的?”
见秀云一脸的困惑,南宫翎才发觉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赶忙解释道:“是上次月煞的事,我不是帮了忙么?少爷就随手赏我了,不值什么钱!”说着赶忙将珠钗收起。
“这样啊!”秀云不免好奇,往常少爷赏赐下人大多是赏赐银两,到南宫翎这倒是爱赏赐物件了。
不过,她还是笑着回道:“那也是你该得的,收好吧。”
南宫翎这才松了口气,是匆忙回屋了。
深夜
月煞与无名又聚在了秦漠的书房。
“可有查到那人的下落?”秦漠心急地问道。
两人均沮丧地摇了摇头。
“少爷,您真的觉得此人是冲着我而来,而不是李大壮。”月煞有些不解。
“我也只是猜测,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秦漠眉心紧锁:“黑市那边可有新的进展?”
月煞再次摇头:“上次我打探龙舌草的事,可能走漏了风声,现在黑市那边对于五年前的事都是只字不提。”
“少爷,齐大佟不是亲口承认就是楚连庄买通了他,将有毒的龙舌草混入了悠然香里?我们直接找那楚连庄算账不就好了!”月煞一脸怒气。
“月煞,你怎么还是如此鲁莽,吃了回牢饭也没长个记性!这齐大佟已经死了,这死无对证,我们拿什么找楚连庄算账,跟你一样直接上门打人么?!”无名无奈地摇摇头。
“可现在龙舌草的线索也断了,这没了证据我们岂不是拿他没辙。”月煞有些泄气。
秦漠冷眸一沉,寒光乍现:“即使没有证据,我也不会放过楚连庄。”说着拳头紧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