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统统都是狗屁!”乌贝尔愤怒的吼叫着,手上的白色火团化作百千个分散的火球打来。 ?
炽热的高温,阴冷的山洞顿时被这白色火球炙烤的如同夏日沙漠,那一刻,山洞的水分就像是瞬间被蒸了一般。
一层层的热浪,那些火球形成一道火雨之幕。
我凝神定气,脚下划出一个太极,扎好马步,一个原地半旋,手上蓝焰生起。
“就让我试试你那地狱幽冥之火的厉害吧!”乌贝尔冷笑着,没有动作,似乎是要看我如何应对。
白色火球只有拳头大小,但是却是塞满整个洞穴。
白色火球出的热量真是世上罕见,那白色火球在空中的每一秒,都出刺耳的尖叫,应该是高温与空气相互摩擦的缘故。一刹那,整个洞穴似乎有上百个女人在疯狂的尖叫。
“!”一个纯金色的半圆护罩从我划出的太极边缘生起,出的光极为柔和纯净。
嘭!嘭!
那几百道火球打在防护罩上,然后形成一个个小小的爆炸。金色防护罩每受到撞击就会闪烁一次,我站在防护罩里,虽然不会被火球伤到,但那火球的温度着实可怕,这防护罩相当于一个密闭空间,那拳头大小的火球接踵而至,爆炸的温度却不消失,停留在防护罩上。
不多时,我已经感受到额头开始在冒汗,不是因为抵抗不住,而是防护罩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乌贝尔轻蔑的一笑,向前走了几步,脸上有着几分失望:“这就是传说中的九翼天使?原来是一个蠢猪,居然不晓得这白莲之火的威力?”
白莲之火?原来如此,这个女人使得居然是神界的白莲之火,白莲之火是神界的一种特有火种,在神界中向来很少有人能操控白莲之火。白莲之火的火源位于神界的央生湖的中心白莲之中,温度可怖,所遇之物皆化作无物。而且这白莲之火及时被驱散,但遗留下的温度却是久久不散,甚至长达一月遗留的温度才会消散。
我擦了下额头的汗,地面的突然因为白莲之火的温度而开始由湿黏状态变为松散的沙土状态,洞壁上的水珠也开始被蒸殆尽。
“没想到你竟是会操控白莲之火的人,是我小瞧你了。”我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明明是无形的防护罩才因为高温也开始变得扭曲。
被动!这是我目前能想到最合适的一个字来形容我当前的处境。
“不过,你还是小瞧我了。”我一挥手中的汗水,小刀在手。
我注意到乌贝尔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想必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吧。
噗!一丛黄土在我的面前荡起,小刀刺入地下。洞穴之中,已经干燥的地面出现一条裂缝,裂缝之中高一点银光现出。
铿!
一道银光从乌贝尔的脚下窜出,带着扬起的黄土,势不可挡。
乌贝尔神色大变,一个后跃。
那扬起的黄土下飞出一个黑影,正是我。小刀在我手,银光的尾巴带着一点目眩直刺乌贝尔的喉咙。
“物转瞬移!”乌贝尔的眼睛里露出一种愕然,显然没想到我竟然会利用小刀作为瞬移的转移体。
哐当!一把黑色的长剑从我的喉咙掠过,那一点凉意带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我头一仰,小刀脱手,在没有视线的情况下小刀刺向乌贝尔。
然后我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我一手撑住地面稳住身子,乌贝尔也在三站之外落地,手持一把黑色长剑,我的小刀插在洞壁上。
那黑色长剑极为狭窄,所以看起来更加瘦长,剑柄与剑刃相接触是那种不规则的冰棱模样,透体浑身。剑上有一股白色的气在流动,一直不散。
隐白剑!
我伸手对着石壁,小刀在石壁上剧烈的晃动,然后飞回到我手里。
小刀在我左手,我开始认真起来:“没想到你竟然有隐白剑,可真是小看你了。”
乌贝尔比刚才更加冷漠,那双眼睛带着几分杀意,又带着几分兴奋:“哪里哪里,我也小看你了,你手上的那把小刀恐怕也是一把神兵吧。”
我看了眼手中的小刀,这把小刀其实只是一片金属,有点像削笔刀,加上握手部分的木质部位一共不到一把厘米,只有不到两厘米宽。握手部分是我自己找的木材嵌上的,上面还缠了些丝线加固。
“你说这个?”我扬了扬手中的小刀:“你说笑了,这不过是一把削笔刀而已。怎么能跟你的隐白剑相比。”
或许是感应到乌贝尔手中隐白剑的强大气息,小刀的刀尖一直泛着银光。而那隐白剑也是气息翻涌,那股白色的气息如一条游龙在剑身上游弋翻滚,随隔三丈,但依然能感受到隐白剑散的那种排山倒海的强大气息。
“隐白剑下,绝无一个魑魅魍魉能存活!”乌贝尔冷冰冰的带着那种山雨即来的气势,剑已对准我。
小刀在我的指尖上翻飞,我仍然是用的平常的路数去操控小刀,但此刻,小刀却像遇到对手一般开始兴奋起来,同样的灵力引导,但这一刻小刀却散出更加锋锐的气息,那种打败对手的兴奋。
“啊~~~~~”乌贝尔大喊,拖长的尾音带着磅礴之势冲来。
小刀一点银光,刺破阴暗的洞穴。
轰!针尖对麦芒,小刀的刀尖对上隐白剑的剑尖。
隐白剑浑身透黑的剑体上一股雄厚的白气在不停的旋转环绕,我站在小刀后面三丈,已然感受到隐白剑的那股泰山崩塌的威猛。
我的身上似乎有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又似乎我被沉浸在一天波涛汹涌的怒江之中,被礁石和怒涛狠狠的击打。
乌贝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是运起了毕生修为想要置我于死地。
一股液体从我的鼻孔中流出,我的膝盖开始打颤,似乎我的背上真的有有一座大山。
轰!是山崩地裂的巨响,一条白色巨龙从隐白剑的剑尖怒吼着冲出来,将整个山东堵住,厮吼的大嘴带着似刀锋一般的风刮在我身上,我的衣服尽皆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