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山一只手扣住她双手,一只手搂着她抚摸,大腿夹着她的腿,脸自然就面对面和她的脸平齐了,就闻到了她嘴巴里面的抹布的味道:又酸又臭。
本来是要隔着厚布面罩香一下她的面颊,可是抹布的味道太大,一下子就让人没了趣味和激情。
要吃饭当然要拿掉塞在嘴巴里的抹布,但是拿掉抹布后,唐瑶儿第一件事却是含了一口水漱口,水灾嘴里晃了两圈后一下没注意喝下去了。
太委屈!唐瑶儿怔怔的看着丁山的脸,哇的哭出了声音。但是,她惊恐的看到丁山手拿着麻布随时准备塞回她的嘴巴,就再也不哭出声音了,只是啪啪的掉眼泪。
吃完饭丁山还要塞回麻布,唐瑶儿就低声恳求:“蒙面侠,不要再塞臭麻布了,我不说话的。”
不塞麻布是不可能的,不过这安全坞内有用备用的衣服,还算干净…
第二天上午吃饭是丁山喂她的,因为不愿意解开她的手。吃完饭,唐瑶儿不愿意在塞布,可怜巴巴的看着丁山。丁山当然不会冒险,一把抓过她,要塞回布团,唐瑶儿就一头扎进丁山怀里蹭;蹭着蹭着就开始吻丁山胸口;吻着吻着就吻到丁山脖子上了,可是她张大了嘴巴!
难道是在试试能否一口咬断脖子!
丁山一把推开唐瑶儿,怒目而视。
唐瑶儿委屈的流泪了,以头抢地----实际上是丁山躺在榻上,唐瑶儿以头撞丁山胸口。
这样过了十几天,丁山再也没法在这里呆了,因为再待下去哪怕一个时辰,他自己肯定就忍不住要侵害了:虽然是初秋,虽然在这里很不方便,唐瑶儿还是三天洗一次澡,是丁山在一旁盯着她给她搓背。
但是,丁山穿着蒙面侠的一身套装是没法洗澡的,十几天没有洗澡,身上味道太大。
等到夜里送唐瑶儿回去的路上,她已经紧紧的抱住丁山不愿意放手了。
一身臭汗,丁山来到国师府上,来到两个女孩房间,看到只有撒千刀在榻上侧着身体睡觉,窗外微弱的月光下,眼角有一颗晶莹的泪珠久久不掉落。
自己不在的这大半个月,都没怎么操心他们,没想到晚上睡觉时候撒千刀是流着泪水的。看着这颗泪珠,丁山好不忍心啊,伸手就将它拭去。撒千刀一下子就醒了,惊叫一声后退,枕头下的手里握住一把匕首直插丁山。
“千刀姐,是我啊。”丁山惊叫这捉住了她的手,一拉,将她拉倒自己怀里。
“啊,是你回来了。”撒千刀一下哭出了声音,“你去哪里了?”
“我,去救了唐瑶儿。”
撒千刀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丁山:“一直和她在一起?身上为何有这么大她的味道?”
“是一直在一起。”
“今晚已经十七个晚上了,这么多天,你就光知道和她在一起,连我们生死都不管了!她有这么好么,你有我么你还不够么!”撒千刀使劲捶打丁山的胸口。
唐瑶儿两次住在左南,向来和撒千刀关系很好,但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和提提关系好了,对唐瑶儿态度坏了。
丁山又哭又打闹了好一会儿,丁山才说要洗澡。撒千刀推门出去准备,丁山就看到国师站在门外,衣服不整,明显是匆匆起床的:“回来了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准备洗漱的时候,撒千刀忙忙碌碌的,脸上有些欣喜也有些哀伤,没呕吐紧皱还有一些心思,丁山看着有些心痛。自己都伺候唐瑶儿洗过好几次澡了,却好没有看过撒千刀的身体。
丁山在水桶里,见撒千刀放下干净的衣服就要出去,就一把薅过她。
“干什么!”撒千刀剧烈的挣扎,可还是被丁山剥光了拉到了水桶里。
撒千刀剧烈的挣扎也挣扎不脱,然后就生气了:“你和唐瑶儿是不是也做了这个?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丁山一呆滞,被她挣脱了,有赶紧搂过她。撒千刀又剧烈的挣扎,而且这次挣扎挣扎动了真力了,打的丁山几乎要重伤,有两下碰到了下巴和嘴角,将丁山嘴角都打出了血。
撒千刀可能是太委屈了,也可能怨念太重,打了丁山小半个时辰,那时候才累了。
这时候丁山才悠悠的说:“我和唐瑶儿没什么,只是帮她洗过澡,自己没有洗。“
“怎么可能,我才不相信呢!“撒千刀这时候已经消气了,恢复了原本的可爱和伶俐。
“我这半个多月都没有脱过衣服,你不见我身上味道很大么?“
“啊!“撒千刀呆住了,“那你为何不早说,我打你这么久不痛么。”
“痛,但是心里高兴。”
撒千刀心痛的看着丁山,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傻瓜,你真是傻子啊。”
撒千刀又哭又闹,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当即弄的丁山心火上冒。就听撒千刀喏喏的说道:“我怕唐瑶儿将你抢走了,呜呜,我好怕啊。”
“别怕,我不会被抢走的,我永远是你额度名。”额度名是羌语“亲爱的丈夫”的意思,左南很多羌人,语言中吸收了很多羌语元素。两人是很小的时候就在县衙后院相识,一起长大,几乎算是两小无猜。
听到额度名这三个字,撒千刀脸色嫣红,紧紧的搂住的时候的脖子说:“我要做你女人,今天就做。有了你的孩子,我就不怕失去你了,唐瑶儿再来抢你,也是吃我的剩下的了。”说吧,像蛇一样缠住了丁山。
女孩还是比男孩成熟的早,加上丁山懂得少,撒千刀又大两岁,丁山一下子被撒千刀骑在了身下落入了她的掌控。一时间春光乍泄,娇喘满屋,两人做了真正的夫妻。
两度春风后,撒千刀赖在地上怀里已经瘫软无力了。丁山抱出她换了衣服才问提提公主去哪里了。
“糟了。”撒千刀惊叫道,“提提在城外骑兵大营里带你的兵,她被围困了。”
“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叫带我的兵,什么叫被围困了。”
慕容垂带兵围了你城外的军队,提提正在你的军营里面带兵抵抗。
“什么!踏妈的!“丁山裹上衣服要急忙的冲出去。绕过洗澡水桶和屏风,就看到半掩的门外站着衣着一新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