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线人就是情报,有了情报就能料敌先机,就能比对方快!
丁山将唯一识字的自己人--买运庄喊进来给乌严护看了一下,然后根据乌严护的提点,收了买运庄为徒弟。
小小的乌严府竟然有十七个乞食买连的线人和卧底,其中两个家丁刚刚死了,一个女佣被赶走了。
买运庄拿来剩下的十四人清单,去和陈管家一起甄别叛徒,丁山还要他收买一些府内的线人,发展府内的情报和反情报组织。
左妈妈被去女人集中起来的一个后院,丁山要她多多和人沟通,一来打探消息,而来也伸手做饭采购等事情。
左兴风被要求跟着丁山身边,帮丁山拿兵器。
再仔细看乌严护的几百人的眼线清单,丁山不淡定了:纪文谧尽然是乌严护的眼线;更离谱的是,乞食买连,撒万源和自己父亲丁则的小夫人尽然都是乌严护的卧底。
丁山头脑中就冒出了一副可怕的遐想,乞食买连、撒万源和丁则三个人的老婆排排队跪成一排,然后各自丈夫将自家女人攥成苏秦背剑式,然后乌严护拖着不能动的左脚左手,口角流着口水,嘿嘿嘿的奸笑着将三个女人一个个捏死,最后一挥手,三个年轻貌美的小丫头被派给三个属下当小老婆。
“自己亲妈不会是乌严护弄死的吧?”丁山忽然惊的跳起来,连忙翻阅乌严护的清单,清单里查不到丁则的小夫人名字。
“义父,我妈不会是你杀死的吧?”丁山抬头问。
“啥,胡说什么?你爹是我妻弟,我杀你妈干嘛?”乌严护抬抬头说话,又睡下叹息一声说到,“乞食买连的夫人确实是我害死的,我派了一个小丫头给他做填房后,才开始敢用他。他这人心比较大,也够凶。”
丁山走过去缓缓坐到榻上说:“我自问绝对不是真傻,可和你们的这些手段比起来,我发现我绝对不够聪明啊。”
“山儿,你不要妄自菲薄,这些事情知道了也就会了,况且我不是还没死么,我会的东西可以慢慢教给你的。”
这时候有人喊走水了,丁山连忙将清单塞给乌严护,自己出去查看。
原来陈管家和买运庄按照清单去抓人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往马厩、柴房、仓库和阁楼等重地浇火油,准备放火;即使这十几个人被出其不意的一网打尽,临了还是在马厩里将火放出来了。
丁山刚跑出的时候,还只是马厩的草料库冒烟,跑到跟前时候整个马厩的院子都在着火了。
几个呼吸间就成了这么大的火,不要说救了,连靠近都不可能。大家被热浪逼得直往外面躲,里面的几匹骏马在剧烈的惨叫。
丁山气的直跺脚:“这些混蛋想烧死整个乌严府的人。全打断腿扔火里。”
“啥!”一群人懵逼了。
只有丁山一个个的打断腿,将放火的几个人扔进那着火的马厩院子。
放火的家伙惨叫着,这样子太惨了,陈管家可能是看不下去了,上去搂住丁山手臂大叫:“我们想办法救火啊。”
“啊,还有的救么?”
“有的救。”陈管家叫道,”我们可以将马厩的院墙推到啊,即使马厩的火救不了,也不能然后烧到别处啊,好多地方都被浇了火油了呢。”
“那你快去救火啊,我将这几个坏蛋扔进去。”丁山继续裁断腿脚扔人的动作。
陈管家找来了大船上用的绳子,在马厩上围了一圈,墙院拉倒后火头真的小了。而马厩内的马尽然一个都没死,原来是因为虽然草料房和马舍着火了,但马舍里面很空旷,马匹还没被烧到。
火都被救下来了,浇油的地方也被铲子铲掉了。十几个纵火犯却已经全部被丁山打断腿。
看着被人抬出来查看火情的乌严护,丁山上前请示:“义父,这十四个家伙我都打断腿了,除了五个被墙院砸死的外,剩余的都处死么?”
乌严护不回答,而是说:“打断腿关起来就好了。”说罢让人将他抬回去了。
“啥!这处罚也太轻了吧。”丁山跟着乌严府不依不饶的追了过去。
在内屋,乌严护屏退左右对丁山说:“在我乌严护这里,打断腿是最重的处罚,几十年了都是这样,也因此大家都传诵我的仁慈。”
“可是,他们是要还是你整个乌严府的人的,只打断腿太松了。就这么放过,,我心里觉得憋屈。”
乌严护呵呵一笑道:“傻孩子,不是打断腿,而是打断腿看押起来。”
丁山迷惑了:“这不一回事么?”
“才不是呢。打断腿后,要是赶紧治疗,用晋兴最好的医生,八成能治好没什么毛病,可是也要受罪三个月,还有两成啊,就成了瘸子了;要是一般的跌打医生,只有一半的能不瘸。”
丁山还是不服气:“即使是是瘸子,处罚也有些松。”
“傻孩子,关在牢房里不治,或两个时候再治疗,人就活不了了,而且是大腿伤处腐烂而死,要痛苦的惨叫七天到半个月才死。所以,打断腿这招,是我治理晋兴的诀窍,靠这个,我治办了所有对我不服气的家伙,还落下来宽厚的名声。而我治办过的人,要么人死家灭,要么成了起不了风浪的瘸子。”
乌严护这么一说,丁山震惊了,崇拜的看着乌严府说到:“义父,这“打断腿”果然是终极大绝招,还可进可退,要是打错了人,将他治好了就好了。”
“你这小混蛋,干嘛要打错人再把人家治好,完全可以打了好多棍子只是挠挠痒么。不过你说的也对,确实可进可退。打断腿后,罪轻微的可以扔还给他家;重的喊他家人来接,然后牢房里面各种拖拉,犯人终于大腿腐烂了。这样还可以抓他家人来打断腿,毁他一家子,就说他家人没有仁义之心,看着血肉在牢房不管。”
护院头领姓胡,原来的三管家现在的二管家姓袁,他们和丁山一起带领整个院子里的家丁和护院。
所有护院和家丁都集合起来了,丁山让大家分成五队,三个门各有一队人负责,由胡管事总负责;袁二管家带领第四队,专门守卫乌严护所在的院子;丁山带着左兴风以及五个护卫作为机动。
胡管事以前是乌严护的亲兵头领,他操兵是很在行的。
丁山押着乞食买勒,站在屋檐的阴凉下,爽爽得看胡管事将所有人排成几排,满身盔甲,手的的刀或枪往前一戳同时大喊“杀”。
“操兵原来就是折腾人。这大热天穿着满身铁铠铁盔,光是站在院子里就不是人受的,好要傻傻的大喊往前戳。”丁山心里想着,更留意到那左兴风穿的是烂银金铠,刚开始还趾高气昂的,一刻钟不到,就已经站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