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金匾给他重新盖回去。
君陌离觉得黑荆树这个主意很好,省的审时度势,即便一方要硬打,那也是打不起来的。
点点头,君陌离给了他一个了然的眼神。
黑荆树愣了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就见君陌离蹲身在珠珠耳边低语了几句,才又重新转过头来看他,伸手帮他弹了弹肩上的灰尘,喟叹。
“兄弟,师父难做,体谅哈,我就只能帮你到这里。”
“对了,一会表现的痛不欲生一点,让小丫头解解气,明白?”
什么叫我只能帮助你到这里了?!
他要帮助自己啥?
他现在已经很痛不欲生了啊,还要怎么痛不欲生?
还有,解气?谁解气?!
黑荆树一头雾水,抬眼巴巴的看向君陌离等解释。
“不用谢,应该的。”
君陌离见他一副感动的要哭的样子,心生怜悯,手下的动作也轻柔不少,两只手扶了金匾上端,缓缓、缓缓地放下,最后像被子一样轻轻给他盖上。
眼前骤然一黑,黑荆树愣了,刚才那番没头脑的话没听懂就算了,谁来告诉他这人把金匾盖回来是几个意思啊啊啊!
难道还要接着踩!!
要不要这么凶残,还有没有人性了!!
救命啊,老大,你最忠实忠厚的属下就要英勇就义了啊!!
黑荆树慌的在底下奋力挣扎,果然孺子可教,是个机灵人。
君陌离满意的点点头,还乘机教育珠珠,“看——这样总行了吧,做人要大度,得饶人处且饶人。”
“走了走了,饿死了,我们去膳堂吃饭!”
一直到脚步声走远,黑荆树一声嚎,总算才明白过来君陌离什么意思。
泥-妹啊,他明明想说的是,金匾是他们庄主要送给珠珠的,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收或不收,也不能拿他一个送货的出气吧。
干嚎一阵,黑荆树在地上躺了半天,才歇过气,垂着头,耷拉着脑袋,再次铩羽而归。
“又不要?”夜阑抿抿唇,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差点被踩成饼的黑荆树忿忿了,双手往脸上一盖,嘤嘤耸肩。
“老大,我刚才为了你就差点献身了,那小丫头和他师父忒没品。”
夜阑眉毛一挑,把站他面前的黑荆树好一通打量,摸着下巴道:“献给谁?不论是珠珠还是君陌离,你的口味都很重啊!”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就算被拒绝了,那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宽心宽心~”
黑荆树:T_T
此献身非彼献身好么!!
黑荆树不甘心呐,受了那番大磨难,还被自家老大误会,他沉思片刻,在夜阑面前盈盈一转身,问道:“老大,你就没看出来点我有什么不一样?”
夜阑撩都没有撩他一眼,不耐的挥了挥手,“嗯嗯,白了白了,比珍珠都白!”
黑荆树:……夸人能走点心不,老大你确定说得不是黑珍珠?!
“去把金匾化了。”
夜阑伸手摸摸金匾上的字迹,勾了勾唇,轻盈起身。
呼,总算不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