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邵家内部并不和谐,反而争斗不断,甚至出现了互相残杀的局面,如果当初不是许飞,邵俊杰就已经惨遭毒手了,可想而知邵家内部的情况有多么的糟糕。
这个情况跟周家脱不开干系,就是想要从内部瓦解邵家,对此邵忠祥心知肚明。
邵忠祥以落叶归根的由头,带邵俊杰远离京城来到清源,就是想要让他暂时远离纷争,让邵家继续窝里斗,最后不管斗成什么样子,只要邵忠祥在一天,邵家就倒不了。
而借此,邵忠祥也可以看清一些人的真正面目,最后由许飞带着邵俊杰强势回归,扫清障碍,成功坐上邵家家主之位。
在这之中,邵忠祥不偏不向,可以堵上很多人的嘴。
毕竟偌大的邵家人,对于邵忠祥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带邵俊杰离开,就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如果再偏向的话,恐怕人心会更加不稳。
许飞是邵俊杰认的大哥,而大哥帮弟弟扫清一切障碍,扶持他坐上家主之位,顺理成章。
邵忠祥的这步棋,许飞能看懂,同为老对手的周家,自然也能看懂。
所以,如果许飞被周家所拉拢,那邵忠祥的这步棋,就算是被毁了。
因为周家绝不想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过许飞经南海一事,对于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周家,早已心生反感,如果不是实力不济,他早就动身京城,去周家算账了。
现在周家反过头来想要拉拢他,这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这天晚上,夜色降临,许飞意外发现安怡的房门居然在虚掩着,这不禁让他眼中一喜,难道这妮子在故意给自己留门?
想到这里,让憋了好几天的许飞简直大喜过望。
不过他并没有趁机而入,反而一本正经的敲了敲门,说道:“安怡,怎么还不睡觉?”
闻言,安怡贴着一张面膜走了出来,看着许飞那色眯眯的眼睛,她如何不知道许飞在想些什么,于是翻了个白眼说道:“刚刚进屋的的时候忘记关了,怎么了?”
“我刚才隐约看见一只老鼠好像钻进了你的房间。”许飞故作玄虚的说道。
“啊?”
听到这话,安怡当场吓了一跳,赶忙拽住了许飞的胳膊,回头张望了一下房间,害怕的说道:“老鼠在哪呢?”
“别怕别怕,我帮你找找。”
许飞顺势拍了拍安怡的后背,虽然隔着一层睡衣,但手感依然不错,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笑意。
说着他便是顺理成章的走进了房间,四下开始翻找了起来。
大约过了两分钟的样子,安怡问道:“找到了没呀?要是找不到的话,我都不敢睡觉了。”
“这老鼠很能藏,估计是钻到哪个缝隙里面去了,要不这样吧,今晚我陪你睡,保护你。”许飞一脸认真的说道。
安怡一怔,随即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许飞,你才是那个老鼠吧?”
“安怡,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好心好意的要留下来保护你,你居然这么看我。”许飞委屈的说道。
“我不用你保护我,你出去吧。”
安怡走到指着门外俏生生的说道,然而话音刚落,许飞直接一个饿狼扑食将她扑倒在了床上,而脚尖顺势则关上了房门。
“啊,你不要这样,我和文淑,白姐都商量好了,一个月之内不许你碰我们!”安怡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
“我们悄悄地进行,不让她们知道。”许飞坏笑了一声,旋即上下其手,开始在安怡的身上摸索了起来。
“不,不行……”
虽然嘴上还在拒绝,但安怡的身体却是已经选择放弃了抵抗……
翌日清晨,许飞抱着安怡那柔软的身躯还在熟睡,手机铃声却是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许飞拿过手机一看,却是葛天顺打来的电话。
自从天然草药公司注册成立以后,而村子里的葛天顺也就被张茗玥提拔成了总经理,原因无他,就因为葛天顺干活最为卖力,而且为人厚道,所以许多村民都推举他来当这个总经理。
天然草药公司的日常,就是种植草药,采摘,储备以及发货。所以对领导人并没有太高的要求,只要能领导着员工们踏实干活即可。
虽然已经被注册成了公司,但实际上也就是两个大仓库而已。
把安怡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许飞起身接通了电话:“葛叔,大早起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对于葛天顺,许飞自然是很有印象的,而且印象还不错,因为葛天顺在村子里的人缘很好,谁家有个什么事,他都会上前热心的搭把手。
“小飞啊,出事了,北山脚下的草药被人毁掉了大半啊!”葛天顺满是心疼的说道。
许飞闻言,脸色一变:“葛叔,是谁干的?”
“是几个小混混,刚才多亏了小陈和小成那两个孩子,公司的安保人员才把那几个混蛋给抓住,就是这两个孩子伤的比较重,头都被打流血了,小飞你是中医,你快过来给看看,就在北山这儿!”葛天顺唉声叹气的说道。
许飞眉头一挑,葛天顺口中的小陈和小成,毫无疑问就是白依依的两个弟弟,因为在北山脚下种植草药的人,除了他们两个,剩下的那些人全部都是村里的女人了。
只是让他有些惊讶,这两人遇到这种情况居然敢挺身而出,这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好的葛叔,我马上到!”
来不及多做思考,许飞穿上衣服,便是快速赶往了北山。
当他离开家的时候,安怡也是顺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只是浑身上下都还比较酸软,经过一夜的折腾,她差点没散架了,不过她还是起了床,因为她也朦朦胧胧的听到北山那边似乎出事了。
然而她刚刚穿好衣服,一道娇小的身影就闯了进来,正是文淑。
“文淑,你进门都不知道敲门的呀?”安怡瞥了她一眼说道。
“我记得我们好像商量好了,一个月之内都不许某人碰,可是有些人似乎忘记了。”文淑意有所指的说道。
安怡俏脸一红:“我昨晚拒绝了……”
“是欲拒还迎吧?”
文淑狠狠地白了她一眼,两个人的房间是挨着的,而安怡这屋子里的动静,让她整整一晚上都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