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了我强手,按到了自己的胸前。
的确,我的掌心,立时可以感到她的心在跳,跳得十分剧烈,当然,我同时,也感到了她挺耸的,富于弹性的感觉。
我十分温柔没有进一步动作。
那一双妙目望向我,先是十分疑惑,接着又有失望的神色,垂下头去,长发披向一边,露出白似雪的一段后颈来,我也不禁看得怦然心动,我伸手在她的后颈上轻抚着,深深吸着气。
她说:“难道,你讨厌我吗?你不想和我...”
我扬了扬眉,表示正有此意,她看着我挑逗的眉毛,脸忽然红了一红,突然转过身来,背对着我,俯下身,同时,掀起了黑色袍子!
这一下动作,当真是突兀之极,一下子,把她雪白...呈现在我眼前。
她回头过来看我,一双宝石一样的眼睛,像是要把我的魂给勾走一样,她“喵呜”叫了一声,声音像极了猫,但是更像的是她的神情,她就是一直波斯猫一样,此刻等待着人去抱她,垂怜她。
而每个男人都经受不了这样一只猫的诱惑,我也不尽然...
这是怎么样的快乐,没有人能言语描绘出来,我已然沉醉在其中难以自拔了...
对于女人,张驰的比一般男人要刁钻,而马白溪呢?对于女人,马白溪是用一种艺术在看待她们,把她们打造成一种能够让男人快乐的物种,我很难形容这种癖好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层面。
但是,男人都不想拒绝她打造出来的女人,因为确实会很快乐。
红满楼,着实是一个男人享乐的天堂。
“轰隆!”
当我在快乐中沉醉,不想自拔的时候,地动山摇,身边的波斯猫吓的钻进怀里,我努力的拍着她,让她不要受到惊吓...
我谨慎的竖起耳朵,想听听这震动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又是来自什么地方。
“砰砰砰...”
“哒哒哒...”
“枪声...”
我立马站起来,把衣服披上,将地毯铺在那波斯猫滑嫩的身体上,打开门就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整理衣服,外面的侍应生,女人们都有些慌乱,但是却井然有序的往外面走,我下楼,看到院子里很多荷枪实弹的人开始集结,而宴会厅里的大人物们在他们的护送下离开,现场虽然混乱,但是却没有失序。
“轰隆...”
火光冲天,我们所有人都趴在地上,看着远处的火光,我看着,眼睛里有一种惊骇。
“打仗了,缅甸人在打仗...”
这里是边境,距离缅甸非常的近,对面打仗,我们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但愿炮弹不要落在我们这里...
“快走,别愣着了...”张驰慌慌张张的过来拉着我。
我说:“里面的女人...”
“别管了,会有人...”张驰拉着我想走,但是我却甩开了他的手,朝着楼里面冲了进去,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待在那狭小的房间里,等着炮火的结束。
“哎呀,你疯了,万一炮弹落下来,你连命都没了...”
我快速的上楼,不敢坐电梯,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那波斯猫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她的香味,我有些失落,我并非是想英雄救美,并非是想在她身上留恋什么,这只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不应该丢下曾经让自己快乐的女人...
地动山摇,我尽快离开红满楼,我不知道她去那了,永远也不会在知道。
黑夜过去,我们站在畹町桥上,看着对面的炮火连天,很难想象,在我们太平盛世的对面,居然在炮火连天,很多人都在看,似乎在欣赏战争带来的刺激,但是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没有人想打仗。
我们回到瑞丽珠宝玉石协会,我坐在会议室的冷板凳上,看着忙碌的人群,很多工作人员都在跑来跑去,所有的大佬都坐在桌子前,看着自己的人递来的消息,马老捂着额头,他的额头被石头落下来砸出了一个口子,医生帮他缝合之后,他没有休息,而是前来主持大局。
缅甸打仗跟我们内陆没什么关系,但是对我们赌石的人来说,对我们玉石商来说,就是天大的事,这关乎到我们的生存环境,缅甸一打仗,我们的寒冬就来了。
“妈的,这帮老缅,关闭了所有的运输通道,广东,北京,上海,还有我们所有的原石货物全部都积压在仓库里提不出来,十年前他们就干过一次,一打仗所有的交易都作废,我们的货就他们扣押了,所有缴纳的资金也成了他们的钱概不退还...”
“草啊,这帮游击队,搞什么鬼?没事惹事,天天打,能打出一片天吗?我们还有三分之一的货物没取回来啊...”
“我们还算不错的了,马老有先见之明,用直升飞机运输货物,不像广东跟北京那边,货物全都积压在仓库了,他们的损失,比我们惨重的多...”
我听着许多人在议论纷纷,就有些不解,我走到张驰身边,问他:“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仗我们的货物就会被扣押?”
张驰无奈的呸了一口,说:“他们搞了个什么战争交易法,战争期间,人员变动,战争结束之后,之前主持大局的人都不一定在,以前的交易很繁杂,老缅又贪腐严重,所以他们干脆就不承认了,把之前的缴纳金,货物全部都没收,前几年已经做过好几次了,所以我们都他妈盼着和平,别打仗,他们这一打仗,我们之前缴纳的订金,还有货物,全部都会被扣押的,这次损失会有上百亿。”
张驰的话像是炸弹一样在我心里爆炸,我应该庆幸,也应该幸灾乐祸,还好他们没答应我加入协会,否则的话,我岂不是也要跟着他们买老缅打仗的单?但是不得不说老缅真够狠的,他们这么一做,所有的翡翠玉石商人都要跟着吃苦头。
老缅把我们玩的够惨的。
张驰看着我,说:“这还不算,妈的,每次打仗,老缅就加强禁止原石出口的政策,上一次是封闭所有的原石矿,这一次不知道又搞什么,妈的,真他妈想搞一只军队过去把他们都突突突了...”
“闭嘴,不要乱说话...”马老喊道。
所有人都开始沉默起来了,马老看着收集到的资料,说:“这次可能是我们真正的寒冬了,我们的货物有三分之一在缅甸,我会争取最大的努力拿回来的。”
“马老,三分之一可不是小数目啊,广东,北京那边已经全部阵亡了,要是能把这三分之一的货物带回来,咱们至少能多赚三倍的价钱。”张驰说。
所有人都听着马老的话,赵乾坤突然站起来,说:“我们花钱雇佣军队,妈的,跟政府军谈判,要是不把石头还给我们,我们就帮游击队打他们,大不了在抢一次。”
“对,不能让他们牵着咱们鼻子走...”
“对,咱们跟克钦人是一家人...”
我听着很多人都在议论纷纷,我相信,这帮人有能力雇佣一只强大的军队跟缅甸政府军对着干,但是,这可是打仗,搞不好真的会要命的。
马老说:“胡闹,这是闹着玩的吗?咱们是商人,要守本分,我会亲自去缅甸和谈的,你们等着我的消息好了。”
“马老,你老了,要是没这个能力,就退休吧,这次是好几百亿的单子,你要是不能为我们协会把损失收归回来,咱们就得另选会长...”赵乾坤冷冷的说。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安静了,都看着赵乾坤,我头上冒着汗,马白溪,张驰的头上也都是汗,这个赵乾坤是在逼宫啊...
马老站了起来,把手里的冰袋子丢在地上,没有说话,他身后的保镖冷漠的跟着走,我们都看着那扇被打开关闭,我们都知道,马老是真的生气了。
马老走了之后,我们都看着赵乾坤,他冷冷的说:“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会长这个位置,有能者居之,他不能,我能,哼,下个月我就要提前举行会长选举...”
“赵乾坤,你他妈疯了,别他妈的倚老卖老...”马白溪站起来吼道。
两个人都对视着,互不相让,没有马老主持大局,整个场面有点混乱,这时候外面进来很多保安,把两个人分开,赵乾坤冷冷的说:“一个月,我是副会长,我有这个权利...”
他说完就走了,所有的理事,常务都看着赵乾坤,纷纷摇头,一个个都离开了,缅甸打仗形成的地震,把我们瑞丽玉石协会都震的翻天覆地。
马老要经历一次严重的信用危机以及能力挑战,赵乾坤逼宫了,如果马老不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把积压在缅甸的原石带回来的话,那么他很有可能就会被弹劾,而赵乾坤百分之七十会成为会长,到时候他会用武力解决,那样,局面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
我脑子里有些混乱,但是我却感觉到我的机会来了。
是的,我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