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衣橱被动过(1/1)

“这个啊?我原本打算每个天玄境的男人发两枚天玄果,橙玄之境的男人发五株橙玄草,不过,既然你们认为不公平,那,你们可以发起挑战,打败了谁,谁的灵草或灵果就归你们所有!这样,是不是很公平呢?嘿嘿……”天乐笑得极坏。

白姓女子们听了,便一个个地磨牙咬牙,摩拳擦掌。

有人愤愤然问道:“是不是任何时候都可以挑战?”

“是,任何时候!”天乐又笑得极坏,再补充一句道,“打败我,可以得到二十颗天玄果。”

“哼!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公平可言,不过,就算没有公平,我们也一样可以打败里面的那些男人,对不对?”白缕挥舞着她的拳头,劲头十足。

众白姓女子立即挥着拳头附和:“是,就算没有天玄果,我们还得做饭洗衣,我们也一样可以打败他们。”

“姐妹同心,其力断金!”

“大家一起努力!”

“来!”白柔首先伸出了自己的手,众白姓女子便将手搭到了白柔的手上,一只接着一只。

众人将手搭在一起以后,相互鼓劲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白雨弱弱地抬头问道:“是不是任何时候,都可以自由出入炼狱塔?”

“是!随时都可以!”天乐说完,站起身来,去看安安。她要的,便是激发这群女子的斗志。女人,体力上不如男子,但悟性大多比男人好,而毅力,是需要不断地磨炼与鞭策的。她希望,在这无门之门的十二年,大家都脱胎换骨。她更希望,修复结界,顺利为人妖结界度过天劫以后,她们,都还活着,还是姐妹,还可以像现在一样较劲。

天乐入了卧室内,才将安安抱在怀里,白姓女子便拥了过来,一个个又七嘴八舌起来:“宫主,这个月的膳食,由谁准备?”

天乐满头冷汗。这些女人,会不会太现实了一点?这有近十二年的时间修炼,谁做饭又有什么要紧?翻了翻白眼,她一边轻拍着安安的背,一边道:“谁愿意主动承担这一个月的饭食?”

众人不语,白雨走上前来,道:“我愿意!反正我白天要照顾安安,也不放心入炼狱塔内修炼,怕忘了时辰。带着安安准备膳食倒也不是太累,就怕宫主觉得我带着安安入膳房委屈了安安。”

天乐自然地将安安放入白雨的怀里,白雨便如安安的娘亲一般轻拍着安安的背部。

此刻的安安,睡得很安然,很甜。比起之前,大了许多,如今,看起来珠圆玉润,小嘴不时地吧咂吧咂,看上去好不可爱!已经完全找不到早产子的虚弱与瘦小。

听白雨如此说,天乐又扫过众人,问道:“有人愿意和白雨一起准备膳食吗?”

众人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是她们懒,不是她们不愿意入厨房,而是,谁也不想错过入炼狱塔内修炼的机会。因为,这是一个尚武的时代,谁也不想落后。她们曾经入九洲盟,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像男人一样,上阵杀敌。

见没人再说话,天乐又道:“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月,白雨便负责众人的膳食。奖励是十颗天玄果。”

“啊?”白雨讶异。

众白姓女子岂止是讶异,简直就是惊呆了。一个个懊恼至极。

一个个叫嚷起来:“宫主为何不早说?”

“宫主就是偏心!”

“真是太亏了,早知道我就做饭了,十颗天玄果,至少得修炼三个月的时间才抵得上一颗天玄果吧?太过份了,宫主真是太过份了。”

“……”

天乐复又从白雨的怀里接过安安,对白雨道:“如此,你便去厨房吧。”

“哦哦。”白雨脸上掩不住喜色,喜滋滋地去了。原本,她是打算每天白天一边带安安一边做饭,晚上,自己抽几柱香的时辰去炼狱塔内修炼。反正自己年轻,这半年的时间,全如同外界的十二年,她若每日比别人刻苦一些,也就能追上去了。毕竟,现在,大家都在兰亭居内,而炼狱塔,也不会像从前一样,每天晚上要被宫主带走了。

众白姓女子懊恼之极之后,是对白雨深深的羡慕,随后,一个个入炼狱塔内修炼去了。白雨如今的武阶尚在紫玄之境,也是该服用一些灵果才能追上她们了。只是,紫玄武者服用天玄果不知道管不管用?

众人散去以后,天乐抱着安安出了兰亭居。随后又细心地将兰亭居的机关关紧。身影一闪闪到了晋王府北院自己的房内,神识一扫,屋外没有人,她一拂袖,结了个阵法,皱着眉头走向自己的衣橱。

打开衣橱的木门,她的心,狠狠地刺痛了。

她的衣橱,竟然被翻动过。这是多么让她心痛的事情!师父,竟然真的有问题。

她的脑海里,便出现了自己曾经的疑惑。

第一次,她对师父有所戒心是见到师父鞋上的红泥。可是,师父那日并没有说谎,是说去了荣城。

第二次,是师父的伤迟迟不见好。她很疑惑,师父一个玄阳之境的高手,与竹剑南旗鼓相当,若是竹剑南所伤,为何迟迟不见好转。除非,他的伤势,另有隐情。她努力不让自己猜忌师父,然而,此刻,见到眼前整洁的衣橱,她的心,狠狠地刺痛了。

越是掩饰得完美,问题便越大。

若是她的衣橱此刻凌乱不堪,她至少还可以归结为是不懂事的丫环来她的房里乱翻。

可是,衣橱那么整洁,整洁得似乎从来没有被打开过。

然而,那双镂空的耳环,如同一个笑话一般,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衣橱里。

镂空的耳环,被人打开过,虽然放回了原位。可终究改变不了它被人打开过的事实。

天乐的泪,一串串一滑落。那不仅是他的师父,还是他的外公。他到底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要用手札去救人?去救的,又是什么人?难道,只有滤心镜才能解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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