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普通女孩子,自己还担心她跳河自尽;但是,彪悍如梅胜男,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她这样干的意思,是躲出去、不想看自己!自己就那么讨厌?
而且,她这样一声不吭跑走了,既是对工作的不负责,也是对自己的羞辱,还是对两家老人的不尊重!
这个女人看着成熟,什么嘛,做事简直像小孩子,还不如爱华呢。
还想当顾家的长媳?就她这个样子,能干什么啊?如果两家老人问起来,自己怎么给他们交代?
这会子,两家老人都已经知道了自己打结婚报告的事。
还真是丢脸唉!自己是不是该跟梅家说一声、尽尽女婿的义务......
说到结婚报告,顾鉴突然想起了一个天大的问题!
自己写的结婚报告,梅胜男她不知道呀!
这个结婚报告虽然说不需要她签字,但是,自己没有给她说、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就写了结婚报告,她知道了会不会更生气?
可是,这会儿想征求她的同意,也找不到人啊!
她就这样神秘地失踪了,还真是过分!还发展电子战干什么?就应该在这个女人身上绑一个雷达啊。
这种女人,想控制住她还是难,娶到家里也是个祸害,以后家里少不了鸡飞狗跳。
真是不能住在顾家大宅里,还是自己小两口搬出去住的好。
万一哪天吵起来、打起来,房子都能掀掉屋顶!她现在敢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定先抓过来收拾一顿!
......
赵玉成下班回家,给田园园说:“有个天大的笑话,说出来博你一笑。梅胜男,你记得吧?”
田园园略想一想,就记起来了,“嗯,我跟她单独说过话,大眼睛、俩酒窝,陆铭婚礼上见过,是南边梅家的孙女。怎么了?”
赵玉成没说先笑,“上午梅胜男不见了、顾鉴却写了跟她的结婚报告;政治部主任已经批了,大家都给顾鉴道喜呢,把我笑得不行。”
“啊?”田园园睁大了眼,“这都行?”
赵玉成笑着说:“俩人昨天晚上刚在顾家老宅吃了饭。顾鉴还打电话去咱家,咱们都在这呢,没去看热闹还真是遗憾。”
赵玉成又想起一件事来,说:“哦,对了。昨天中午梅胜男跟某行长相亲、前天晚上跟某校长相亲。你说,他俩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哈......”把田园园笑得打跌,“真是好笑,可以荣膺本年度最大笑话了......”
赵玉成笑够了,又有些疑惑:“你说,他俩到底发生啥事儿了?该不是俩人那个啥了?顾鉴忙不迭地要结婚、要负责;梅胜男却羞愤交加、离家出走?”
田园园笑着说:“八成就是这事儿!要不,还能是啥情况?”
赵玉成摸着下巴,一脸阴险,“要说,不至于。俩人可不是普通人,定性大着呢。他们的出身不同于我,是受过特殊训练的。”
“迷药、毒品都不一定能让他们乱性。就算昨晚上喝多了酒,也不至于迷乱到上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