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看黎丽含泪的双眼、哆嗦的双唇,抬步走到马军长门口,不喊报告、也不敲门,推门就进去了,反手把门甩得山响!
不远处的卫兵疑惑地看过来,眼睛里有疑问、有好奇,还有同情跟不屑。
黎丽哪里受得了?捂着脸又大哭着跑了,高跟儿鞋跺得水泥地“咚咚咚”直响,动静可不小。
引得院中来来往往的军人都站住,纷纷看过来。
办公室里也有好多人推门往外看,看着黎丽一股风一般跑了过去,纷纷议论。
“怎么回事儿,部队大院里咋会有女人的哭声?!”
“看着就是那个黎丽啊。就是那个歌星,这是跟赵玉成对质来了?”
“是不是又没落到好?又被赵玉成气哭了?”
“谁知道呢。不是她贱骨头,就是赵玉成贱嘴巴。”
“娇滴滴的大姑娘,赵玉成咋舍得?要是我,我可舍不得。”
“看你说的,她要是扑过来,你还敢接着?你又不是不知道田园园的厉害!”
“就是啊,赵玉成家属可不是好惹的,以前还上吊啥的。那个醋坛子真弄出人命来,赵玉成就傻了!当然得把这个先巴拉掉!”
“......戏子就是......”
“......”
马军长的办公室就在一楼,见赵玉成不打招呼推门进来,正要发飙,突然听见外面女人嚎啕大哭、高跟鞋震天响......马军长一楞,随机就反应过来,大怒,“好啊,赵玉成,是不是你又惹人家小姑娘了?”
赵玉成耸肩,“她爱哭管我屁事!再说了,我说‘不喜欢她’是实话,难道我要撒谎说‘我喜欢她’?!”
马军长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拍着桌子骂:“混账东西,我刚刚把她安抚好。人家还在我面前给你求情,你倒好,见面就把人给气哭了。咱们是军营,是处理这些事儿的地方吗?”
“你的那些风花雪月,我本来是不想管的。你看看,你一回一回地净给我惹事儿。这些个小姑娘,一个个关系硬着呢,给哪个首长说句话,都对你前程不利。你咋就不知道我的苦心呢!”
赵玉成不卑不亢,“我不信咱们部队的首长会听这些戏子的耳边风!”
马军长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恨恨地指着赵玉成,“你你你!”
赵玉成问:“首长,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儿?”
马军长气得一口气刚缓过来,怒道:“能有什么事儿?还不是想着两边调解、给你们缓和一下?我把她安抚好了,先让她走,然后再给你交待两句,以后对她态度好些。这事儿就算过了。”
“你倒好,见面就把人给炸了!我苦口婆心半天,跟那姑娘全都白说了!赵玉成啊赵玉成,我也不指望你给我建功立业挣什么前程,你能别给我戳事儿我就烧高香了!好了,你滚吧,我懒得给你费口水。”
“我还得赶紧给文工团团长打电话好好说一下,要不,人家姑娘回去又哭又闹地,老家伙又打电话到我这里来骂。你戳的事儿,坐蜡的还是我!”
赵玉成抓起电话,“马军长,不让你为难。我的事儿我解决,我给文工团团长打电话说清楚。电话号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