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务活儿就没个头儿!我这辈子咋就不能雇个保姆使唤?凭啥都是我干活儿!”
“你!”马军长气得一甩手走了,“不可理喻!”
马军长夫人气咻咻地坐在沙发上,想着这院里使唤保姆的人家,更是生气,“除了参谋长家,军级干部就咱家没保姆!”
马军长早就进浴室洗漱去了,哗啦啦的水声根本听不见老婆说什么。
马军长夫人想着玲姨,嘀咕着:“要是玲姨能来家当保姆就好了。人老实、能干活儿、厨艺更是一绝、年纪跟我也相仿,平时说个话、聊个天儿的也好。就是,一百块工钱有点儿贵......”
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听见马军长洗完出来了,嘀嘀咕咕地也洗澡睡觉去了。
一晚上两口子谁也没理谁。
早上马军长夫人没起来给马军长做饭,马军长气得不轻,也没有吃饭,坐上车走了。
早训结束,让通讯员打来早饭,在办公室吃完,正在漱口,就听见外面喊“报告!”
马军长心一动。
听声音竟然是赵玉成,虽然有些意外,到底来了!
故意把水盆的水弄的哗哗直响,听赵玉成又喊了一声“报告!”马军长这才喊了一声,“进来!”
进屋相互敬礼后,马军长示意赵玉成坐,说:“还以为听错了,真有人。一大清早过来打报告,什么事儿?”
赵玉成说,“这会儿是个空,等会儿人多了,不好说话。”
马军长知道要说那个事儿了,心里高兴,脸上却绷着,还端着架子教训人,“说什么呢!咱们革命战士没有什么背着人,有事儿只管说。”
赵玉成哪有功夫给他废话?直接说了。
“我们师部有阅兵任务,训练紧得很,离进京越来越近了,有些工作得调整。我先口头给你报告一下,回头再写报告。其实,就是给东洲各大高校军训的事儿。”
马军长心里一喜,示意赵玉成接着说,“你说。”
“以往呢,这工作都是我直管,现在,我当了一师之长、工作千头万绪;这些小小不然的工作也不好再管。”
马军长忙说:“嗯,那倒是。军训的事儿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关系到国防事业;往小了说,也是给地方上做贡献嘛。你们没有时间管,那也得找人把这个事儿继续下去。”
赵玉成笑笑,“是啊,我跟曹政委商量了一下,把这个事儿交给丁营长跟黄连长了。他们俩所在的团没有阅兵任务,正好抽出丁营长这个营来专门搞军训。”
马军长没啥好说的,“哦,还是老样子嘛。”
以前就是丁营长跟着赵玉成搞这个,今年还是这样,有啥可打报告的?自己想听的可不是这个,也不关心你们派谁去!
赵玉成接着说:“军民一家亲嘛,师部任务再多再重,也不能忽略地方上的事儿。黄连长......就是我以前的通讯员小黄,你还记得吧......跟丁营长配合。”
“这俩人专业素质过硬、政治思想先进。丁营长有几年的军训经验、黄连长刚从军校毕业,熟悉大学生活又跟大学生年纪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