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妈又生气又伤心。
欠着身子,抬手摸着赵赢饱满的额头,眼睛死死地盯着赵赢的小胖脸,眼圈都红了。
玉成爸唯恐她再哭喽,只得说一半留一半,“他说,以后你有的是时间看孩子。”
玉成妈一愣,“啥意思?”
玉成爸知道女人的嘴靠不住,忍下不说,“不知道。他说有就是有,别瞎琢磨。你回家随时待命就是了。”
玉成妈皱着眉头,“我有的是时间?孩子都长大了,我还看个屁!他别是说让我给月丽家看孩子吧?”
“不是姓赵的孩子,我可不看。老话儿说的好,‘外甥是姥姥家的狗、吃饱了就走’。你听听,我可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再就月丽一个闺女,我也不管她的事儿。咱生了两个儿子呢,可不会让闺女养老。她现成有婆婆,听说比我还年轻呢。不让她看孩子?闲得她!白应奶奶呢?”
玉成爸有些烦,“别说这些没影儿的事儿,不早了,睡吧。你把小祖宗弄这床上,半夜还不一定咋闹,看你能睡成不?现成的保姆,抢着看孩子,真不会享福!”
说完,一转身,背对着玉成妈睡了。
玉成妈却喜滋滋地给赵赢掖好被子,小声说:“你懂个屁!为了我大孙子,我一夜不睡也高兴。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搭理田园园?!”
玉成爸忙转头低斥了一句,“以前的事儿就别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算了,你也听不懂。总归,赵赢都这么大了,他俩又离不成婚,还不好好过?净说没用的。”
......
堂屋卧室里。
田园园正对赵玉成进行花式拷打!
田园园香肩裸露、长发披肩,长腿白皙纤细.....
“哦--妖精!”
不等赵玉成反应过来,田园园小脸媚色十足,声音娇得滴出水来,“晚上跟你爸说啥呢?”
赵玉成两手掐着田园园的腰,“不说!”
田园园气喘吁吁地,“说了......有奖。”
赵玉成才不理她,“不管有没有奖,我都喜欢。只管放马过来!”
田园园噘嘴、身子乱摇,“......人家生气了啦!”
赵玉成哪里还受得了?
“说的就是再生个儿子!”
......
第二天早上,毫无疑问地,田园园又起晚了。
赵玉成早走了。
玉成爸妈起的也不早,还不是昨夜没睡好?不仅没睡好,还闹了个不高兴。
其实事情也简单,孩子嘛,长夜漫漫,哪可能一下子睡到天明?不是要吃要喝、就是得起来撒尿。
所以,还没有睡到半夜,小祖宗果然闹了。
听见他哼哼唧唧地,玉成妈起身把了尿。
小家伙感觉到不是妈妈也不是玲姨,睁开眼看看是奶奶,很不高兴,哭了。
玉成爸妈一阵耍宝,好说歹说,哄了半小时,小祖宗还不依。
玲姨本以为能睡个好觉,只得披衣起床,在外面敲窗户,“我带吧?”
赵赢听见玲姨的声音,更不依了,斜着身子哭着往外挣。
玉成妈很挫败,只得把孩子给玲姨了,关好门,自己气鼓鼓地回来。
边上床边对玉成爸说:“你看看,不带他就是不跟咱们亲,一个保姆比亲奶奶还受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