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园光溜溜地躺在赵玉成怀里,听见这话,不由得轻笑出声,“你要是嫌弃他,以后他万一不喜欢怎么办?本来嘛,男孩子跟父亲就容易生分,你这么说,他听见了会不高兴的。”
赵玉成冲着田园园的肚子瞪眼,“还反了他了?我是他老子,敢反抗?无条件镇压!”
田园园捂着嘴笑,“严父啊!”
赵玉成抚摸着田园园光裸的背,重重地点头,“当然了,男孩子得严,要不,长大了还得了。咱们这样的家庭,更得注意。”
田园园说:“对了,孩子满月宴席,咱们请陆老将军过来吧?我已经给他打电话说了,还请他给孩子起名字,老爷子高兴得不得了。”
赵玉成说:“嗯,他能来当然好,天大的面子啊。就怕孩子没这福气。你还敢让人家起名字,还真敢想。你不知道老爷子在战场上......谁不怕啊。”
“司令、副司令都被他骂得狗血喷头,几个军长、副军长,更别提了,一个不顺心就把枪抵住人家太阳穴。有一回揣着手枪就上战场了,还打死了一个越南鬼子。七十多岁的人了,真是一员虎将。”
“也就是你,不知道害怕,指使他做这个、做那个,连孩子的名字你都敢惊动老人家,真是......”
田园园吐吐舌头,“我看也就是一个和蔼的小老头儿嘛。再说了,我又不是他的兵,干嘛怕他啊。他就是我朋友的外公,哈哈,这么想,当然不怕他了。”
两口子说说笑笑,眼看着就到了凌晨,唯恐田园园累了,赵玉成忙哄着田园园睡了。
看她睡熟了,赵玉成抚摸着田园园的臀,自己又疏解了一回,才勉强过瘾。
......
苗苗是搬家第三天回到出租房的,看着小胡同、大院子,苗苗嫌恶地噘起了嘴巴。
苗壮手里拿着她的两个大皮箱,推着她往里走,“就是这里了。”
苗苗踩着高跟儿鞋,皱着眉头,一脸嫌恶地看着院子里的污水,“这人这么没素质,脏水也乱倒,没人打扫吗?”
苗壮不理她,来到门口,喊:“妈,开门。”
张素芝正一个人躺在床上生闷气,听见苗壮的声音,忙坐了起来,拉开门,看见苗苗就哭出了声儿:“孩子啊......”
房东老太太烦死了,气呼呼地从自己屋里出来,过来敲门:“我说壮壮他妈,你咋老是哭哭啼啼地,这马上过年了,你老是弄这,我们可不高兴啊。”
“哟,这是闺女回来了?我说,孩子回来是好事儿,你咋也哭?看你这......”
苗壮正要解释,苗苗一脸嫌恶地看着老太太,“你谁啊?我们在自己家哭,关你屁事!又不是没给你钱,在屋里干啥你管得着吗?”
苗壮忙瞪苗苗,“你给我闭嘴。”
老太太气坏了,高声叫:“你们家?你交钱了吗?还你们家?年轻人说话给我客气点儿,不高兴我还把你们刚出去了,我看你们能咋?”
苗壮忙好声好气地给老太太赔不是,只说:“妹妹小,不懂事,您老多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