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哼了一声,“要是赵玉成倒好了,起码我还有利用价值,以后还能攀上这高枝儿。人家老婆漂亮,咱就不想别的了。”
“可惜,人家看也不看我一眼。也就配伺候你们俩这样的!别冤枉人了,我可不能把他也得罪了,说不定以后还得靠着人家给我平反呢!”
又被嫌弃的关军长恼了,抬手就给春柳一巴掌,“你他妈给我老实交代,到底哪来的那东西?”
关军长手劲儿大,又正是气头上,一巴掌把春柳给扇倒在地,鼻血都流了出来。
见男人打了,关军长夫人立即壮了气势,上去就踢春柳,“快说!”
春柳狠狠地瞪着两人,大声说:“就会欺负我这个乡下来的小保姆,有种去弄苗家,这药是张素芝给的!”
关军长跟关军长夫人大吃一惊,随即就是不信。
关家跟苗家是世交,怎么可能会害自己家?他们一点儿得不了啥好处不说,在部队里的好些事儿,苗家还得求着关家呢。
“不可能!”关军长夫人第一个出声,“不要脸的烂货,还想挑拨离间,让我们两家斗,你好看着我们受屈?想得美!”
春柳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冲冲地说:“有种给张素芝打电话,要不,把她叫过来,我跟她当面对质!我要是有一个字儿的瞎话,让我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关军长跟老婆相互看了一眼,关军长老婆去打电话,关军长问春柳,“给你药,让你勾引我?”
也不是没有可能。
自己睡了小保姆,是丑闻一件,苗家掌握了这个,以后不给自己家送礼买东西,自己也得乖乖给苗家办事儿!更何况,这回办的是件大事。
钱,自己不缺;权势?自己这年龄,也差不多到顶了。
或许,只有抓了把柄,自己才会老老实实给他们办事儿,闹出来也不会暴露他们?
哼,睡了自家一个小保姆,还不至于就弄住自己。社会上头头脑脑们,养着女人的多了,有些孩子都生下了。
不碍着谁的路,大家心知肚明,馒头别说窝窝,都好不到哪里去!各人屁股上的屎都擦不干净,苗家现弄关家?得会儿呢!
“那倒不是。”春柳把张素芝给药让害田园园的事儿给说了一遍,关军长半信半疑。
春柳赌咒发誓地说:“是真的。赵玉成把苗壮胳膊都打断了,还有田园园,打过苗苗。你想,苗家是什么人家,能被两个泥腿子欺负了?”
“这可是张素芝的原话。我也是气不过,都是夫人挑唆地。说田园园什么不买她的账了,啥的。我收了张素芝的礼物还有钱财,答应给她下药。”
“这不,我还没有动手呢,就被夫人把要拿了去。要不会她自己爱占小便宜,至于给你吃了?害的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地,我这一辈子可靠谁?呜呜呜......”
趁着关军长夫人在客厅打电话,春柳当然得给关军长一个柔弱的印象,可怜巴巴地看着关军长,两眼通红、泪流满面。不敢大声哭,憋得咯一下咯一下地。
关军长到底是个男人,被自己上过的女人这么一哭一闹,豪气顿生,低声说:“你别哭了,你受的委屈我都知道。你跟她和平相处,别闹得鸡飞狗跳地。让外人知道了,全家都玩蛋。我倒了,更没人依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