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部队打来的。
就听见春柳说了几个字“首长去市里了”然后就挂了电话,“呜呜呜......”地在客厅哭。
关军长烦躁得很。
抬手狠狠地在被子上捶了一下,“别嚎丧了。我他妈今天就是吃错药才上了你,过来!”
春柳的腿还光着呢,冻得直哆嗦。
哭哭啼啼地跑进了卧室,看着床上赤裸着胸膛的男人,吓得猛又低下头。
弯腰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往身上穿。
平时本就怕他,这会儿自己被他那个啥了,春柳跟是吓得浑身哆嗦,眼睛突然瞥见屋里桌上的那瓶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怪不得首长跟个畜生似的,原来那药被他喝了。想着早上夫人说把什么东西拿走了,春柳才明白她把那瓶药拿走了。她妈逼的这个傻老女人,她干什么翻自己的枕头啊......
“好了,别他妈哭了!”关军长烦躁地吼了一声,也不穿上衣,坐起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儿烟,狠狠地抽了起来。
春柳软着腿,战战兢兢地站在卧室正中央,不知道该怎么办。唯有眼泪吧嗒吧嗒地不停地往下流。心里却也突然升起了一个希望,既然自己跟了他,不会把自己再赶回老家去了吧?不一定,说不定这就把自己送走!
春柳心里七上八下,身子痛、心里苦,一时间哭得噎住了,忙紧紧地捂住了嘴。
关军长狠狠地把烟头儿扔到地上,咳嗽了一声,看着满脸泪痕的春柳,沉声问:“说吧,你想要什么?”
春柳吃了一惊,不由得把手放了下来。
自己想要什么?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也是,他一个军区的首长,还不是想给什么就能给什么。
自己要啥?对,得要点儿啥!
不能白白地被这老家伙给上了,老牛吃嫩草,不要脸的老东西,一大清早起来就发情,就是个畜......
“说!”关军长不耐烦了,见春柳站着不走,又开始抽烟,“钱?工作?”
无外乎就是这两条。
钱再多也能花完,还是让他给自己找个工作好,一辈子领工资,还能找个不错的有工作的男人,就不用回去当泥腿子了。
见春柳咬着唇还不出声,关军长微微眯起眼。
看着一脸涨红、满脸是泪的女人,心里一动,犯了所有男人都有的毛病,“想跟我?!”
春柳吃惊地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已经五十多岁的男人。
其实,看着像四十多。脸不英俊,胜在健康年轻,刚才那劲儿,能把人弄死。前两次很疼,第三回就有些舒服了......
春柳想到这里,突然身子一软,忙又低下了头。
关军长误会了。
看看吧,这就是女人!被上的时候哭天抢地,弄舒服了比他妈猫儿还听话。说钱不吭、提工作没反应,一说要收她,妈的,眼睛睁大比兔子蛋还大!
贱货,日了一回就想下一回!没沾过男人身子,被弄了几回就上瘾,可见心里也是个骚货。要不,会给豆子还有啥狗屁粉团儿拉皮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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