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男人笑吟吟地回吻着苗苗,“让我来安慰你吧,保证你舒服得忘掉一切烦恼。”
苗苗把脸往男人脸上蹭,嘴里嘀嘀咕咕地说:“好......”
当用力突破那层膜,男人还是吃了一惊,“还是个雏儿啊......”
苗苗眯着眼,感受着体内的异物,竟然升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不是了。以后不会为了他守身如玉了,来吧,让我快乐!”
被翻红浪、呻吟嘶吼.....
男人不遗余力、苗苗百般迎合,三次之后,苗苗快累瘫了。
看男人穿衣服要走,苗苗招招无力的手,“器大活好,果然是干这一行的,不错啊,小伙子。把我包拿过来。”
苗苗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钱,塞到男人手里,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健壮的胸膛,说:“留个名字吧,等有需要了,再来找你。”
男人笑笑,露出一口白牙,轻声说:“你找酒保问6号就行。”
男人见苗苗沉了脸,又笑笑,“干我们这一行的,哪有真名?对你们也安全。妹妹,我走了,你好好睡一觉吧。”
说实话,第一次接雏儿,6号还是有些愧疚的,跟苗苗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温情。
苗苗小脸潮红,看着男人关上门走了,渐渐地沉了脸。看看手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不回家是不可能的,说不定现在家里人都快找疯了。回家大不了挨骂一顿,也比让家人知道强。
爸妈不消说,就是苗壮,也会打死自己的。
腰酸背痛地起身、洗漱、穿衣,苗苗冷着脸下楼。
来到大街上,看着昏黄的路灯下干干净净的街道,呵呵呵地突然笑了起来......
回到家,果然只有保姆一个人在家。
苗副省长、张素芝带着司机,苗壮自己开着车,分头出去找苗苗了。
苗苗冷冷地说:“找什么找?死不了!”说完,气呼呼地上楼。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听见楼下电话响,还隐隐约约听见保姆说:“苗苗......嗯,到家了,你们......嗯嗯......回来吧。”
第二天,苗苗睡到中午才醒,赖了一会儿床,才洗漱完下楼。
家里静悄悄地,好像都不在家。
保姆听见动静,忙迎上来,“苗苗,你起来了?你爸妈带着苗壮,去关军长家拜年了,中午不回来吃饭。你饿不饿,我给你摆饭吧?”
“嗯,摆饭吧,我饿了。”苗苗胡乱吃了些饭,换好衣服上了街。
医院里当然不放假。
只是,已经年二十八了,病人明显减少。很多住院病人也强撑着出院了,谁也不愿意在医院过年。
苗苗找医生开了事后药,当场打开包装,也没喝水,伸长脖子干咽了下去。一步一步地踩着高跟儿鞋,慢慢地出了医院,再次来到大街上。
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流,苗苗心情灰败到了极点。
对于昨天晚上的孟浪,后悔得想死。
一时冲动做了那样的事儿,万一跟陆铭成了,自己可该怎么办?
怎么就不能再多忍一天?等他说不要自己,再去放纵也不迟啊。
一想到昨天陆铭冷冰冰的话,苗苗又立即不报什么希望了。
不过,明天反正要去顾家的,为了自己,还是最后再搏一把。
苗苗看了看路标,慢慢地朝着百货大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