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有些茫然,“我也奇怪,我为什么想跟她一起死。明明很喜欢她的声音、她的笑容,她做的菜、烧的汤......”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哥,我该怎么办?”
顾鉴看着满脸痛快又茫然的陆铭,又生气又心疼,“你这小子,魔障了。我看你就是一辈子过得太顺心了,好不容易碰到个求而不得的,你魔怔到心里去了。”
“要是真的跟田园园过在了一处,就没了吸引力了。她出身乡下,跟咱们家差得太远;没上过大学,跟你也很难说得来。”
“她只是你心中的一个幻象,等真正触摸到了,幻象如水泡一样消失,就什么也不剩了。所以,陆铭,你别魔怔了。”
“回归现实生活吧,就像你说的,回京城也不错。我们一家在京城团聚,远远比你一个人在这受折磨好得多。东洲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外公也一直希望你去京城。”
陆铭喃喃自语,“嗯,回京城去。不走,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去找她。好,就这么办,我走!”
顾鉴重新发动了车子,兄弟两个也不再说话,车子顺利地回到了家。
陆老将军听见两兄弟回来,才放心地睡了。
第二天早餐桌上,听陆铭说“过了年回京城发展”,陆老将军不仅没有一丝高兴,反而陷入了深深地担心。
逃避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两地相思才更让人刻骨铭心。陆铭这孩子,算栽在田园园这丫头身上了,孽缘啊!
......
虽然昨天做到半夜,田园园周二早上,还是被闹钟给叫醒了。
瘫软得不想动弹,伸手去摸闹铃,却摸着了赵玉成的脸,“你没出操?”
赵玉成搂着田园园,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我送你。”
田园园还要做饭,赵玉成说:“去你公司门口吃吧。你看看表,我定的是七点半。”
田园园还以为是自己定的6点呢,一听忙爬了起来,“赶紧走吧。今天可不好意思再迟到。”
要说自己昨天请假的真是理由,是在家一天没下床跟男人那个呢,会不会被全公司的人笑掉大牙?
摸了一把田园园软软的腰,赵玉成恋恋不舍地也起了床。
田园园下床的时候,双腿一软,嘀咕了一句,“纵欲过度。”
被赵玉成听见了,也跟着嘀咕了一句,“红颜祸水。”
看看时间,两个人也没有心思再磨蹭,匆匆忙忙地洗漱,上了车,从院子里呼地开了出去。
正好关军长夫人吃完饭出来,转头对关军长说:“你看看,赵玉成可是有些猖狂了啊。这么多人,就他有老婆,别人的老婆都是摆设。”
关军长不以为然,“用个车有什么,不算大错误。年轻的时候,我还不是常常送你。现在有警卫员了,要不,还得是我送。年轻人,亲亲蜜蜜的,常见。”
关军长夫人翻了个白眼儿,“就是田园园嘚瑟,走几步就有大巴,至于让男人巴巴地送过去?显得她男人多能耐。”
“等男人不在家,我看她还不上班了?真是的,有点儿权就得用,可见是个浅薄的。我说,他们什么时候开拔啊?有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