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下午就剩在床上烙饼了。
陆老将军跟顾鉴一会儿一趟地过来关心,站在或门外或窗下,就是不敢进屋,唯恐惹恼了顾家的二公子,对两人腹黑报复。
晚上保姆做好了饭,陆老将军跟顾鉴正玩布包锤,谁输谁喊陆铭过来吃饭,就听见院中脚步声响,陆铭自己过来了。
抬眼看着陆铭俊脸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陆老将军跟顾鉴相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
谁也不敢提上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三个人坐下默默吃饭。
陆老将军突然吸吸鼻子,“陆铭,你小子中午喝酒去了?怎么不叫我?该不是一个人在哪个饭店的墙角、旮旯里借酒消愁呢?”
顾鉴也关心地看过来,“难受的话,让保姆做点儿醒酒汤。”
醒酒汤三个字立即触动了陆铭的心,中午赵玉成就是以做醒酒汤为名支开的田园园,才有机会给自己说了那番话。
好在,一个下午过去,自己心里已经舒服了许多,不再是刚听说时候的万箭穿心。
见陆铭只是微微皱皱眉头,没有发火,顾鉴知道可以问了,“跟谁喝的,这么一下午不说话。”
以为陆铭会不理人,或者说“你们不认识”打发两人,没想到陆铭很诚实地说了,“跟关伯伯。”
顾鉴诧异,陆老将军却冷哼了一声,“小关还敢欺负你?一看就是被人欺负了!怂包。”
顾鉴横了一眼,陆老将军翻了个白眼儿,“不信,接着问。”
顾鉴果然问了,“怎么回事儿?”
陆铭抿了抿唇,陆老将军立即趁热打铁,“在部队上有啥难题有你外公我呢,说吧说吧。我们都听着呢。”
看自己外公跟顾鉴一脸八卦,陆铭无语了。
见陆铭又要闭紧嘴巴,顾鉴忙说:“外公不方便出面的,我去说。你只管说出来,看看是什么事儿,我们一起解决。”
陆铭干脆放下筷子,看着两人,“别让赵玉成上前线,这个忙你们帮不?”
俩人都是一愣,“为这事儿?”
陆老将军皱起了眉头,“赵玉成上前线,田园园那个丫头找你哭诉了?你去找小关被拒绝了?”
顾鉴也以为是这,“为这不高兴?把赵玉成派个别的任务就是了,外公一句话的事儿。也值得你难受一下午?”
陆铭气得一拍桌子,“你们知道什么?也太小看人了!”
顾鉴瞪大了眼睛,“没小看你啊,我说的是解决办法。”
陆铭猛地瞪过来,“你们小看赵玉成了、小看田园园了、也小看我了!哼!不可理喻、一对白痴!”
顾鉴一脸懵逼,转脸看被骂的另一个白痴。
陆老将军却明白了,“是,我们是白痴。”
见顾鉴不懂,陆老将军气哼哼地说:“这不是明白着吗?赵玉成不是临阵脱逃的怕死鬼、更不是靠女人吃软饭的龌龊男人。”
“那个丫头也没有哭哭啼啼,到处求爷爷告奶奶。陆铭更不消说了,要是喜欢这样一个没有原则、只会拖男人后腿的女人,还是我们聪明睿智的顾家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