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园突然就忙碌了起来。
上午上班、下午宣讲、星期六听课。白天忙了一天,晚上还要伺候如狼似虎的男人。
赵玉成看田园园眼底发青,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心疼地搂着亲个不停,含着耳朵在田园园耳边道歉,“受不了就说。以后可别由着我的性子来,受罪的还是你。”
田园园揉着酸痛的腰,狠狠地捶打着赵玉成的胸膛,“你就是个色狼啊色狼,怎么能夜夜不空呢?以后每星期一次!”
其实田园园也是随口一说,不敢相信赵玉成会答应。
没想到赵玉成突然改了画风,“以后你什么要,我们再做。你不要,我就不做了。”
田园园“嗤”地一声,“谁信你的鬼话!”
赵玉成正色道:“老婆是我的,用坏了吃苦的还是我。我们要长远打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说着,大手突然探入田园园,嘴唇轻轻地亲吻着田园园的脸颊,柔声说:“要用一辈子的......”
田园园娇嗔着:“又开始了啊你......”
赵玉成悻悻地把手恋恋不舍地拿了出来,紧紧地搂着田园园,“好了,睡吧。明天星期天是不是又要去听课啊?我送你去。”
田园园知道这话说得有点儿酸溜溜地,“是啊,这才第二回,当然得去。再说了,课刚开始讲,精华部分还没到呢。我可不能旷课。你要是累,别管我,我自己去就好了。你睡吧。”
赵玉成想着前几天丁连长提醒自己的事儿,点头,“嗯,知道了。明儿个你自己去。我明天得回部队一趟。”
“不是星期天吗?”
“嗯。不过,有事儿。中午都不一定能回来。要是我没去接你,就自己吃饭。”
“好。”
田园园也不在意,第二天一大早田园园起来吃了早饭,走路去上课了。
赵玉成美美地睡了个懒觉,9点多到了部队,大家都在家呢。
赵玉成一回来,王慧就盯上了,推推大龙,“不是有作业不会吗?赵叔叔回来了,走,请教他去。”
大龙不乐意,“我明天回学校找老师就好了,我作业写完了,还要到操场踢球呢,爸这么长时间不在家,我都不会踢了!”
王慧猛地在大龙头上敲了一下,“踢球能有文化课当紧,赶紧给我收拾书包,等会儿赵叔叔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没看这一星期他都不在。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赵玉成回到家,把屋子收拾了一下,正要去洗手,就听外面有人敲门,“赵叔叔!”
赵玉成眉头一皱,放下手里的拖把,伸头一看,王慧带着大龙正往屋里走。
王慧笑吟吟地,好像上回的事儿没有发生,很亲热地招呼着,“赵营长在家,园园没回来啊?”
赵玉成冷冷地,根本没接王慧的话茬,看着大龙手里的作业本跟课本,“这是有不会的题了?”
王慧弄个没趣,猛一推大龙,“快谢谢赵叔叔。”
大龙不情不愿地把东西一举,“有好几道数学题不会。”
赵玉成拿起军装,“走,咱们楼下石桌上做去,屋里刚拖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