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 终于得手!(4)(1/1)

很快,倾城的呼吸更为低弱,夜墨注意到这个,也开始全神贯注地运用内力,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寂静的森林里,唯有那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以及树底下,小花梨的吱吱声!

夜墨注意到,小花梨在笼子里越来越不安,不停地在笼子里来回地转着圈儿,甚至是想要用自己的小利爪将笼子打开,逃命去!

倾城的唇角弯起,看到了花梨的反应,她便知道,玉蟾蜍定然是就在附近了!说不定,就不会超过几丈的范围了!

很快,眼尖的倾城便注意到了那树下有一片正在快速移动的树叶!

更准确地说,是一只颜色像极了树叶,可是移动的方向,却分明就是一蹦一跳的。

倾城的眼里有些激动,与夜墨相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皆是看到了喜悦,再低头时,那只玉蟾蜍,已经是到了小花梨笼子不过两三步的距离了。

倾城以传音入密道,“收网!”

不过就是眨眼之间,那只通体翠绿的玉蟾蜍,便已经是被收入了那道细网之中!

阿邪等人纷纷下来,看到了那只还在里头来回挣扎的玉蟾蜍,个个儿是喜笑颜开!

“死妖孽,真有你的!成了!”阿邪第一个欢呼道。

倾城则是将地上的笼子拎了起来,里头的小花梨看到了被那细网困住的玉蟾蜍,似乎是颇为得意,两只圆嘟嘟的大眼睛,不停地瞪着它,那样子,倒像是在说,看吧?叫你敢打我的主意!这么个小不点儿,不还不是被抓到了?

一行人将那玉蟾蜍收好,然后快速地下山,免得再被人发现。

连夜赶回了京城的馆驿之后,便发现苍冥太子李华州,也到了梁城!

“哥哥!”倾城一时情急,直接就扑向了李华州的怀里。

李华州面带浅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洛洛瘦了。可是在这里吃不惯?”

倾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哥哥,我哪有瘦?倒是你,看起来清减了不少。”

“这是去做什么了?”

倾城一时噎住,怎么说?说自己去抓玉蟾蜍了?那抓玉蟾蜍做什么?自己似乎是一直没有将中了同心蛊的事情告诉他。今天,怕是不仅仅是个高兴的日子,还是一个让她极为倒霉的日子!

倾城缩缩脖子,一脸的忐忑,声若蚊蚋道,“那个,哥哥,我说了,你可不许急,不许生气哦。”

李华州看着她心虚的样子,本来是要好好地为难她一番的,可是现在看到她如此畏惧的模样,竟是狠不下心了!轻叹一声,“你这个丫头!明明就是出了事,为何不告诉哥哥?若不是南宫夜传书给我,我到现在还被蒙在了鼓里呢。”

倾城一愣,“呃?传书给你?”

“你的药材虽然是配齐了,可是那黑鸩血可是巨毒之物,寻常人便是沾上一丁点儿,都是活不过半年的。而现在要将此物入药,自然是不能大意了。”夜墨说着,看了一眼无崖,“他告诉我,那黑鸩血的毒性太强,需化解一二方可入药。我想着苍冥皇室可是有一至宝,便是这莲鹤玉犀壶,所以,便传书给了他。”

李华州斜眉,“意思是说,若是不需要这莲鹤玉犀壶,便不用通知孤了?”

夜墨直接就给了他一记冷眼,伸手一扯,倾城便再次落入了自己的怀里,大手宣示性地,直接就揽住了她的腰,冲着李华州扬了扬眉。

李华州只是浅笑,似乎是不愿与他一般见识,“进去吧。外头的日头毒,一会儿就该热了。”

“死妖孽,这回所有的药都配齐了,是不是可以配制解药了?”

无崖的笑顿时便僵在了脸上,“我将这些带回玉景山,马上找师父炼制解药,只是,你们也别高兴地太早了。解药制出来怎么也得需要几日,你们趁着这会儿,还是去想法子准备药引子吧。”

“药引子?何物?”夜墨蹙眉道。

无崖的脸色渐渐地凝重了起来,“死丫头中的是同心蛊,若解此蛊,必须要有身中母蛊之人的配合才成。”

“什么?”阿邪一听就跳了起来,“你开什么玩笑?就那个肖疯子?他若是肯解,当初就不会给姐姐下这种蛊了!你到底是长没长脑子呀?”

无崖瞪他一眼,“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若解此蛊,就必须如此!除非你们不想为她解蛊。”

倾城还算是比较冷静的,反正是她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你说吧,到底是需要他如何配合?”

无崖眼神复杂地看她一眼,“需要肖东逸身上的一盏血!而且,这血必须是要从他的心口处取得才成。否则,无效。”

“这又是为何?”李华州不甚明白,他是现代人,自然是明白一个人身上的血液是始终流动着的,无论是从心头取血,还是从指尖取血,应该是没有太大的区别的!

无崖双眸紧紧地盯着洛倾城,却是不语,而一旁的夜白似乎是想到了,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定然是因为那肖东逸的母蛊现在所处的位置,就在肖东逸的心口左右,可是如此?”

无崖点了点头,“那里的血,母蛊的气息最浓,解蛊,也是最为有效的!”

夜墨不语,李华州拧眉,而阿正则是问的最为直接,“必须要一盏?”

“对!而且,倾城必须要热饮下去。直接用那碗心口血,来将解药喂服。这样,解蛊最快,也是最为彻底的。”

夜白紧了紧眉,“九皇子府的守卫可以说是相当的森严,要将肖东逸引出来,谈何容易?再说了,就算是引出来了,想要取他心口上的血,又岂是那么容易的?那是药引子,咱们又不能给肖东逸下药,便是用**,怕也是不成的!”

说着,摇摇头,的确是太难了些!

倾城抿了抿唇角,好一会儿才问道,“若是取了心口血,他会如何?”

倾城明显就感觉到了身旁的夜墨的大手紧了紧,冲他嫣然一笑,再转头看向了无崖。

“我们取的,是心口上的血,并非是心头血。所以,他不会死,最多,就是会落个疤而已。不过,你若是觉得心有不忍,我便给他一些袪疤的药膏也就是了。”无崖说的随意,可是这脸上的表情,却不见丝毫的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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